第十一章(1 / 2)

司羽说,可以多相信她一点。

她可以保护他。

饶是早就习惯了保护其他人的宁远舟,听了这话,仿佛在寒冷的冬日里喝了一杯暖茶,从身到心,都被暖得热乎乎的。

就着驿站里昏暗的烛火,宁远舟看着在灯下越发动人的司羽,忍不住把藏在心里的疑惑问出口:“你会出现在天门关战场,救了柴明他们,是……因为我吗?”

驿站院子里有一棵枫树,已有百年树龄,枝干粗壮,枝叶绵延数十米。

时值秋月,枫叶如火,在凌凌月色下,景色更是美不胜收。

恰似眼前面露羞涩、脸颊绯红的宁远舟,在司羽眼里,同样十分动人。

宁远舟这个狼一般的硬汉,遇到了喜欢的人就化作绕指柔,谈情说爱时竟比她这个女子还要羞涩。

他这副模样反而勾起了司羽的恶趣味,越发想调戏他,她将手中的药包放到旁边的桌子,凑到宁远舟面前。

除了在白沙镇那晚,他们俩平日里很少有亲密举动,毕竟是在使团里,又肩负重任,司羽和宁远舟都不是会因私事耽误公事的人。

但偶尔的几次亲近,每次都在撩拨宁远舟的心弦,在忙碌之余,他总是忍不住的看向司羽。

看着她和乌云踏雪、金雕嬉戏,看着她和于十三、元禄玩闹,看着她不辞幸苦治病救人,看着她因离开六道堂之后不再掩饰自己而越发璀璨夺目。

她仍在六道堂的时候,虽有遮掩但完全掩盖不住其芳华,而现在,一举一动都透着十足十的魅力。

尤其是当司羽和任如意一道出现时,两种风格不同的美人站在一起,交相辉映,就单单只是站在那里,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宁远舟既开心于司羽能放开自己,不受拘束,但瞥见他人心动沉迷的眼神,又忍不住的吃醋。

之前他们两个相互拉扯之时,宁远舟有时候会觉得司羽如风,抓不住。

因为任如意那次出格的举动,他们俩算戳破了窗户纸,但他也知道,司羽不是一个耽于情爱之人。

所以就算他再渴望与司羽亲近亲密,也迁就着司羽。

他们俩之间,一直是司羽占主导地位。

就比如现在,司羽凑了过去,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呼吸可闻,在宁远舟面红耳赤之时,用清浅却带着甜蜜之意的声音道:“除了你,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人值得我这么做了。”

司羽经常制药,身上沾染着药香,比之其他馥郁芬芳的香味,这股泠泠的药香更得宁远舟喜欢。

宁远舟微微垂眸,便能看到司羽明亮澄澈的眼睛里明晃晃的笑意,他勾起唇角,长臂一捞,便把司羽揽入怀中。

前面也说过,宁远舟个子很高,被他揽入怀中,便衬得司羽的身形越发娇小了。

司羽听着耳畔宁远舟震如擂鼓的心跳声,抬眸却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线,她忽然间觉得特别不爽。

于是她身子微微一动,踮起脚尖,在宁远舟尚来不及反应过来之时,凑到他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嘶~”宁远舟猛得倒吸一口凉气,又痛又舒爽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还没等他把惹火的人抱紧,那人身子一转,像一尾游鱼一般滑出他的怀抱。

宁远舟抬手摸了摸被司羽咬过的地方,看向司羽的眼神越发幽深。

司羽此刻也有些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男人都是撩拨不得的。

她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冲着宁远舟讨好的笑了笑,又把药包拿在怀里:“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便忙不迭的跑走了。

宁远舟看着司羽落荒而逃的身影,低声笑了笑,而后又舔了舔后槽牙,认命的去浴房洗冷水澡了。

第二天一早,司羽走出房门,碰到的所有人都满眼含笑的看着她。

司羽被看得一头雾水,直到碰到了宁远舟。

宁远舟平日里穿衣很规矩,一层一层穿得严实。昨天她在他怀中转身,才将他的领口蹭开了一点儿,她才能顺口咬了上去。

但今日,他特地穿了一身浅色的衣衫,领口比他平时穿的衣服要低一些,恰好把那个不大不小的咬痕漏了出来。

见司羽看过来,宁远舟眉梢一挑,一副十分得意的模样。

司羽好笑的看着他这副孔雀开屏、显示名草有主的模样,倒是不觉得害羞了。

她在众人八卦看戏的眼神中走向宁远舟,淡淡的说了句:“这些日子餐风露宿,宁堂主似是清减、憔悴了许多。”

说罢,又看向他身上浅色的衣衫,再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盒雪肤霜,塞给了宁远舟。

宁远舟的脸色顿时一黑,她这是嫌弃自己“年老色衰”了?

但见司羽用比平时迅疾许多的步子走出大厅,哪里不知道这人面上端得一派平静,心里又害羞了起来呢?

便把雪肤霜收了起来,转过身继续和钱昭他们商量了起来。

任如意说她只知道安都五年前的情况,而六道堂在安都潜伏的人不多,消息并不全,他们便打算去金沙楼购买相关消息。

金沙楼乃天字第一号销金窟,也是一处情报交易之所,附近最近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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