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结盟,共同讨伐温氏!”
金光善道:“不知各位可有计划了?”
蓝曦臣道:“在下想先帮各位公子取回仙剑如何?无剑何谈讨伐。”
江澄道:“取剑固然首要,但小辈对四家结盟一起讨伐温氏有一想法不知各位可想听?”
江夭夭在众宗主中插嘴道:“什么?”
江澄见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他目光凶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就四个字,射日之征!”
一晚上兰陵金氏、清河聂氏、姑苏蓝氏和云梦江氏四家便结为一心,就讨伐岐山温氏商讨了一晚上,他们决定由蓝氏和江氏带人奇袭教化司夺佩剑,聂氏和金氏负责剿灭附近的监察寮。
行动还需详细计划,蓝曦臣便把众人留宿在了云深不知处。
和各位家主辞别后,江澄带着江夭夭出了会客厅,一反刚才厅里的严肃神情,此刻带上了些焦急之色,他问道:“你怎么样?伤好全了么?姐来了还是留在了眉山?有没有魏无羡的消息?”
“我没事,阿姐来了正在姑苏城里,很安全。”江夭夭回答着,江澄面色缓和下来。
江澄问了她这么多问题,她也有好多想要问江澄的,也想安慰他,可如今见到人了却不知道自己如何开口,只问了句:“阿羡不应该和你在一起么?”
江澄看见江夭夭那刻就燃着的希望,忍到现在被一句话幻灭了。他低着头,江夭夭看不清他的神情,用小到几乎快听不到的声音道着:“他……不见了。”
不见了?
这三个字告诉江夭夭,现在魏无羡不知在哪,不知完好,不知死活。
江澄攥紧拳头,声音中带着强忍的哽咽道:“那日我们约好了地方见面,可我等了五日,我在那里等了五日你知道么……他也没来……后来我听别人说姑苏召谈,便一路上边招收门生边打听他的消息,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他在哪……我果然很没用。”
“阿澄。”江夭夭站定。
当江厌离在她面前哭的时候,她不能哭,她要保护阿姐。当江澄在她面前哽咽的时候,她不能问,她要做江澄背后的支柱。
她更不会哄人,只道了句:“你说过,你是江宗主,一宗之主。”
“……你说的对。”
自从江夭夭和江澄说过那句话之后,江澄偶尔只会在她面前露出真性情,在外人和门生眼里则是一脸正经,他比蓝曦臣年龄还小,自是有多人不服气。
不过,有江厌离和江夭夭在身边,他也有底气和后盾了。
若是手下刚收下的门生不服气,一江厌离感化之,二江夭夭说教之,三江晚吟嘲讽之,四江夭夭切磋之,五暂时还没有人达到,大多都是连江夭夭都打不过的门生。
用江夭夭的话就是:“连我都打不过,你还不服江大宗主?”
半月后,蓝氏蓝曦臣蓝忘机带头领着一干弟子,江澄江夭夭领着一干弟子,一共大约不到二十人,匆匆赶去了岐山教化司。
他们人少好奇袭,躲在教化司旁边的山上看去,不过他们才看到如今的教化司,不过过去短短一个月,里面散发着阵阵邪气,自教化司北面散发开来。
不用劫人询问,他们便知藏剑阁在那里了。
蓝曦臣道:“聂金两家已帮我们把周围的监察寮剿灭了,而今看这教化司似是没我们想象中人多。”
江夭夭道:“那教化司现在归谁管?那么多把剑,温家不可能就那么随便放着,可能就等我们按捺不住去夺,然后温家给我们随便按上不轨的罪名。”
江澄道:“平日里我们讨论怎么奇袭,你干嘛去了,现在你倒是问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把灼华控制住。”
江夭夭这几日在云深不知处,正大光明的穿女装闲逛,可不得好好玩玩,气上一气蓝启仁。
蓝曦臣在地面上画着道:“我们分为两路,我和忘机带大部分人从先在教化司大门口打进去,你们二人听萧声为号,从侧面突入,最后我们在藏剑阁集合。”
“好。”
蓝曦臣持朔月蓝忘机持忘机琴,二话不说的就在教化司门口和温家人打了起来,温家门口驻守的门生怎么可能打得过二人,周围赶来的人也大部分都是毫无战斗力的家仆,很快他们召集了院里大部分的战力去了大门。
“不愧是蓝氏双壁。”江夭夭叹道,江澄一听夸别人他就坐不住了,江夭夭连忙安慰道:“阿澄也很厉害的,不用羡慕。”
江澄道:“谁羡慕了?你可好好观战吧,要是因为你唠唠叨叨的没听见萧声,你就回去跪着谢罪吧。”
两人没观战多久,就听见一阵急吹的萧声。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