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不是跪在这里任我处置?你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江夭夭故作害怕道:“你、你想杀人灭口?”
“呵,杀人灭口?再怎么说你也是江二小姐,我怎么能杀了你给温公子找麻烦呢。”王灵娇挥了挥手中的铁烙,继续道:“自然是给你点教训,让你以后夹着尾巴做人!”
江夭夭低头轻笑一声,这王灵娇本就是下等人一个,如今攀上温家温晁倒是直接飞黄腾达了,可不知道从中使了多少手段,必定是个狠角色。不过灵力连仙剑都佩不上的人也能称为颍州王氏,真是可笑。她看了看周围,这个王灵娇似乎认为她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所以周围就带了五个男仆,而且全部都毫无灵力。
年少时她和魏无羡没少切磋,也没少被魏无羡指导如何打架,所以这五个人对江夭夭来说,简直和打山鸡一样简单。
王灵娇见江夭夭不说话,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她满意的大笑道:“很简单,我就用这个在你脸上印个章,今后就再也不找你麻烦。”
果然,心肠歹毒。
“人人都说蛇蝎美人,”江夭夭顿了顿,“姐姐可担不起这四个字,也就算是丑人多作怪罢了。”
王灵娇被气的跳脚,冲那几名男仆道:“给我按住了!”随后那柄长长的铁烙就向江夭夭探来了,她扭了一下扭被王灵娇当做挣扎,然后就见她故意的慢慢的把铁烙靠近江夭夭的脸,江夭夭在手中凝聚灵力准备起身反抗时,她感觉到了一旁房顶上掠下一人。
是温晁,他偶尔会来夜袭女宿。
既然如此,她就再演上一出好戏。
“姐姐,姐姐!王姐姐!放过我这次好不好,夭夭知道错了。”江夭夭一抬头立刻展现出被欺负的样子,并且生怕别人听不到的大声哭道:“我再也不说王姐姐坏话了,没想到姐姐虽人美但心眼却如此之小,眼里更是容不得一粒沙,毁了夭夭的脸,夭夭以后还怎么活下去啊,温公子如此丰神俊朗,姐姐也必定宽宏大量的。”
王灵娇见此再度大笑几声,狠狠道:“放过你?不可能!留着你给……”
“住手!”是温晁。
王灵娇没料到温晁会突然出现在房顶,她吓得手一哆嗦,铁烙就掉在了地上,江夭夭微微闪避才没烙在她身上。
江夭夭抽泣道:“温公子……”
温晁见她哭的梨花带雨,便冲家仆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快放开她。”
几名家仆相互对视了一眼,纷纷松开了手,毕竟他们是以温晁的命令为最大,而王灵娇只是个受宠的家仆而已。
王灵娇道:“温公子,这人屡次不受教导,半夜竟企图去男寝,娇娇难道不该罚?”
江夭夭差点翻了个白眼,这人倒是能张口就来谎话,她摸摸了泪道:“公子,我分明是被王姐姐从女寝床上拽下来的,大半夜的我怎么会企图去男寝,就算我去了,怎么姐姐大半夜的还能知道我去了男寝,难不成姐姐正巧也在哪里?还不由分说的就想处罚我,是夭夭碍了你的眼么?”
“你……胡说八道!”
“我没有,是姐姐你污蔑我,我今年不过才刚刚豆蔻,却不知姐姐多大居然还污蔑我这个小孩子。”江夭夭话锋一转道:“温公子我知道您最疼王姐姐了,可我再怎么说也是江家小姐,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说完哭的更甚了。
温晁见不得女子如此哭,忙把江夭夭从地上扶了起来,不过扶的时候还顺便吃了下豆腐,江夭夭只能忍下。温晁见江夭夭没说什么,心里暗喜,义正言辞的道:“娇娇啊,你以后可不能随便污蔑别人,尤其是世家小姐,更不能随便处罚任何家的仙子知道了么。”
“……是。”
在王灵娇能杀死人的目光下,温晁送江夭夭回去,江夭夭以王灵娇又要吃醋为由把温晁留在了院中,然后匆匆回了女寝,忙换身衣服,温晁刚刚看她的眼神,让她不舒服了一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就被轰了起来。
今日,要去暮溪山夜猎,从女寝出发的江夭夭没过一会碰上了魏无羡和江澄,这几日不是魏无羡被骂就是列队听演讲,除了夜猎能碰上以外,他们三就很少见面了。
魏无羡打趣道:“阿夭,你这是昨天晚上去偷什么了,竟这幅模样。”
江夭夭道:“还不是怪温晁!”
江澄皱眉道:“他怎么你了?”
江夭夭把昨晚的事情讲给他们听了之后,两人更是恨温晁恨得牙痒痒,敢吃他们江家人的豆腐,怕不是嫌活得时间太长了。
山中树植茂密,不乏有鸟兽虫鸣。
周围有人议论道:“听说咱们存剑的地方阴气极盛,有好几名看守的家仆都被那阴气害的生病了。”
“真的假的,那我们岂不会能悄悄的把剑取回来?”
“不要命了你!”
果然,灼华不负江夭夭所望,听他们说大多看守的家仆都发烧或咳嗽,都以为得了什么不治传染病,久久一群人都没能好了,而且什么药也都不管用。
江夭夭噗嗤一笑,魏无羡道:“没灵力的感觉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有灵力的也不管不在意他们,温家家仆也是可怜。”
江澄道:“灼华没招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