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同先看着刘睿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说那么多废话。你要是现在识相的话,就早早收兵滚回常山去。要是不知好歹,还要去攻打冀州,我就只好动手宰了你了。”
刘睿笑了,随即对雷同先说道:“回常山当然是要回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等我灭了袁绍,攻下冀州,我自然会回去。”
雷同先喝道:“既然你不识趣,那我就只好亲自送你一把,让你的手下带着你的尸体回去了。”语毕,策动胯下战马,挥着手中的流金镗,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刘睿拔出悬在马上的长剑,喝了一声,斩向雷同先。
雷同先看着刘睿居然想用长剑和自己重达八十多斤的流金镗对抗,心中不屑,嘲讽道“刘睿小子,你这是找死。”
刘睿微微一笑,道:“找死的是谁还不一定
呢。”手臂霍然向上一抓,抓住了雷同先劈下来的流金镗,长剑向前一刺,直接扎向雷同先的胸口。
雷同先心下大骇,他的流金镗本就重逾百斤,再加上自己这么猛地向下一击,力道何止两百,居然被刘睿就这么轻易地用手接住了。看着刘睿长剑刺来,他本要躲闪一旁,奈何手中武器被抓住,想要弃舍武器又心有不甘。
还未等他思虑完毕,做出反应,刘睿长剑已经如吐芯长蛇一般,刺进了自己的胸膛,他一吃痛,左手抓住了刘睿的长剑,想要效仿刘睿的举动,凭着自己的千钧之力控制住他的长剑。
刘睿冷笑一声,催动内功,手中长剑一抖,宛如烟花爆炸,直接削烂了雷同先的左手,并且将他的前胸刮得血肉模糊。
雷同先左手被切断,痛的大喊,松开了拿着流金镗的右手,急忙捂住受伤的左手,想要策马逃走。
刘睿眼疾手快,又是一声大喝,长剑脱手而
出,用内力灌输进入,竟然把长剑当成箭一般向雷同先射出,长剑如毒蛇吐芯,刷的刺入雷同先的心口,直接杀了他。
刘睿杀死了雷同先,将手中的流金镗换到右手,猛地用力一甩,流金镗在空中画起了圈子,直接将雷同先的脑袋削了下来。
城池之前的士兵见雷同先没两三个照面就被刘睿杀死,顿时惊骇非常,他们全都惊呆在原地,忘了逃跑。
刘睿喊声如雷,道:“你们的守城大将已经死了,你们只要投降,我可以绕你们不死。”
这时众多士兵才回过神来,全都放下武器,喊道:“不要杀我们,我们愿意投降!”
刘睿轻松地就这样打下了景州城,在城中安顿了数日,留下一些士兵,并且派了几个将领看守景州城后,就带着十万士兵,继续向冀州出发。
刘睿连续走了三天,不见任何城池,终于在第三天来到了徽州城。
和景州城一样,徽州城中的守城大将马蒲也是袁绍的手下,不过和雷同先不同的是马蒲这人头脑冷静,擅长谋略作战,并且为人阴狠毒辣,对待城中的百姓和士兵极其的冷酷无情。
刘睿来到徽州城却不急于作战,他命令三军先在距离徽州城十里外就地安营扎寨,休息一晚,明天再行攻城。
刘睿知道马蒲和雷同先不一样,他为人小心谨慎,要对付他并不是那么地容易,必须想好对策方可进攻。
刘睿当晚召开众将,在军营之中讨论对付马蒲的计划。
薛仁贵道:“我听探子说,马蒲这厮性格极其谨慎,若是明日直接上阵前挑战,他恐怕不会轻易出手迎战,他怕是要派出手下将领和我们作战,探知我们的虚实。”
刘睿接道:“没错,如果派出手下将领和我们打,能够打得赢自然是好,如果打不赢,恐怕这厮要紧闭城门,据守不出了,这样我们恐怕会
耽误不少时间。”
李存孝道:“那可如何是好?”
刘睿道:“听说马蒲对待手下的士兵和城中的百姓极其冷酷,想必他们对马蒲都是心存不满,我们不如从他们那里入手,策反他们,打开城门,我们趁势攻进城中。”
“好主意啊,只是我们该怎么策反城中的百姓或者士兵呢?我们现在连城中的人都接触不到,谈何策反?”赵云问道。
刘睿摸着下巴,嘿嘿地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这样我们明天就带兵到徽州城下叫阵,和他们打一战。”
“啊,主公,可你刚才不是说…”
“我自有打算,你们只管明天带兵上阵打战就行,回来我再和你们说。”
众将都一脸疑惑,不明所以,心中暗道:“主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第二天,徽州城下。刘睿带着众人来到城前,向城池之上喊道:“快叫马蒲下来受死,就说
常山刘睿前来取他的狗头了。”
马蒲听到刘睿在阵前叫阵的消息,急忙带着城中的所有将领来到城墙之上。
马蒲看着城下十万兵马,又看了看在阵前叫喊的刘睿,说道:“刘丞相不在你的常山带着,来我这穷乡僻壤的徽州干什么,莫非是来找我马某人做客的吗?”
刘睿笑道:“做客倒是不必,我只是想和马大人借个道,好方便我们到冀州去。我和你们袁大人关系非同一般,这次正好是来找他做客的,你行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