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孜习眼见李存孝的铁槊要挑向於夫罗,喝道:“李贼休伤吾主!”策马纵上前来,拔出系在马上长剑,毫无花哨,直接从背后刺向李存孝。李存孝听得背后风声,将铁槊猛地向后一甩。“当”的一声巨响,甘孜习手中长剑脱手而出,虎口崩裂,不停地流着鲜血。甘孜习受不了李存孝这一甩击,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他本来就只是一个谋将,并不擅长打斗,手上没有多少气力,哪里能挡得住李存孝的一击。
李存孝又挥动铁槊,向下一刺。甘孜习没有武器在手,被这一槊直接刺穿身体,横死当场。於夫罗乘着李存孝分神杀甘孜习的时候,悄悄地从旁边小道溜走。李存孝回过头来,不见了於夫罗,凝神一看,於夫罗早已溜得老远。
李存孝怒哼一声,甩动手中铁槊,望着於夫罗不停地向远处跑去,铁槊霍然脱手,向着於夫罗抛射过去。
於夫罗本来正没命地逃跑,忽然听见背后风声,
心下一惊,回头时,却见一把铁槊径直向自己飞来。“啊”的一声大叫,未及反应,铁槊刷地插进自己的左腿,将自己钉在地上。
“啊~啊~啊!!”於夫罗疼得冷汗直流,捂着自己不断涌出鲜血的大腿,惊恐地看着李存孝缓缓地策马靠近。
李存孝看着於夫罗,哼道:“看你还往哪里跑。”
“报告将军,抓到敌军几名大将。”副将押着几名灰头土脸,样子狼狈的将领走上前来。
“好,那便一并押回赵郡去。”
刘睿正在军事大厅里,随手翻看书籍。
“报,启禀主公,李存孝将军求见。”
刘睿随手放下兵书,喜道:“想不到存孝来得这么快,可是抓到了於夫罗?快让他进来吧。”
李存孝走进大厅来,身后士兵押着於夫罗及其手下将领。“拜见主公,存孝前来赵郡路上路遇溃逃的匈奴军,抓到了匈奴左贤王於夫罗及其义子於木烈,现押着一众叛逆,听候主公处置。”
“於夫罗和我作对,你还不够格啊。都无需我出手,翻手间,你们匈奴军就被灭得渣都不剩了!”刘睿一笑,随即说道。
“呸,得意什么。败在你的手下,我无话可说,你要杀便杀,不必多言。”於夫罗一脸傲气,不屑地道。
“哎,於夫罗你怎么火气这么大,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既然输了就输了嘛,不必介怀。你这些天一直以强兵攻打赵郡,不就是想进赵郡来嘛。现在到这来了,就不要和我客气,在这里多住些时日,我带你四处参观参观。其实呢,这赵郡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说说你花费十万兵力攻打赵郡是为了什么呢。现在倒好,不但没有攻下赵郡,反而把十万兵力都赔在这里了。不是我说你啊,好歹也是匈奴左贤王,做事怎么会这么冲动。”
於夫罗怒道:“住口,你要杀便杀,不必羞辱我!”
刘睿啧啧道:“哎呦,还挺横的,难怪败的这么惨!”
“我杀了你,啊…”於夫罗终于受不了,跃上前去想要和刘睿拼命。
一旁薛仁贵闪身而出,一脚直接将於夫罗踹倒在地。
於夫罗恶狠狠地盯着刘睿,咬牙切齿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别再烦我了。”
刘睿忽然笑道:“怎么动不动就让我杀你呢,不过…”刘睿忽然一顿,正色道:“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来人啊,把这叛贼拉下去砍了!!”
於夫罗一惊,没想到刘睿说着说着突然就要杀自己,还要开口说话。
刘睿手一挥,直接让士兵将於夫罗拉了出去。
刘睿又拿起放在桌上的书籍,继续观看起来。李靖见状,走上前去禀报道:“主公,我们还抓到了於夫罗的义子於木烈,请主公处置。”
“哦?”刘睿放下书籍抬起头来,道:“还抓到一个小的,押上前来给我看看。”
这时,李存孝身后的士兵将於木烈押了上来。於木烈不停地挣扎着,神色也甚是嚣张。
“跪下!”那几个士兵喝道。
於木烈哼了一声,也拒绝跪下。
“哎哟!”刘睿笑道:“想不到你们父子居然都一个鸟样,这么傲气啊!你父王已经被我砍了,你怎么还那么嚣张,不怕我也杀了你吗?”
“要杀便杀,何需多言。匈奴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子,哪有怕死的孬种。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於木烈不屑地接着说道。
於木烈傲然地又扬起了头,他说得豪情顿起,又接着说道:“我们匈奴人…”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我就应了你的要求,把你拉下去也砍了吧!!来人啊,拉下去砍了!!”刘睿随意地挥挥手,直接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