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成了我希望的另一半,为此他努力的让自己优秀,我活成了他希望的样子,做更好的我自己。
好像,我和龚青的故事就应该因此告一段落,这样,我们能够为大家保留出我们最完美的形象,即使生活还在依旧的进行,可是,有些东西却要停留下来。
第二天一早起来,一切都好像新的,我叫醒了龚青,他朦胧的眼神望着我,完全没有睡好,我说着:“起来好吧!哥哥,你送我上学怎么样?”
“现在吗?”他的声音是疲惫的,是带有懒散的。
“很累吗?”我关心的问候着他,深怕自己的人有什么不好的。
“不是。”他用手臂放在了眼皮上,又喃喃道:“总感觉,没有起床的动力。”
我直接亲了他,吻了他,他只是很接受的对我的态度做出非常积极的回应,然后想要主导一些什么的时候,我说:“别闹了,我今天有事儿。”
“嗯?什么事儿?”他居高临下的问我。
“帮导师去给大学生带课题学习。”我说着就起身坐了起来。
“怎么可能,他不想干了?让学生去带?”他反而是躺下一副不想离开温暖的床。
“你知道的,我有些小小的成就,其实是学术分享会。”我下床穿好了鞋子,站在了一旁的沙发处,换着衣服。
“那帮小子都是些高傲的人,这真的就是让你这个过来打工的帮学校看亲儿子。”他说着也坐了起来看着我。
“哪儿有?好了,起来了我的哥哥,哎!我需要将学校的宿舍里的东西全都搬出来,你到时候帮我呗!”
“哎!真的,你要是还想在学校住,我也是可以忍忍的。”他在床上坐着看着我的那副样子及其的委屈和难过。
“好了,你别这样一面要做好人一面还委曲求全的样子,我真的受不了你这副模样,真的看一次我就要心软一次。”我走过去,腿跪在了床上去扶着他的脸颊亲吻他。
“你以前可是各种嫌弃我,现在不觉得我臭了?”龚青满脸满足的微笑着。
“唱个歌给我听,助助兴?”我说着又要去准备自己的事情,洗漱这些。
“Wewerebothyoung”他唱着,还没有唱完一句我就知道他要唱什么,我转头看着他,他笑着停顿了一下,接着唱:“whenIfirstsawyou,Icloseyeyesandthefshbackstarts,I'standgthere。”他不满足我远距离的收听,就跟着我去了洗手间,国外的洗手间的门不好关拢呀!
等我方便了之后,他可能也是听不得我洗手的水声,唱着歌也要先自己站在那里方便了。等我洗漱的时候,他就一直站在边上开心的笑着接着唱,甚至高光的部分还自己手舞足蹈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他那份独特的爱。
我们这次租的是一套房,但龚青说有不好的就是比在学校更容易被入室打劫,所以他也觉得我要是在学校忙,懒得回来呢?
“你不是说了吗?见了面才能说出需求,要时常说话,才能让感情更加的完好。”说这话的我还没有想到后面事情的严重性,我严重的低估了龚青的作死能力。
他会微笑着,和我说:“你说的对。”
“其实,哥哥,我还是有点抑郁症,现在总感觉遇到你了,很多以前我都在逐渐的将自己解开。”
“嗯!”他低沉的声音闯入了我的世界,让我拥抱了他的怀抱。
“哥哥呢?”
“嗯!我会焦虑吧!毕竟,我太想承认自己了,也很想给你好的,更好的。”他就动情的吻了我,这人总是这样的肆无忌惮,总是觉得对我所有的表达就是他最为真挚的爱。
“哥哥,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活,好像,你就是那一味良药。”或许是有些时候会觉得伤感,知道自己能过的很好,但还是总会期待又徘徊,好像这样的性格不应该是那么好的学校能够培养出来的。
“别说这些废话,该吃药的时候可不能因为想着我就不吃了,你知道吗?”他问我:“宁宁,这个世界,不能因为人,而放弃了自己,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放弃了自己,我知道你一直承受的是什么,但是我更希望看到的是一个健康的,我们接受治疗好不?”他温柔的问我。
“好。”我微笑着,我感受到我的微笑是苦涩的。
“我和你一起接受治疗,我们都应该为了对方,或者自私一些,为了陪伴我们更想陪伴的人,过的更好一些,我去学个心理学的研究生吧!反正也空闲了很多时间下来。”
“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话哦!”我提醒着龚青,他现在的话很危险了,那里会有博士闲的?
“你不是还去传授学术研究?”他笑着问我。
“哥哥,我在想,我们会不会是两个因为病入膏肓的人,因为心理疾病而相互取暖,等我们都好了之后,真的就不再依赖对方了?”
“宁宁,这话很危险,首先,我们需要否定真正的感情,你不能说你没感情,不然就是在告诉我,我感受的直觉是错误的,是被什么创造出来的,而我的情绪只是强加给我的一个程序一样。”
“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