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哦!刚刚。”他不高兴的模样又出来了,只是他这次没有吼,只是平静的抱着我说:“我媳妇儿是最好的,全天下最好的,我见不得她受委屈,见不得她被人说。”
他的委屈一下就上来了,他最近真的各种忙碌,各种说好话,有太多的人要去应付,可是他只是想回到家安安心心的说一觉,他委屈的说着:“我媳妇说话最好听,她最温柔了,对我最好,我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不好。”
“我知道。”我的鼻子一酸,可是我不能哭,不然他就会伤心,我说:“说我什么了?瞧把你气的这都什么样了?”
“我阿姨说宁宁不会讲话,说她孩子好会好会说的,见人都喊的。我就说‘宁宁只是不喜欢说话,她安静,只是没有说好听的话,她都阿姨阿姨的喊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然后她就说‘我只是说我家的肯说话。’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在说你?可是你都对他们这么好了,都没有人说‘宁宁只是腼腆,没必要说不想说话还要硬说话的。’这样的话,我就和她说,‘我家宁宁对我最好了,她爱说话就说话,不想说话就不说,她嫁给的是我,又不是全世界,她有时候和我都不爱说话我都不敢说她,为什么你就可以?’我就这样说了一句,然后你就出来了。”他还是激动的在和我陈述这一切,他明明酒都还没有醒,可是一见到我,还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开心。
“嗯!是呀!我嫁给的是你,所以只要你理解我就好了,没必要让所有人都理解我不是吗?”
“可是我一开始就说了,他们分明就是想说我的宁宁不如别人,可是你就是我最好的。”
我笑着,感觉他酒品快不行了,我就笑着说:“哎呀!是,你不是在睡觉嘛!怎么出来了?”
“哦,我渴了。”龚青说着,就说:“我出来倒水喝。”
“那现在去倒水喝吧!我陪你一起去倒水喝怎么样?”
“嗯!我家宁宁最好了,我喝醉了都没嫌弃我。”他说着还又抱了我一次,总觉得他就是那么的喜欢着靠近我,或许离我近些他能更安心,他想保护的人能给他安心的感觉。
“嫌弃你的,只是你非要说我不嫌弃你也没有办法。”我笑了出来,大家只是为了避免刚刚的尴尬,就也是陪着笑了一下。
他说着就扶在我身上朝着厨房去,接好水喝了又接满了一杯,或许是他想要很多,比如害怕等一下渴了出来又听到了什么,扶着他回房间睡觉,他躺下后也要我陪他睡,说:“想要老婆陪我多一会儿,等我睡了再走好不好,我头好昏,我好像刚刚给老婆丢脸了。”他说着,脸上都有了那种醉酒后的痛苦感。
“那里,不丢脸,你这是在维护我的形象呢!”我微笑着和他说,这个世界上最在乎我的形象的怕就是他了。
“我就说老婆最好了。”他说着就开始睡觉了,他很快呼吸就浅浅的平稳了。
我知道,他在维护我,他很生气,气每一个人都觉得我就是阿姨口中的反面,气我妈妈,明明我是她的孩子,她却不维护我说话,她反而心里都在想的是要我以后说话的时候好听些,别被婆家说的不好听了。气他的爷爷奶奶就知道讨好的说别人就是爱说话,会说话,说话好听。
我知道,都是这样的,不管是大城市、小城市、农村里,人都是喜欢会说的的,龚青不喜欢的是她阿姨拿我和她的儿女比较,应该说的是,我就不能拿来和别人比较,并非优秀与否,而是我只是一个拥有自主能力的一个人,我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从来没有拿龚青和别人比过,我只想他活的舒适一些,好好地把身体留到后面几十年能够陪着我安心的度过。
看着他睡着,我轻轻的起来,静静的看着他,这人就近在咫尺,我能摸到,感受到,如果我把他叫醒了,他即使疲惫的身躯也会和我撒娇,他不是讨好我,而是因为他爱我。
不愿意打破这样的美好,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小县城,喝多了借着酒劲向我索吻的男孩儿,而是一个知道,即使在酒后得不到那一个吻,我依旧还是很爱他的那个宁宁。
静静的陪着他,我们为什么要喝酒呢?让那些多嘴多舌的人喝醉了对我们也能吹捧两句吗?这好像就是我一直都憎恨的世界价值观,可是今天我却主动的将他推上去了。而他只是和我说着:这是不可避免的。他没有怪我,他只是知道,不管是不是娶我,他都会经历这样一段,他也没有怪我,因为他愿意为我去陪他们笑,他没有怪我,他爱我,而愿意为我闯荡江湖。
我小声的说着:“哥哥,以后我们别喝了,我们不用去结识那些老板了,也不需要别人来巴结我们,我们不应该活成我爸他们那样,我们开心就是最好的。”
或许,即使知道他睡着了听不到,但还是想和他说。等我上个厕所后在出去,或许是听到了这面的开门声,龚青的阿姨就走过来和我说:“我没有龚青说的那个意思,我没有再说你不好。”
“没事儿,不用再说了。”我想着,说什么呢?说了你们好像就会听一样,听了就会去做一样。这好像,就好像我们小时候,他们在和我们讲道理一样,在课堂上老师千叮嘱万嘱咐,最后我们还是当了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