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 / 3)

夕的床前,一进门就看见她躺在那,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瘦的好像一具干枯的尸体。

梁浅当时就生了疑窦,怎么说洛菀夕也是刚落胎的人,为什么会瘦成这样,明明他走的时候,她都比这看着要丰腴许多,难道怀孕怀到后面人还会越来越瘦?

想到这些,他当即怒火中烧,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向房中的众人,“到底是谁服侍的王妃?能把孤的人服侍成这样,若不老实跟孤交待,你们都对孤的王妃做了什么,你们这些人今日通通都要死在孤的剑下!”

众人听完都伏在地上连连求梁浅饶命。

他母妃听到动静,从正殿走过来,见此情景,也连忙走过来抱住梁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他解释,“浅儿啊,母妃可是尽了全力在照顾她们母女,奈何你那女儿福薄,未尝来到这世间看一眼,便走了,事情闹成这样母妃也很难过,你若真想替她娘俩报仇,你便把母妃的命拿去吧。只要你能出气,母妃不会怪你的。”

梁浅举着手中的剑,垂眸看向他母妃,声音痛苦道,“母妃,你是答应过儿臣的,会替儿臣照顾好阿骛,可现在你让儿臣怎么信你!”

他母妃听了这话,神情看上去比他还要难过,嘴里不断地自责,“都是母妃的错,母妃连人都替你照顾不好,是母妃该死,母妃不该活在这世上,母妃……”她说着就要去撞墙,房间里的人都跑去拦她。

梁浅看到这情景,只能缓缓将剑放下,对着被众人拦下还坐在地上撒泼的母妃,挂出一丝苦笑道:“母妃何苦在儿臣面前演这出戏呢?你这哪里是要逼死自己?你这分明是要逼死儿臣和阿骛。”

就在这时,床上的洛菀夕忽然醒了,她躺在床上,难受的摇着头,口中喃喃道:“好吵!”

听到声音,梁浅立马调过头去跪到她的床前,握着她的手说:“阿骛,我回来了。”

洛菀夕半阖着双眼,看了他一眼,声音虚弱的问他。“你怎么才来?”

梁浅握着她的手,声音哽咽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洛菀夕摇摇头没有怪他,只努力张着嘴对他说:“他们告诉我……我生了个女儿,那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可我分明听到了她的哭声。她的哭声很洪亮,我肚子生下来的孩子我知道……她很健康,我知道的,她没那么容易死。”

她说着攥着梁浅的手,把自己的半个身子都撑了起来,向他求情:“你帮我把她找回来好不好,她没死……她真的没死……你帮我把我们的女儿找回来好不好?我求你……我求求你了……我……”

她太伤心了,也太虚弱了,话未说完,便又倒了下去。

梁浅现在眼里只有她,他不想让她再费任何力气,他叫来薛言替他守着她。

他自己则答应她,替她去找他们的女儿。

可他们的女儿就放在门外的一个提匣里,他鼓起勇气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确实放着一个足月的死胎,所有人说这就是了,这硕大的王宫,也没有听到任何婴儿的哭声,他还能上哪去找?

就在他快要崩溃,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洛菀夕的时候,他的父王来了。

尽管他提剑入宫犯了大忌,禁军也已守在门外,随时准备擒他,但他的父王却并没有要降罪他的意思。

他父王拉住他和自己一起坐在门廊下,语重心长的聊起了天。

他对梁浅说:“父王以前也失过几个孩子,父王那时也很难过,可再难过又能怎么样呢?逝者已矣,你和王妃都还很年轻,只要保重好身体,你们将来还可以有更多的孩子。”

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又说:“你母妃她虽然不喜欢你自己选的这个王妃,但这次她也算尽心了,朕平时也看在眼里,你不要过多责怪于她,否则只会给你和王妃落个不好的名声。你是聪明人,凡事要向前看,休养些时日就带着你的王妃出宫吧,那过身的孩子朕会找人替她做场法事,但今日的事,朕希望……你不要再追究了。”

所有的道理梁浅都懂,可落到自己身上,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只是有许多事,他那时就算想要追究,又能够怎么追究?

他只能听从他父亲的将这件事暂时放下。

他在宫中陪了洛菀夕几日,小月子还没坐满,在她的坚持下,他们回到了王府。

回到王府以后洛菀夕几乎都不怎么言语。

偶尔和梁浅说上一两句话,也是问他,“有没有找到我们的孩子?”

梁浅每回都摇头。

她每回都伤心的泪流满面。

她说她也不是想逼梁浅,只是那孩子若生下来就死了,她或许还不会这么难过,可做为母亲她明明能够感应到她还活在这世上,可就是见不到她,所以才痛苦的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梁浅见她这样也很心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有时实在不忍心了,就拿出他父王的那段话来对她说,“你不要太伤心了,我们还年轻,还会有别的孩子,我们……”

洛菀夕却总是摇头,“不一样的,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代替另一个人,再多的孩子都不一样的……”

她整日都提不起精神,也不让梁浅碰她。

直到一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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