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今还要被迫入宫。虽说是带了张假面,表面看不出和那画相上的女人有什么像了,可谁知道这假面质量怎么样啊?会不会脱皮啊!
怪只怪她运气差,走在路上好好的,被一个手机砸中就穿越到了这来,穿就穿吧,能带个系统或者金手指什么的也算老天开眼,却偏偏除了一身霉运,什么都没有。
其实什么都没有她也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她这人设也很不靠谱,居然是个叛贼,天天跟着一撮人,干的都是推翻新朝,刀尖舔血的日子。
这种设定就相当于开局已经被人丢到坟场了,能活过两集被装进棺材,都算剧情走偏,角色开挂了。
这一眼看到棺材的人生,换作谁不绝望。
洛菀夕正愁容满面的撑着脑袋挠着脸丧着,一旁忽然走过来个布衣少年向她们小声打听道。“敢问两位是来自武夷山的女冠吗?”
洛菀夕嘴里衔着一颗花生米和二娘对视一眼,又看向那少年。
二娘问:“敢问小哥是何人?”
少年向二娘揖了一礼说:“晚辈乃济世堂徒生薛川。”
“这么说是薛御医让你来的?”
少年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个印信,递到二娘手上说:“公子今日有事不能前来,特命晚辈来接二位,轿子就在楼下等着,还请二位移步随我去见公子。”
二娘将那印信前后翻看了一番说:“的确是薛言的印信。”说着,她又将那印信交还给那少年道:“那就有劳小哥带路了。”
洛菀夕跟二娘坐着轿子来到一家名为“济世堂”的医馆,少年将她们从后门引到医馆的一间书房。
书房里没有人,少年请她们坐下后,便沏了两杯茶,放到她们面前:“公子许久没在医馆坐诊了,近日老爷身体不适,医馆缺人手,公子才趁不在宫里当值的日子,来给老爷的病人续药诊病,这已经瞧了几个时辰了,应该快好了,二位在此稍候片刻,我去通传一声,公子很快就来。”
二娘欠了欠身道:“有劳小哥了。”
少年走后,洛菀夕便百无聊奈的打量起了这间书房。
书房的陈设很简单,不过书很多,她走到书架前,随意拿起本书翻了几页。
二娘立马在身后叫住她:“把书放下,别乱动!”
洛菀夕惊了一跳,乖乖将书放下,其实二娘不叫她,她也没打算继续看下去,本来她也只是好奇,这家主人都看些什么书,不过看着满柜的药撰医方,没一样是她读得懂的,脑袋都疼了,哪还有什么兴趣看下去?
把书放回书架,她又随便扫了眼房间里的其它陈设,书桌上笔墨纸砚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窗边的绿植也都擦的干干净净,看来这书房的主人应该是个爱整洁的人!
洛菀夕正这样无所事事的观察着,忽然书房的门开了。
听到声音,她连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刚一坐好就看见一名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男子生的白白净净,五官清俊,穿着件天青色的长袍,气质也显文雅。
男子进了房,先是和二娘照面施了一礼道:“洛夫人,别来无恙,薛言这厢有礼了。”
二娘起身也回了一礼:“薛公子不必拘礼!是民妇冒昧叨扰了!”
二人又谦虚了几句,薛言瞧着二娘,忽然神色有些动容道:“洛夫人近年……怕是受了不少苦吧?”
二娘却只摇头轻描淡写道:“没受什么苦,反正……都过去了!”
薛言又继续道:“我原以为夫人和菀夕都葬生在了那场火里,却未料还能收到您的亲笔,说你们还活着!收到信后,我原是想立刻就来寻你们,却久久收不到您的回音,告之我确详的住处。素日晚辈一直牵挂,生怕你们再遇横祸,现在见您尚好,心中一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说着,他又向洛夫人问道:“对了,菀夕如今人在何处?”
二娘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身边的洛菀夕对薛言道:“你看……她是吗?”
薛言顺着她的眼神朝洛菀夕看去,不禁怔了怔,“夫人是说,她是……”。
“菀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这张脸……”薛言上前两步走到洛菀夕面前,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她,忽然声音哽咽道:“可是那场火将你面容灼伤了?来!容我瞧瞧可还有得医?”说着,他伸手就要攀上洛菀夕的脸将那假面取下来。
洛菀夕慌忙躲开了,撇过脸对薛言道:“公子……有话好好说,这上来就摸脸是什么礼节,你们古人不最讲男女授受不清吗?”
“古人?公子?授受不清?”薛言皱着八字眉,一脸困惑的看向洛菀夕问:“菀夕,你到底怎么了?为何与我这样生分?你从前可不是这般唤我的。”
不唤公子唤什么?洛菀夕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只不尴不尬的吞吞吐吐道:“我……我……那个……”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缘由来。
还好二娘在一旁接过话道,“放心吧,她没事!”
说着,她又瞥了洛菀夕一眼,对薛言道:“只不过两年前她遭逢意外,受了点伤,虽无大碍,脑子却出了些问题,之后又因为一些事,她的病情越来越恶化,常年昏迷着,我寻了名医费了好大功夫,才让她有所好转,这也刚醒来,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