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难怪阿燃方才半点不像有所担心的样。
沈忆寒心下叹了口气,暗道这也是天意,他两个下都已滚成一团了,自己若还因谁上谁下、谁进谁出犹豫扭捏,岂不矫情很?
下若因喊停,阿燃或许也会伤心……
罢了……
都一样!
沈忆寒一贯如,牛角尖钻进去的快,钻出来却快,既然想通,便不再为纠结。
他道:“的确如……传承中确实提到事,不你其实也不必将登阳剑全然弃不修。”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沈忆寒索性将祖师婆婆传承中,有关于她与初代登阳剑主间的纠葛、长乐登阳两剑间的渊源……一切来龙去脉,包括两剑的修习法,全都凝成了一枚小小的灵识种,抬手点入云燃眉心。
他给的灵识种,云燃自然不会抗拒,闭目受。
半晌后,云燃才睁开双目缓缓道:“……原来如。”
沈忆寒道:“你既登阳剑衣钵,修习其千年,如今全然放弃,未免可惜,正好咱们下了长乐登阳两剑真正的修行法门……何不继续修习?也算全了两位前辈的心念与夙愿。”
他这番话说发自肺腑,心中也的确是这样想的,如今初代登阳剑主、祖师婆婆,沈忆寒心中,都是值敬重的前辈,想到自己要与阿燃继承两位前辈真正衣钵,一起“修习”长乐登阳两剑,心中略微赧然余,也十分欢喜。
他本生一副多情相貌,柳目珠唇,男中这般容貌并不多见,美则美矣,然稍有不妥,却也容易显轻佻,从前沈忆寒身上总有种无可无不可的随性洒脱,乐修心思细腻,擅于察言观色、体贴他人感受,于是谁与他相处,都是如沐春风,这才让旁人觉沈宗主俊朗亲和远甚于俊俏轻佻、
然而于云燃方才纠缠一番后,刻的沈宗主却不再是平素示以人的样,柳目含情、角薄红,他态间多了种说不上来的风流意味,如形容……只怕任谁看了,也不免想入非非。
云燃目光他眉间顿了顿,忽道:“沈濯,你对我生情……可是因为长乐女君的传承?”
沈忆寒闻言一愣:“你怎会这样想?”
云燃未答,只道:“……是或不是?”
沈忆寒想说不是,但话到了嘴边,忽想起到传承前,自己似乎的确没有认清对阿燃的心意,细思这份友情的变质,也似乎的确是发生到祖师婆婆的传承后——
他好像的确没法否认的那么坚决。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答道:“……我觉不是。”
然而只这么短短片刻的犹豫,却也落入了云燃里。
云燃默然片刻,忽然一语不发的将他揽进了怀里。
沈忆寒感觉到他抱很紧,但这拥抱却不似方才两人间的亲吻那般饱含情|念了——
好像忽然间被降了温。
沈忆寒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却听云燃他耳畔低声道:“沈濯……你可知道,我这几日总怀疑自己做梦。”
沈忆寒一愣:“为何?”
“或许是太久了……”云燃顿了顿,“我本来想……你若因长乐女君的传承,才对我生情,我便不该将错错,可这三日……我却后悔了,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想……只要找到你,我便绝不放手。”
沈忆寒从未听云燃说这样的话,从未听他这样的语气,窝心余,有些为他这话里的偏执心惊,赶忙道:“阿燃……我很肯定,我对你动情,完全是因为我自己的心意,而非什么别的原因,你不必想太多。”
云燃道:“……不是因为灵台印记吗?”
沈忆寒这才想起,方才急着告诉他传承中关于长乐登阳两剑的渊源,凝聚了那枚灵识种,也没管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一股脑坦白了——
这下可好,平白叫他知道了多心,赶忙否认道:“不是。”
祖师婆婆留下灵台印记,是为了让他们还长乐登阳两剑本来面目——简言是为了让他们双修,不是为了让他们心意相通,自己对阿燃动心,然和那印记无关,这点沈忆寒还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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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燃看了他良久,才道:“……那便好。”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闭目清理起体内残余的魔气来,沈忆寒见状,心知双修的事大约是暂时搁置了……
不先缓缓也好,思及两人若真要双修,自己还是下面那个……沈忆寒心里总不免还是有点发怵。
旁人或许难以想象七情淡薄、寡欲离尘的云真人褪去那一身黛色道袍后,该是如何模样,沈忆寒这千年来,却早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