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破瘴种剑修分明不该擅的事,都凭大力出奇迹了,是否也有些太过离谱……
若说贺兰庭将来的逆袭,凭借的是道宠儿的离谱运气……那阿燃简直就是不讲道的强了。
诶……了,方才那道剑光,瞧着也不像是登阳剑的路子啊?
沈忆寒正下觉得古怪,忽然见方林中走出一群人,衣着各异,却竟然都是认识的,为首的有宁阳子、萧亭山夫妇,跟随的除了青剑宗、萧氏门下子弟外,还有数名昆吾剑派弟子,贺兰庭也其中。
贺兰庭看清面的是沈忆寒、云燃两人,即眼神一亮,喜道:“是云真人与沈宗主!”
几个昆吾剑派弟子见了云燃,立刻都呼啦啦围了上来。
“就知道,旁人哪有那么厉害,方才的瘴气定是云真人驱散的!”
“不错,云真人既此处,那妖物也不必担了,定是手到擒来。”
“只惜王师兄的魂灯灭了,现下又怎么都联系不上,林子里妖气如此厉害,只怕他如今已是遭了那妖孽的毒手……”
沈忆寒听他们叽里呱啦得头疼,道看来昆吾剑派些小辈子弟,遇上危难,也不比他们妙音宗弟子沉稳少。
云燃道:“你等如何此?”
又看向贺兰庭道:“葛师伯呢?”
贺兰庭答道:“师尊昨日吩咐,说是有所感悟,需得闭五日,等他出后再随师尊往云州,只是今日晌午,沉秋峰上驻守振江城的王……王师侄魂灯灭了,师兄叫门下弟子来查看,想着若助一臂之力就了,便跟着他们来了。”
贺兰庭说的师兄,自然是沉秋剑主,沉秋剑主座下弟子,即便已到金丹期,却也的确只是贺兰庭的师侄,难怪他叫得不大自,沈忆寒扫他两眼,倒是察觉另外一事,有些讶然道:“你筑基了?快。”
贺兰庭有些不意思,道:“昨晚忽有所感,就试了试,谁知竟然运气成功了。”
沈忆寒道,真是逆了个大了,虽说只是练气突破到筑基,然而旁人突破谁不是郑重其事,恨不得斋戒沐浴焚香,做万般准备,小子倒,居然是“试了试”,然后“运气”,是一个不小就突破了……
虽然知道贺兰庭半不是故意嘚瑟,但他话,的确听着……气煞人也。
果然边上一个弟子语气颇有些酸溜溜道:“小师叔不愧是师祖看中的门弟子,份就是不比们些庸才,突破跟喝杯水似的容易,旁人谁学的来?”
贺兰庭听了话,似有些手足无措,道:“沐尘,你别么说,……”
那弟子道:“别别别,不得小师叔么叫,您还是叫童师侄吧!”
宁阳子旁听他们七一嘴、八一嘴,似乎很不耐烦,又见了云燃,更是面色不善,一句招呼也没打,转身便带着门下弟子,往树林中另一个方向去了。
萧亭山与陆雪萍夫妇倒是走上来,拱手道:“沈宗主,云真人。”
沈忆寒转目望向他们,却见陆雪萍跟自家丈夫身后,正瞧着他,神情却有些复杂,眼神明显与先知客峰上二人重逢时不一样了,下暗道:“她既恢复了灵智,想来是把年旧事都记起了。”
目光却并未陆雪萍身上停留太久,只拱手还礼道:“萧门主、萧夫人,二位如何也此处?”
林中妖气诡异,陆雪萍灵智刚刚恢复,万一遇上危险,只怕会应接不暇,想要劝他们离去,转念一想,会子叫他们单独折返,若是遇上方才瘴气中偷袭自己与阿燃的那东西,只怕更加不妙,便又把话咽了回去。
萧亭山道:“雪萍说想到振江城中逛逛,们便此歇脚,谁知还未城,就感觉到此林中妖瘴弥漫,夫妇二人本想来看看此处究竟是什么妖孽作祟,谁知便遇上了昆吾剑派诸位高足与宁阳子道友,便结伴而行了。”
沈忆寒道那宁阳子眼高顶,又记恨阿燃,自然也连带着恨上了昆吾剑派,哪会主动与他们结伴同行,只怕也是见妖瘴厉害,想着万一遇上危险,拉个垫背的,才勉强和他们一道。
面上却没点破,只笑道:“既然宁阳子道友单独行动了,那咱们倒也不妨同行。”
他下担忧萧亭山与陆雪萍若单独行动,如遇上那东西,恐怕应付不来,会有危险,但也知道此话不直说,便么若无其事的邀他们同行。
萧亭山不觉有异,他本来就与宁阳子和昆吾剑派诸弟子同行,此刻宁阳子虽走了,又遇上沈忆寒和云燃,再一起行动,也是自然而然。
云燃却旁淡淡侧目看了沈忆寒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众人继续林中行,此刻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