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罢了,人家姑娘既已打定了主意不再嫁他,以为他并非良配,那外祖父再上门缠闹,也找难堪,总不叫妙音宗因逍遥山反目成仇,从拔刀相吧?
沈老宗主或许做得出来这种事,沈忆寒却觉得为了己小小一桩婚事,实在大可不必。
事本以为这么翻篇过去了,谁知还没过半年,又起风波。
沈忆寒在琴鸥岛上继续优哉游哉的过他的少爷日子,忽有一日岛外御剑而来一个满脸怒色、杀气腾腾的男子,也不报家门,上来说要见妙音宗的少宗主,他有私仇。
岛上弟子不明所以,又见人衣着光鲜,修为不低,想哪个名门大派高徒、世家大族子弟,连忙来请沈忆寒去见他。
两人方一照面,沈忆寒还没看清对面圆扁,迎面见一柄寒光闪动的长剑飞在空中,朝己袭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忆寒吓了一跳,当即侧身要躲,而那他虽已突破到金丹巅峰,来人修为境界并不高过他,但这飞剑术却似乎颇有渊源,使得又狠又急,不过倏忽之间便已到了眼前。
沈忆寒反应虽快,一个仰面弯身避过,额畔丝却仍被擦下一缕,那剑在空中调转回,竟十分灵活,圆转如意,又要回来攻击。
沈忆寒看出这飞剑术的来路,:“这位公子,你江陵萧家的高足么?既世家出身,怎这般无礼,不分青红皂白要伤人?想必贵家主知了,也必不会轻纵的!”
那人冷笑:“你管我何人?似你这般人品败坏,玩弄旁人感情,负心寡情之辈,天下间但凡有之士,哪个不给你个教训!”
沈忆寒莫名其妙,:“我何玩弄旁人感情,负心寡情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人闻言大怒,:“你己心里不清楚么,还装什么装,若不你,陆姑娘怎会郁郁寡欢、终日神伤!你既已弃她而去,不肯她成婚,又何必送她东西,故意惹得她误会,始终没法对你绝了念……”
沈忆寒听得更加一雾水,:“陆姑娘?哪位陆姑娘……你说萍萍么?我不肯她成婚?不她己……”
话未说完,那男子已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住嘴!你有什么脸目叫她的小字?不许你这样叫她!”
沈忆寒无语,:“……好吧,不叫不叫吧,这位萧公子,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我她婚约作废,逍遥山悔婚在前,并非我不肯她成婚,再说我什么候又送她东西了……”
想了想,忽恍大悟,:“你莫不说她从前在琴鸥岛上做客,留在这儿的那箱行李衣物、胭脂水粉之类的?那本来她的东西,我不过叫人收拾了送还给她罢了,怎么成了我故意惹得她误会了?”
那位萧公子怒:“你还狡辩,那些胭脂水粉,难不你从前买给她的么?!”
沈忆寒被他的逻辑打败:“算,既已送给她,便都她的东西了,何况其中还有许多她己带来我琴鸥岛上的物件,我不过一块打包还她罢了,怎么……”
萧公子却不听他解释,显已经心有主意,只冷:“花言巧语之徒,休再狡辩!陆姑娘亲口我说,你对她从来都并非真心,一都敷衍了事,若非你心中有旁人,怎会如?陆姑娘何等相貌人品,若非长辈安排,怎轮得到你来伤她的心?”
他这话一出,边上的众妙音宗弟子们已忍无可忍,一个怒:“少宗主还他废话什么,人这般不讲理,还管他哪家的作甚,‘两姓三宗’来了,也没这样冲到人家里撒野的理,且把他抓了,叫他‘明白明白’妙音宗三个字怎么写!他知咱们乐修脾气虽好,却也不任人捏圆搓扁的!”
十几个弟子一拥而上,和那萧公子打成一团。
来的情形,沈忆寒已不太记得清,只记得萧亭山的飞剑术虽精妙,却不他那十好几个师兄弟们正义多打一的对手,他本来想去拉架,谁知一加入战局,混乱之中却也挨了几下,最等沈老宗主闻讯而来,两边都已鼻青脸肿。
萧家家主大约得了儿子跑到人家闹事的消息,匆匆赶来,却还晚了一步,等他到了琴鸥岛,已见儿子给人打得左眼大右眼小,五彩缤纷。
而终究己家理亏,他也没法跟人家计较,反而得好一番沈老宗主赔礼歉,又说回家定好好管教熊孩子,这件离谱事算罢了。
只萧家少主妙音宗少宗主为了采萍仙子大打出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八卦传扬出去,可想而知成了玄门众家茶余饭的谈资,又给人津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