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胜券在握的河振宇扬声道:“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却是对自己人的不信任,秦馆主做法实在令人心寒齿冷。” 秦文方眼中寒光闪烁道:“难道河馆长认为秦某人是傻子,会将武馆的去留压在一场几无胜算的比斗上。” 过严冬不满道:“秦馆主你是信不过我过严冬的为人还是信不过我的实力?” 秦文方一时语塞,气得‘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 过严冬长笑一声,斩钉截铁道:“就这么说定了,我过严冬代表‘洪精武馆’出战,还请河馆长稍待片刻,我安排下时间。” “将大哥,帮我给河馆长几位看座,上茶。” 秦文方袍袖一甩,神色不悦的对黄川等弟子喝道:“都给我滚过来。” 黄川等人郁闷地站到师傅身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瀚国棒子打上门,不反击不说,怎么还把气撒在自家人头上了。 岳琼华从体育组回来刚刚打了杯开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呢电话就响了。 她叹了口气,自己这个校长当的可真是累死了,为了给学校搞出点成绩出来,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就差去庙里烧香拜佛了。 红旗高中的庙实在太小,虽然今年靠着过严冬的热度来了些老师和学生,但过严冬名气再大,号召力也仅能在学校保持一年,百废待举,这一年时间又怎么能够学校发展的。 看到来电号码竟然是过严冬的,岳琼华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他的赞助没谈成,报忧来了。 接通电话,过严冬的声音有些尴尬:“那个岳校长,有个事想向你汇报一下。” 岳琼华强自镇定:“希望不是个坏消息。” 过严冬:“当然不是坏消息,算是好消息吧。” 岳琼华:“好消息?说说吧。” 过严冬:“是这样的岳校长,您不是和我说过你的亲大哥是‘摩云武馆’的岳山馆主,他现在也是省武协的会长对吧?” 岳琼华:“对,怎么。” 过严冬:“我想请您帮忙联系一下岳会长,我们‘洪精武馆’和瀚国的‘瀚武道馆’要比一场武,想借用一下省武协的钢制擂台做比武场地。” 岳琼华不悦道:“武馆比武借场地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学生在里面瞎掺和什么?” 过严冬:“咳咳,那什么岳校长,我代表‘洪精武馆’出赛了。” “什么?” 岳琼华的声音一下子就高了八度。 “过严冬,我批你假是让你拉赞助筹备篮球锦标赛的,不是让你好勇斗狠跟人比武去的,小小年纪被打坏了怎么办?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去京城你闹了底朝天,回赤虎还不消停,不行,别说借场地的事我不管,比武我也不允许,赶快给我滚回学校来。” 过严冬小声道:“哦,他们这次比武的彩金是五千万,本来我参加是为了捞5个点的分成,帮学校搞250万华龙币当赞助费,既然您不想让我参加,那我就听您的,不管了,让他们自己找人去。” 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的岳琼华一听彩金五千万,光分成就有250万华龙币,口里的水‘扑’地喷了一桌子,眼睛瞬间直愣,拿电话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语调立时改变。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的出发点是为了学校利益着想,为了帮学校拉赞助,我还是举双手赞成的,这种行为值得提倡,也更加证明你为学校建设发展披肝沥胆,鞠躬尽瘁的决心和信念。 对了,你刚刚说找我大哥借场地的事包在我身上了,另外你再看看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放下电话,过严冬心中暗笑:“果然,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一定能通神。” 十分钟后,岳琼华给过严冬打回电话,岳山已经同意将省武协的擂台借给两家武馆做为比武之用,并象征性的收取胜方5%的场地租赁费,比赛时间定为下午4点30分。 坐在秦文方旁边的过严冬不停的向外拨打着电话,有打给‘少年宗师’栏目组苏乐莹的,这场比赛他要通过栏目组再次开启直播模式,他把自己定位为才艺主播,打瀚国棒子,既扬华龙国威,顺便又能挣点小钱,没毛病。 也有打给麻守成的,问询怎么快速办理比武公证,他怕那帮瀚国棒子打输不认帐。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电话是打给武馆真正老板金少堂的,他废这么大劲,绕了一圈忽悠河振宇就是为了那五千万,而这五千万怎么分脏得和金少堂好好掰扯掰扯。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在刨除红旗高中赞助费和省武协场地租赁费10%后,余下的奖金六四分成,六成归抵押武馆的金少堂,四成归过严冬,算是他的出场费。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