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啊......” 蔡宝童五人此刻早被吓得肝胆俱裂,屎尿失禁,除了毫无意义的抱作一团,就是失声惊叫。 怪物的触手密密麻麻地伸缩抖动着:“说说吧,谁让你们找‘仙气’来源的?” 面对血色怪物的恐怖威压,脑子根本没转过来麻守成哪去了的蔡宝童哭喊着叫嚷。 “是‘生物科研所’,是它们交待我们保密局找的过严冬,叮嘱他不要透露‘仙气’的信息。 只是我态度不好激怒了他,结果过严冬在媒体见面会上将‘仙气’大肆宣传,回去以后我被我们于组长狠狠臭骂了一顿。 所以为了将功补过,他才出主意让我找出‘仙气’来源给‘生物科研所’一个交待的。” “于组长?” “对,对,就是我们四组组长,叫于景顺,主意是他出的,真的不关我事啊。” 血色怪物触须在蔡宝童脸上来回游弋,吓得他像小鸡崽似的瑟瑟发抖,身子摇晃得更厉害了。 “你不听你们组长的话惹出的麻烦,他凭什么要帮你出主意?你很不老实,我要吃了你。” “不要啊,我说,局长是我姐夫,于组长不大敢管我。” “你们局长是谁?” “计龙蛇,我姐叫蔡妙芬,我叫蔡宝童,他是我亲姐夫。” “很好,睡一觉吧,以后记得做人要低调。” 血红触手伸出五支触须分别抵在五人额头,吸了他们每人差不多四分之一的血液后方才停止。 不理失血过多陷入昏迷的几人,麻守成拉开窗户,从20楼一跃而下,半空中再次化为血雾消失于夜色中。 能过对血痕的细微感应,麻守成发现偷‘仙气’的人中间曾停顿了三次,但她移动速度并不快,应该是没有开车,用的最原始的走路方式。 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两罐‘仙气’最后的行进路线却是分开的。 当麻守成来到其中一个携带‘仙气’的人上空时,发现这人居然不是那个在酒店里偷走‘仙气’的人。 “难道路上还有变数?” 麻守成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反正人找到就好。 跟着这个走路十分小心,逆行在恐慌奔逃人流中的人,来到东城区的一所西式建筑。 看到门口牌匾麻守成才反应过来,这里竟是‘瀚国领事馆’。 行踪诡秘的男人在门口接应人带领下,来到三楼的总领事办公室。 麻守成顺着门缝跟着钻了进去,悄悄躲在房间书柜的上面,想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坐在总领事大班椅上的是一个穿着工整西装,身材偏瘦弱的五旬男子,人长得没什么特点,很平常的样子,倒是脸上一直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瀚国总领事吩咐那个门口接应的人去找一个姓薛的支部长过来,等那人出了房间,总领事扫了一眼对面沙发上坐下的粗犷汉子。 “朴政勋要员受伤了?手腕上怎么有血迹。” 被称做朴政勋的要员,抬手看了看手腕上血迹,随意的用手指轻轻抹去。 “多谢总领事先生关心,血不是我的,归来的路上不太平,打发了几个小毛贼。” 瀚国的总领事叫李成宰,今年五十二岁,应该是一个平时很注重保养的人,五十多岁的年纪,皮肤还很白皙,他轻轻笑道:“任务完成的顺利吗?” 朴政勋拍了拍自己上衣的里怀口袋位置。 “东西很安全,我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虽然一路上曾三易其手,但好在最后只有我和那个独联苏邦的特工平分了这两罐‘仙气’,尚算成功。” 外面有人敲门,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苦瓜脸中年人,眼睛炯炯有神,细高挑的个子,身材较瘦,看上去不像有力量的样子。 李成宰站起来道:“朴要员时间紧急,我简单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国情院’‘海外作战部’第五支部的薛京求支部长,说起来你们还是一个部门的同事呢。 这次护送你回国的任务就交给薛支部长他们小组了,薛支部长他们在华龙也做了差不多十年的外勤,借此机会也该回国和家人们团聚了。” 即便知道两人同在‘国情院’共事,朴政勋也没表示出亲近之意,很官方的向薛京求鞠了一躬道:“那就拜托薛组长多照顾了。” 薛京求可能不擅言辞,拘谨的点了点头。 李成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交给薛京求。 “这是撤离的行动路线和接头人联系方式,你们先开车到常青藤市,再从那里的唐古港登船回国,你的小组成员我已经派人集结了,正在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