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的喘了几口气,看看表,五点三十五分, 过严冬微微一笑,将手表定在六点上,仰天再度长吸一口气,突然间双拳闪电般连环击打在沙袋上。 不仅如此,头、肘、膝、背、肩,脚,腿,凡是能用上的部位,过严冬都没有放过,连连出击,将沙袋打得飞起如筝。 叮,手表定的时间到了,好家伙,过严冬这一阵拳竟打了足有二十分钟,这种长时间连续出拳的记录,恐怕连拳击高手都很难做到。 早就对自己的锻炼习以为常,少年根本就没有因为连续打二十分钟快拳而有丝毫得意之色。 反之,他只是很轻描淡写的抹了抹头上的汗,将沙袋解下来,扛上肩膀,往回走去,一如来时一般,怎么从墙上翻过来,就再怎么翻回去。 七点,和往常一样,过严冬骑单车来到学校,今天有一点特别,有一个很奇怪的人在等他,他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浓眉大眼,高高的个子,很健壮,像个大力士,长得还有点小帅。 这人好像认识他。他刚一走进校门,这个人就叫住了他:“你好,请问你是过严冬同学吗?” 过严冬很奇怪:“哦,对,是我?您有什么事吗?” 中年大叔看了看周围,很神秘的靠近,问道:“你有超能力对不对?” 过严冬听了这话,感觉莫明其妙,超能力,什么情况?自己除了这些天经常在做同样的一个怪梦外,还真就不知道自己有那玩意。 他不禁问对方:“大叔,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我听不懂你说话。” 中年人微微一笑“我是谁?我是一个和你一样的人,但是我的能力和你的不一样,我的能力一般人无法理解。” 过严冬更不太明白中年人的意思了:“大叔,抱歉啊,你可能搞错了,我身上是有一点别人没有的能力,但绝不是你说的超能力,我的这种能力就是做梦,哈哈,你该不是想说做梦也是超能力吧?” 中年人笑了,点点头:“我是一个科学家,现在正研究一种基因方面课题,和外星人有关,也有可能是特异功能、超能力,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指着自己鼻子,过严冬有点不解的问道:“我?不会吧?你…你找别人吧,我可帮不上你,我们又不认识,不好意思啊,还要上课,再见,大叔。”说完转身走了。 中年人轻笑,笑容说不出的诡异,看着过严冬消失的背影自语:“你会帮我的,因为我们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再见,小子。” 今天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过严冬在上课的时候精神总是溜号,不能集中,他总感觉和那个中年人见面后,身上好像多出些什么。 老师提问的时候,他也总是答非所问。同学们还以为他不舒服,但是他知道,是因为上课前看到的那个人。 一节课就在他恍恍惚惚中过去了。课间休息的时候,他想到操场上走走,刚出教学楼,心头一跳,有所感应。 好像有人在召唤他一样,猛一偏头,是那个在上课前找他的中年男人,他站在操场对面的铁栏围墙外,正看着他笑。 过严冬悟然明白,刚才的感觉就是来自于那个中年大叔。 他略一犹豫,还是决定和中年大叔说个明白,叫他不要再来骚扰自己。 哪知刚走到操场对面,一辆疾驰而来的白色救护车停在那男人身后,从车上飞快的跑下来四五个身穿白衣大褂的医生。 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粗暴的将那个男人按倒制住,并往车上拖去。 过严冬虽不认识那个男人,但见几个医生的态度实在是太过粗暴,一时看不过眼,马上跳过去大声质问。 “喂,你们是哪个医院的医生?为啥对他这么粗暴?赶快把他给放了,不然我报警抓你们。” 那几个医生中有一个戴着个金丝边眼镜的,他回头横了过严冬一眼,不紧不慢道:“这位同学,你和他认识吗?他可是个精神病人,从我们精神卫生中心偷跑出来三天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发现了他的行踪,就他这体格,我们要是不粗暴一点,能制住吗?” “他是精神病?” 过严冬一脸的不能置信。 那个医生没再理他,和其它四个医生合力将中年大叔给架到了车上。 那中年人在被架到车上前,突然回头对过严冬大喊:“我们拥有的不止一个世界,你一定要来找我啊,我是科学家,我对你有很大帮助的。” 这么没头没脑的话,令过严冬还真有点信他是精神病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精神病给搅得心神不宁,还我们拥有的不止一个世界,想想都觉得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