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手空空如也,浑身上下只有手机和钱包,站在人潮涌动的机场大厅内左等右等看不到接机人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是临行改签提前抵达的。
糟糕,忘记通知他们了。
我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更改行程这件事是自己到机场时的临时起意,也就是说这件事除了我自己,连琴酒都不知道。
早在两天前的时候还是由伏特加通知说上头要求我前往日本基地的,那时候我还挺不乐意的,因为要离开我可爱的小雪莉。
没想到可爱的小雪莉过河拆桥,隔天就把我的东西全部扔出了家门,还把我打包送到了机场。
雪莉她亲自吩咐出租车司机送我到机场,她心里有我。
不过那个接机人员真废啊,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他提前几小时到达机场等待不是应该的吗?哎,看来只能我大人有大量包容一下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长叹一口气,挪动双脚朝着出租车停靠的站台走去,并决定等他到了以后必定要“责备”一番。
耳边依旧是嘈杂的人声,我熟练地避开人流,顺势抬眼看向大厅内的时钟。
飞机提前抵达,现在时间还早。我坐上一辆出租车,随口报了个地址的同时关闭了手机的飞行模式,霎时间数十条信息涌入屏幕,差点造成了死机。
我当然对那些杂七杂八的诈骗信息没有兴趣,一心只想给我远在美国的小可爱雪莉发个消息报平安,可还没有等我打开通讯录,一条来自“伏特加”的电话就撞入了屏幕。
这必定是琴酒的命令,也只有他会这么奴役可怜的伏特加了。
但秉持着“关我O事”的原则,我直接按下了挂断键。
不过下一秒,电话就再次打入。
吵闹的铃声响起,这还是琴酒刻意要求我设置的,为的就是防止我找理由说没听见。
手指在接听键上停顿数秒,然后又果断按下了挂断键。
没想到这电话铃有些不依不饶了。
我恼火地看着手机屏幕,大有要把它射穿的妄想。
刺耳的铃声着实有些污染耳朵,甚至连出租车司机都有些看不过眼了,小声说道:“也许是什么急事呢……”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我的脸色,旋即把嘴牢牢锁死。
我深呼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不要为这种人感到生气。
不过我这人非常听劝,就当是给社会做贡献做善事了。
于是这次在铃声响过十秒后接通了。
“……”
“……”
“……”
“……”
“……再不出声我就挂了。”合着在这里给我玩谁先出声谁就输的游戏是吗?
随着一阵衣料摸索的声音,伏特加小声的话语出现在听筒的另一边:“大哥,电话接通了!你快说句什么啊,薇薇安说要是再不出声就挂了的!”
琴酒似乎是因为伏特加又一次无语了。
他沉默了片刻,随后冷漠地冷哼:“你倒是挺有能耐。”
我理所当然地回呛道:“不容我放肆我也放肆多回了,不差这么一次。”
“你看剧看得把脑子也看坏了吗?”琴酒又是一声冷哼,也不想再继续废话下去,直接切入正题,“前来接你的那个新人是‘波本’,你好好判断一下。”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我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瘪瘪嘴。
说真的,不就给他们找出了几个叛徒吗?用得着之后每次来新人就要我背调一遍?
虽然对于一个跨国公司来说背调是很重要,可我们是个犯/罪组织诶,什么样的人没有啊,全都调查我不要累瘫?又没给我多少工资。
不过还有一件事更令人感觉好奇,原来真的会有人掐着飞机落地时间打别人电话,还是说他是让伏特加是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打通为止呢?
有点恶心了哦,琴酒。
……
两年的时光似乎并不足以让一个国际大都市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汽车行驶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明明不是工作日可依旧堵得厉害。
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道路两旁餐饮店内食物的香气也顺着秋日的冷风钻入了我的鼻腔。
“就停在这里吧。”付了高额的车费,并要了张发票后我拉开车门下了车。
忽然又是一阵冷风袭来,惊得街道两旁的路人直呼出声并裹紧了外套,而我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四处张望有没有什么看上去比较好吃的店。
啊,原来在这里的那家寿喜烧已经关门大吉了,我就说嘛,服务态度那么差怎么可能生存得下去。
诶,这家烤肉店看上去不错,不过今天只想吃些热腾腾的东西。
走着走着我的脚步忽然一滞,随后脚尖一转朝着小巷里一家拉面店走去。
店面不大不小,除了吧台外还有额外的八个卡座,不过胜在干净整洁。
“欢迎光临!请随便坐哦!”
看了眼菜单才发现他们除了提供拉面外还有其他的一些吃食,比如说炸猪排套餐、刺身……甚至还有大阪烧,真是多才多艺。
此时店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