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甜。”
他又给永安公主斟了一杯好茶,道:“殿下还是喝苦茶吧。”
或许是在赖廷尉自己家中的缘故,赖廷尉看起来比平日里柔软不少,他坐姿也很放松,不怎么关心公主,也不问公主来干什么,只看着天上飘浮的云。
严格来说,他们二人结了不少梁子。
公主和陛下打断骨头连着筋,流着同样的血,他又能拿公主怎么样呢?
每天进谗言说公主跋扈不敬都没有用,只能等公主与付家那个越走越近,再等陛下有了孩子,对陛下说公主外向,插手立储,想要谋反。
年深日久,想必陛下不信也能信三分吧。
赖廷尉想着事情,又把视线从天上的云转下来,转到公主的脸上,依旧笑盈盈地看着公主。
他笑起来实在很能蛊惑人心,任谁也想不到,他脑子里已经转过多少可怕的念头。
他一直是一条艳丽的毒蛇,他们都心照不宣。
他凝神看着公主,很逾矩地,轻轻摘下公主发间的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