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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驸马刺死的公主(八)(1 / 2)

永安公主大婚,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久违的狂欢,只有公主府的偏院冷冷清清,仿佛从未被欢乐踏足过。

付添至今没有回将军府,他坐在偏院的卧房里喝闷酒。

他的亲卫也已经解禁,见他喝酒,劝道:“将军何必如此?”

付添也不知道,只是继续喝。

月亮已经爬上树桠,门外却突然传来响动,付添往门外看,只见侍女小跑过来,道:“付小将军,殿下来了。”

付添以为自己在做梦。

凝神一听,却分明听到了永安公主的脚步声。他可太熟悉公主的脚步声了,这些时日,公主的一切,他熟稔于心。

他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公主穿着华丽繁复的红色喜服,手上拿着一柄纨扇,身后跟着成群的侍从。侍从们提着的灯,把这方昏暗的偏院照得明亮起来。

他慌忙打开窗散屋子里的酒气,唯恐熏到了公主。坐直身体,小声道:“您、您怎么来了?”

公主有些倦了,把手里的纨扇递给他,道:“来看看你。”

付小将军想问驸马怎么办,又觉得此时问出来着实有些不妥,便接过纨扇,替公主倒了杯茶。

侍从们将屋里的灯点起,给床上换了新床褥,又鱼贯而出。

付小将军似乎读懂了侍从们的举动,默默站了起来,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坐在了新床褥上。

他仰起脸看公主,脸上满是少年意气。

他手上还拿着那柄绣着华丽金凤的正红纨扇,永安公主与他对视,他别过脸去。

“别人成婚时,是什么样的?”永安公主说。

付小将军将那柄纨扇拿高了点,遮住了整张脸,执扇的手指很用力,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捏在红色的细长扇柄上,像捏着一截红线。

然后,那纨扇缓缓下降,露出他一双灿烂眸子,映着火光跳动的红烛。

他在扇子下面笑了起来。

扇子继续下降,不再遮掩他的面孔,他指尖微动,扇子被扔到了一边。

他平日里总是有些羞赧,这个时候却有了勇气,并不扭捏,眼睛亮晶晶的,小声问道:“殿下满意了么?”

他仿佛与她正在成婚。

可惜今天付小将军并未穿红色,他想了想,将新换的金红色床帐用匕首割下一条,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安静地把从不离身的匕首掷到桌上,示意自己的无害,躺在了新床褥上。

公主应该会满意的,付小将军想。

.

驸马沉着脸,问道:“你莫要哄我,这么晚了,殿下去偏院干什么?”

小荷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徐贺远扫视了一圈,喜房里服侍的六个侍女都是公主的人,她们不说话。

他自己带来的小厮是不能进喜房的,徐贺远只好又看向小荷:“支支吾吾像什么样子?说啊。”

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只是不愿相信,此时看向小荷,脸色已经苍白。

小荷说道:“回驸马,殿下早已带着侍从去了偏院休息,现在已经子时了,驸马还是先歇息吧。”

徐贺远:“还有谁在偏院?”

小荷只好明说:“是……付小将军。”

付小将军?付小将军!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徐贺远因为婚礼流程繁琐,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又喝了酒,此时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驸马!”小荷担忧地叫了一声。

喜房内乱成一团,待收拾妥当,小荷问主事的侍女道:“这位姐姐,可有能入口的吃的?”

主事的侍女为难地说:“半夜三更,府里的厨房早已停火了。”

小荷懵在那里,侍女又道:“婚宴上倒是可能有剩余的,我去帮你问问。”

徐贺远草草吃了点残羹冷饭,被扶着坐回床上。

小荷:“不如驸马先就寝。”

公主府的侍女们一板一眼道:“殿下未来,驸马还是等吧。”

这一等又是一个时辰,驸马坐着,侍女们站着,小荷甚至发起了呆:公主府里这群侍女,怎么一站能站几个时辰!

结果门口又来了几个侍女,把屋子里的这几个换了下去。

小荷:?

交接完成后,甚至听到了喜房外面的小声嘀咕,她们也不说公主新婚夜去宠幸别的男人,反而说别的:“驸马新婚之夜吐在了喜房,想来是不吉之兆。”

“是有点晦气。”

“难怪……”

小荷甚至不敢扭头去看徐贺远此时的脸。

驸马坐在喜床上,低垂着眉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贺远其实是有些怔愣的,现在的场景,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让他想想,他本来是怎么想的……一天之前,他还想着公主是金尊玉贵一朵儿娇花,他娶了公主,一定要小心呵护,他绝不会心有二色,他们两个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做一对真正的神仙眷侣。

他来到喜房,甚至脑海中已经有了公主殿下纨扇遮面,他念却扇诗的画面,谁料诗句在嘴里滚了无数遍,竟没念出来。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他,公主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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