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郎,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
这话一问出口,冷纤纤突然觉得心里一酸,眼眶不觉湿润。
终究还是有些情义的,若情郎移情别恋,这一比,染病什么的也不算是大事儿了。
田玉轩听到这话,脸色更是难看。
好你个贱人,老子没追究你给我带绿帽子的事儿就罢了,你居然还反咬一口?
可恨今天冷樟那老狗居然还让人带信儿到田府逼婚,让他们准备好聘礼,迎娶这破鞋?
若不是冷樟得了六扇门神捕青睐的事儿传遍了青州,田玉轩早就会忍不住这口气。
他看着冷纤纤脖颈上再掩藏不住的红疹子,不由地冷笑,轻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冷纤纤一脸委屈,说道:“田朗,你可曾看到我身上的这些疹子了?我爹说是‘淋毒’的变种,根治很难...”
终究是女儿家,她没把话说的太露骨。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田玉轩你若没在外面乱来,我怎么可能会染上这种怪病?
可这话,在田玉轩听来却是另一番滋味,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你还好意思说?”
他忍不住发怒道:“你给老子染了这一身怪病,我还没问你,你居然怀疑老子在外面乱搞?你和姓吴的那废物干的好事儿,到现在还想瞒着我?”
冷纤纤听得一头雾水,惊呼道:“田郎,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清白之身都交给你了,你何苦说这话来糟践妾身?”
“清白之身?”
田玉轩脸皮猛抽,若不是顾念这点,他早就翻脸了。
“老子最近连别的女人手都没碰过,你说我在外面乱搞?”
田玉轩突然觉得冷纤纤面目可憎起来,明明就是表子,居然还装得一脸冰清玉洁。
他还有一点没说,哪怕现在自己有心,身体也不允许他去碰别的女人。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和姓吴的那个废物有一腿?”
“怎么可能?!我冷纤纤虽然...”
冷纤纤想说自己清白,可想着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待嫁少女已经破了身子,也没脸再说清白,道:“可我至始至终就只有田郎你一个人!”
事到如今还狡辩,田玉轩已经没了多和她争辩的意思,只道她是打算咬死不承认。
现在想着冷家可能飞黄腾达,暂时还不能把脸撕破了。
“田郎,你...不相信我?”
冷纤纤看着田玉轩的表情阴森恐怖,她从来没看到过他又这样的吓人的一面。
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肯定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没想到。
“呵呵,反正姓吴的也活不了多久了...等明天拿到钱,老子一定要亲手弄死他!”田玉轩说着,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冷纤纤的表情。
相信你?呵呵,傻子他妈才相信你。
既然敢背着给老子带绿帽子,现在看我不亲手弄死你那奸夫!
“哦,死了就死了吧...”冷纤纤脑子里还在想之前的话,根本不在意其它。
何况,现在婚约已经废,吴庸这废物是死是活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气氛有些尴尬,冷纤纤想着今日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却不料越理越乱。
而田玉轩也没有再多说话的意思,二人不欢而散。
临走之时,田玉轩从冷纤纤那儿要了一点血。
冷纤纤虽然奇怪,却也没拒绝,割破手指,给他装了一瓷瓶。
......
次日,天刚明。
青州城太守府外,青州太守司徒平和一众大小官员早早就在门口恭候。
因为今天是六扇门的神捕们离开青州回京城的日子。
而让人惊奇的是和司徒平齐肩站立的居然是一阶商贾,赫然是冷家三爷冷樟。
按理说,这种规格的排面,商人是根本不入流,哪怕站位,也只能站在队伍最后。
司徒平见着六扇门的人马未至,时辰尚早,便朝身边的冷樟说道:“六扇门神捕魏大人今日回京,日后冷兄怕是要飞黄腾达了。”
“哪里,哪里...还是全靠太守大人关照,否则也没有我冷某人今日。”
冷樟颇有几分自得,隐隐已经有了一股优越感。
自从前日医好神捕大人之后,不仅老爷子那边传来话,有意让他掌管冷家,就连这青州大小的豪门权贵也不约而同的上门示好,送来的礼品堆了整整一大屋子,可没把他乐坏。
他冷樟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来没有这几天这么扬眉吐气过。
往日里那些需要看脸色打点的官员们,居然一个个主动巴结起他来。
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简直不要太舒坦。
这时候,司徒平又道:“魏大人的伤势愈合的非常好,昨日还连连夸奖你冷家的秘制膏药有效,准备推广整个六扇门,日后恐怕你冷家成为我大宁军需供应商也说不准...”
冷樟脸上笑意盈盈,故作客气道:“借您吉言。哈哈...真有那时候,我冷某人一定不会忘记司徒大人的提携。”
“那好说...”
司徒平心情不错,只要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