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闹够了就滚,别碍我琳琅阁生意!”
司徒羽看着这一幕闹剧,终于忍不住一声冷哼,摔下药方就上了楼。
末了,他临走时还甩出了一句话。
“先前不知你竟是如此恶劣品性之辈,现今即便这药方是你的,老朽也绝不会出一个铜子买下!”
此话一出,琳琅阁就彻底把这张秘方给拒之门外。
徐管事也没去管药方,任由冷三爷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入怀中。
虽然徐管事还是觉得这事情哪里不对劲,可现在司徒神医都发话了,自然就没有再追究的意义。
吴庸看着冷家父女拿到药方着急要走,想了想,还是多劝解了一句。
“这张药方不全,你们千万不要给病人敷用,否则有致瘫危险。”
吴庸兜里还有半张丹方,虽然只有几味辅药,却是化解那秘方药毒的不可或缺之物。
之前他拿出半张药方,本就是留了个心眼,怕琳琅阁的人拿了药方不给钱。
原本交易达成,他想交给对方完整药方,却不想还没来得及,冷家父女就闹出了这么一出闹剧。
这残方冷家拿去,止血生肌的药效确实极佳,至人瘫痪副作用也非常明显。
见着冷家父女没有理会他,吴庸摇了摇头:“希望他们别用在病人身上。”
若是冷家把这残方当成宝制药售卖,怕是要大祸临头。
虽然吴庸不在意恶毒父女俩的生死,却不愿意让其他无辜的患者受牵连。
“吴大少,你走吧。无论你还有什么秘方,我们琳琅阁都不会收的。”
徐管事长叹了一声,看了吴庸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一表人才,可惜走上了歪路。
哎。
......
琳琅阁外,上了马车的冷家父女两,一改之前的怒容,丰收的喜悦让他们脸上笑意盈盈。
“好一张《白骨生肌膏》,这秘方真是奇了!”
冷三爷掏出怀中的药方仔细看了又看,如获至宝,眼中的惊喜之色越来越亮,嘀咕道:“有这秘方,我冷樟终于也有了出头之日了!”
他转脸看着自己的闺女捂着红肿的脸颊,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便问候到。
“纤纤啊,还疼么?刚才那一巴掌,爹是不得已...”
“爹,你不用说了,女儿明白,没关系的。”
“哎...希望你明白爹的良苦用心。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们三房在冷家地位不高,这药方能让我们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好。”
“女儿知晓。”
“哎...纤纤,委屈你了。”
“可是,爹爹,你说那废物昨夜喝了药应该熬不过,为何今天他还没死?既然他没死,那婚约就快到了...”
冷纤纤毕竟还挂着一个未婚妻的名声,那废物不死,难不成真要嫁给他?
“既然秘方到手了了,今天又闹了这么一出,正好可以借机悔婚,死不死也无所谓了。”
“可是爹爹,那废物不死,女儿的名声可怎么办?日后,怕不是有人说闲话。”
“无妨,爹会帮你安排好。万一不行,咱们就再制造一次‘意外’...”
冷三爷笑呵呵地说道,突然转念想到了什么,又转口说道:“咦...不对!那废物手里还有三张吴记秘方,虽说价值比不得这《白骨生肌膏》,却也不容小觑。闺女,你再忍忍。等两日...你可以再伺机问问那废物,要是连那三张秘方我们也得到了,日后这青州冷家,就由我冷樟说了算了!”
“知道了,爹爹。”
冷纤纤掩饰了自己的厌恶神色,她是一刻都不想再和那废物待接触了。
何况,她玉轩哥若是知道那废物身体好了,自己还和那废物在有来往,他肯定会多心。
冷三爷自知有些理亏,宽慰道:“闺女,就再委屈你几日。你尽快把那三张秘方从哪废物口中问出来,为父再帮你把婚退了。”
“知道了,爹爹。”
“对了,爹爹,我们走的时候那废物不是说这秘方不完整,会不会是真的?”
“呵呵,狗急跳墙,逞口舌之厉罢了。那废物是不是觉得我们冷家百年医药世家,连一张药方都看不懂了?”
冷三爷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何况,成药之后,找些乞丐试试药不就行了?”
“爹爹,您心中有数便好。”
冷纤纤没再多话。
她却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异样的瘙痒,心道:“不会是刚才和那废物贴太近,被传染了跳蚤吧?我回去得好好洗洗。”
......
“冷纤纤啊,冷纤纤...你中了我特制的‘淋毒牛痘’不太好受吧?你若安分还好,若是再给我带绿帽子,你那奸夫怕是不好过,啧啧...”
“田玉轩啊,亏我这前身把你当好兄弟,你居然敢绿老子,还想害我性命...”
吴庸被人赶出了琳琅阁,在门外的石阶上蹲着,不知何处可去。
原本一张药方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现在全被冷家父女给搞砸了。
他不由地有些郁闷:“现在闹了这么一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