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将咖啡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方琴。讀蕶蕶尐說網方琴欠身伸手接咖啡,“这么晚还有人和你谈工作?”刚才在卧室里听到陆景打完电话她才出来。
“没有,一个朋友打电话过来说她发财了。”
方琴接过咖啡,听到他这句话,扑哧笑起来,说道:“你朋友发财了还专门打电话告诉你一声?不是讲究财不外露吗?”
陆景整个人都躺到沙发里,笑道:“她兴奋得见人就想说,所以我也在被通知的行列。小漓不在,琴姐你这段时间很忙吧?现在环球雅思的业务基本开展的差不多,我觉得可以考虑把管理事务交给管理团队,你和小漓都能轻松下来。有时间也可以到处走走。”张漓和叶妍还在岭南看她妈妈没有返回京城。
“是有些忙。还能撑过去。”方琴微笑着喝咖啡,“再说我不忙的话闲着也难受。陆景,你在云春搞的那个积远教育基金发展的怎么样?现在还在修云春的小学校舍吗?”
陆景拿着咖啡喝了一口,斜靠在沙发上,“好久没过问了,应该是吧。”
方琴笑吟吟的道:“你到时候轻松的很啊。我也想为山区的教育尽一份力,把我名下环球雅思的股份也转5进去行不行?”
“啊?”陆景有些吃惊,环球雅思的业务发展很快,而且又没有走出京城扩展,对资金需求不高,去年陆景5的股份分红就拿了300万。方琴在环球雅思有50的股份,去年分红就分了3000万。方琴是打算放弃每年400万的收益。
陆景想了想,点头道:“行的。我回头让姜朝明和你联系。他在云春负责积远教育基金的事情。“
“好啊。”方琴笑道。她也是从农村里面读书出来的人,自然知道那些孩子的苦处。既然陆景有这样的渠道,她也想为那些孩子们做点事情。
明亮的灯光让客厅里闲谈的陆景和方琴几乎感觉不到时间在流逝。夏夜静谧,偶尔有湖水和虫啼的声音飘进来。随意的闲聊着,一杯咖啡喝尽。方琴对要起身继续冲咖啡的陆景说道,“喝太多咖啡晚上睡不着。我这儿有大半瓶红酒,今天你帮我解决掉。”
“行啊。”陆景笑着去橱柜里拿了2只高脚酒杯过来,方琴去卧室里拿出酒,倒了2杯,酒液哗哗的欢快流淌进酒杯里,“一瓶酒就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晚上喝了半杯。”方琴看了陆景一眼,说道,“你把小漓和叶妍都带走,连累我三十岁生日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度过。”
陆景看着身穿碎花浅色睡衣倒酒的方琴,倒是有些能体会她过生日时孤寂的心情,轻声说道:“没请丁老师她们吃饭?”
“孔冰玉组织公司的几个人为我祝贺生日,在凯宾斯基酒店里吃了顿饭。总没有和你们几个说话随意。”方琴叹了口气,把红酒瓶放下,“尝尝。我知道你是专家。”
“我哪里会品酒。”陆景笑道,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看着方琴期待的眼光,说道:“挺好的。”心里微微一叹。在记忆里方琴二十八岁就会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现在那些让人扼腕叹息的历史已经偏离了固有的轨道,命运之船重新航行的是另外一条通往光明的道路。
陆景拿起酒杯和方琴轻轻碰到,“为明天干杯。”
“恩,干杯。”方琴从玻璃杯的折射光线里去看陆景那张脸,弯弯曲曲,五官有的大,有的小,忽而的很想笑。想起那天在公交车上的旖旎情形,脸颊顺着酒意浮起两朵酡红。
她酒量不行,和陆景分了2杯红酒就有些醉醺醺,脑子里实际还是清醒的。但是听到陆景的低声呼唤,眼皮子沉得厉害。被陆景打横抱到床上睡觉,飘忽得如同腾云驾雾一样。心里突然想起两年前陆景也是这样把她从永极夜总会里抱出来送到医院。否则,她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迷迷糊糊的睡着。似乎给梦魇住了。月光极好,能听到隔壁卧室里传来的起沉分明带着水渍声的异响。小漓的呻_吟声、娇_喘声都能让想象隔壁两人**的模样。方琴感觉身子如同火烧一样的烫。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走到隔壁去。房门大开。在月光之下,小漓趴在床上,陆景手抚着她的腰动作。床在猛烈晃动。那刺激**水渍之声如潮水般清晰。
看到陆景望过来,方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很熟悉的窘迫感,看到陆景走过来将她抱起,她想说什么说不出话来,犹豫着要不要挣扎,就给抱起来,双腿被打开,那根硬硬的东西顶着,全身酥软得仿佛被电过一般。给缓缓的刺入,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内中溢出来,人就醒了过来。
方琴看着被晚风吹动的窗帘,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床前,夜深人静,还能听到燕子湖的湖水声从窗外传来。梦里的一切都消失,方琴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得了失心疯,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
在安静的夜里长长出了口气,要是这样的事情真发生,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起床换过内裤,突然发现上身空荡荡的。开了灯到客厅里,白色的乳罩正垂落在沙发上,隐约记得好像是醉意浓时和陆景说她勒得慌,陆景伸手帮她将搭扣解开。
也不记得还和他说了什么。方琴无力的笑了笑,躺回到床上睡觉,心里想:陆景有时候色得很,有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