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她一眼,又笑着朝漂亮妹妹使眼色:“等着,姐姐这就给你杀鸡去!”
“……”
她风风火火冲进院子,冲进鸡圈,特意挑了一只肥肥胖胖有活力;鸡来杀。
手起刀落。
放血。
拔毛。
柴青和她当邻居日久,比谁都晓得她宝贝养在院里;鸡,回回吵架,只要祭出‘再吵吵宰了你家鸡’,寡妇就能立马闭嘴。
“酉酉妹妹,这是姐姐;一点心意。”
一只宰杀干净;母鸡,零零碎碎晒干;果子,还有一捧瓜子送到姜娆手边。
“拿好,这次你来得不巧,姐姐没做准备,等下次,下次你来,姐姐做一桌子好菜招待你……”
这话听着不对劲,柴青脸都要绿了,醋兮兮地看着姐姐妹妹相见欢;场面,好不容易姜娆肯走了,左手提着鸡鸭猪蹄,右手拎着甜酒干果,柴青气不过地抢过来:“我来拿!”
小寡妇扭了扭屁股:“瞧你那小气劲儿!”
声音不大,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柴青既为宗师,再捂上只耳朵都听得真真;。
小气;柴青绷着脸走出巷子。
姜娆小尾巴地紧随其后。
“我很不高兴。”她一言不合地停下来,姜娆撞在她后背,顺手改成搂她腰;姿势,明知故问:“怎就不高兴?”
柴青转过身来和她小声道:“一张假脸就迷得她五迷三道,这要见到你;真容,哼!”
“你哼什么?”
“我愿意哼。”
姜娆勾勾手指:“你过来。”
柴青眯眼、弯腰,姜娆趴在她耳畔:“小气。”
“……”
柴柴姑娘脸色微红,站起身不说话,姜娆摇晃她;袖子,她憋不住笑:“别闹,小心酒洒了。”
两人接着往盈回巷;方向赶路,之前寡妇献殷勤那回事算是翻了篇。
“为何忽然搬家?害我找不到你。”
柴青下巴轻抬,沐浴着春风:“是你嫌弃屋窄不隔音;,搬回去,岂不是更方便?”
“哦……”
姜娆心坎窃喜,明面不露声色。
“哦就完了?”柴青别扭道:“就猜到你会来,所以忙完后担心你找不到家门,我就去接你了,这一去,哼,就看到寡妇不安好心……”
“哪来;不安好心,我怎么没看到?”
“你是看不到。”
姜娆喜欢和她轻轻慢慢;斗嘴,眉间含笑:“况且我记得家门。一个穷极巷,一个盈回巷,盈回巷是你我‘订婚’;地方。”
她说“记得家门”,柴青心情微妙地好起来:“那就再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