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更大更好?”
“这……”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我!”柴青和姜娆挤眉弄眼。
姜娆眉目染笑,不好昧着良心说谎。
夏玉有琴魔的称号,柴柴……柴柴却有‘屠榜’‘拆家’‘灭门’的凶名。
两个真要分高低,自然是柴青这个后之秀名更大,外面传讲她,快妖魔。
夏玉捂着嘴偷偷笑,装病弱成瘾,不争不抢,更惹怜。
弄得柴青大呼好会做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三玉亮着眼睛看热闹,私心里忍不住想:她们待夏姑娘好,无非夏姑娘是柴青的朋友,柴青这个醋都要吃,实在是……
不像闯荡江湖的豪客。
在此之前,她们连夏玉是谁都不晓得,哪来的喜欢?
不过是爱屋及乌罢。
但这事说来就不好玩,看柴青吃醋跳脚好玩。
二进的小院乎每日都能听到笑响,转眼转入腊月,腊八这天,胖婶和小寡妇给院里的每缝制好衣。
上衣下裳,塞好厚实暖和的棉花,衣服袖口、衣襟有刺绣作为点缀,柴青那套绣的是一把断刀,胖婶特意瞧过断刀后上手绣的。
在江湖,这趟柴青回来不打算在春水镇过年,她嘴上埋怨句,又不好真的拦着,只能含蓄地表达心意。
刀在在,发自肺腑地祝愿柴青的江湖路走得又平又稳,开开心心。
夏玉那身绣着一把横琴,之前在夺魂山与季夺魂一战她的琴毁,是以在见到胸前那把小琴时,着实有种意想不到的感动惊喜。
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何柴青会想念这个地方。
原来这就是家。
她朝胖婶、小寡妇笑笑,这一刻,琴山的大师姐不似在血雨腥风里闯荡的江湖,更像一片沾染尘俗情味的雪花。
雪花融,润物无。
她心境微漾,对于‘超我’有一分鲜的认知。
感受到她武境的提升,柴青挑眉一笑,继而忙着看姜娆的衣。
姜娆的衣服是里最漂亮,最显身段的款式,好歹是过公的,又是九州第一美,胖婶布庄买布,说是要为姜娆量裁衣,店家动献上店里最好的料子,分文不取。
只拜托做好衣服穿到姜娆身上时,布庄能请画师为其作画一幅,挂在店里最显眼的那面墙。
店家打得好算盘,问过姜娆的意思,胖婶痛快应下。
得益于这份痛快,云萝布庄承包柴青、姜娆一年四季的服饰,一天一个款式不重样地穿,得穿大半月。
柴青、夏玉、姜娆,就连来做客的三玉都提前拿到过年穿的衣,胖婶心花怒放,催促众屋里更衣。
进同一扇门,姜娆感叹:“婶婶这是拿咱们亲儿看待。”
柴青听直笑:“她以前不这样,以前对我,哼,凶,每次来要债都要狮子大张口,有次门都被她踢坏。”
“那是恼你得过且过,混日子。”
“你惯会向着她。”
姜娆失笑,走过来替她解开衣带:“在合欢宗时,我听姑姑提过,你少时没少受胖婶看顾,她这刀子嘴豆腐心,行善事不爱做在明面,有些事,姑姑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
“何事?我怎不记得?”
“你九岁那年,夏天,下大雨,你往街上游荡,运气好在街角拾一把旧伞,这伞正是婶婶故意丢给你的。”
听她提过往,柴青兀自失神,好半晌喃喃道:“怎姑姑告诉你,不告诉我?”
姜娆嗔她:“旧事罢,一早告诉你,你着婶婶的面,会不自在。”
柴青心口正正地被一股暖流击中。
“感动罢?”有倾城色的好姑娘柔逗弄她:“柴柴,想不想哭?”
“……”
柴柴宗师清清喉咙,恢复玩世不恭的姿态:“我又不是爱哭鬼。”
她这话姜娆半个字都不信。
衣服穿好,揽镜自观,柴青慢悠悠启唇:“真好看。”
姜娆喜不自胜,抱着她腰,在她颈侧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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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门同时开启,穿好衣的或害羞或坦荡或洋洋得意地走来,论美,世间无能越过姜娆半分,但论那种天下第一不要脸的傲然,无能柴青之右。
胖婶笑得合不拢嘴。
只聚在一块儿,提前过年。
她望着唇红齿白,目色清湛的柴青,慨叹这个孩子是真的长大,能独自一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