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重立纲常,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了。都说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看着百姓这般艰苦求生,不如为他们拼出一条路来。”
舒寤冷冷的扫她一眼,“荒谬!你等一人之言难道就能代表全天下的百姓?拼出一条路来?说的倒是简单容易又好听,你可知这条路要多少百姓的血肉来填补?纵观历史,有哪次战乱不是十城九空?”
“再者,天下尽知如今把持朝政的是杨太师,皇帝纵情享乐不理朝政纵然有错,可也不过是识人不清,叫奸臣得逞而已。哪里就谈得上失德?太子如今虽然年幼,但却仁爱博学,聪颖非凡。再过几年等太子成年登基,必然会是一位明君,会将天下治理的很好。”
舒寤越说,宋晟看向她的目光就越是幽深。
梁涵琦被舒寤斥责荒谬,顿时红了双颊,心里不甘极了,“太子如今不过十岁,姑娘如何知道他日后会如何?万一又是一个建安帝呢?那又要置黎民苍生于何地?这般的风险,我等不敢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