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么多钱,又看这些有钱有势的大老板们对路鸢敬重有加,不少人口称路经理,顿时觉出路鸢的重要来,往后平日里都客客气气,再也没当面说过什么难听的话。
宋浔南地位一高,酒场上很少有人再敢灌他酒,不想喝直言拒绝别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加上闻珩让他少喝酒,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醉过了。
今晚是个意外。
孙容熙跟路鸢中午办得婚礼,那时关系好的几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晚上还有夜场,玩到很晚才散,到最后都没几个清醒的。
最后宋浔南还是挣扎着拨通闻珩电话让他来接自己,这才让众人没直接在外面过夜。
闻珩将他们打包各人送各家,最后拎回来自己家的这只醉鬼。
宋浔南喝醉了很安静,趴在闻珩肩上也不说话。
闻珩环着他的腰半搂着,从口袋里拿钥匙:“你的车先停在酒吧门口,等明天我带你去开。”
宋浔南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定定看着闻珩的侧脸。闻珩没听他应声也没在意,谁知刚找到钥匙还没插进口里耳朵就被捏住了。
“嘶,干什么?”他问。
宋浔南捏着他耳朵左右揪揪,感受手感,半晌不满的说:“为什么不是毛绒绒?你的兔耳朵呢?”
然后放开耳朵,摸摸闻珩的屁股,还捏了捏,更不满了:“尾巴怎么也没了?”
闻珩:“……”
他打开门将人丢到沙发上。
宋浔南被撇下,十分不开心,在闻珩转身给自己倒水的时候腿一勾。闻珩没留神他的动作,重心不稳倒在了宋浔南身上,压得实实的。还好反应快手一收,没将一整杯水泼在宋浔南脸上。
却泼在了他胸前,整个前胸都浸湿了。
即便是在室内,水一浇也很冷。宋浔南皱着眉抱怨:“你怎么服务的?笨手笨脚。”
闻珩被他气笑了,把水杯放到桌上也不给他喝了,撑起上半身垂眼看他,问:“你以为自己在享受什么服务?嗯?”
宋浔南喝醉了脑子转不快,但第六感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闭嘴不说话,坚定的当一个哑巴。
闻珩不想简单放过他,还有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兔耳朵,尾巴一类的,想想就糟心。
“说说,从哪学的这些东西?”他问,指尖停在宋浔南的眼角,轻轻拨弄他的睫毛,间或揪住他的耳朵,把他刚才对自己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
宋浔南一边被闻珩弄得很痒,左躲右躲躲不开,一边又被追问烦了,不耐烦的“啧”了声,直接拉着闻珩垂在自己眼前的领带将人拽下来,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闻珩一时失了力道,砸在他身上,两人俱都闷哼出声。
宋浔南皱眉松开他,看闻珩又要张嘴,赶紧又吻上去。
闻珩动动眉梢,看出宋浔南的意图,在他松开自己时又张了下唇,果然,对方又乖乖送上来。
最后松开时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宋浔南皱皱眉:“衣服太湿了,难受。”
闻珩抱着他平复下呼吸,起身说:“去卧室换的。”
宋浔南躺在沙发上,发丝散乱的仰头看着他,见他起身起到一半,屈膝顶住某个地方磨了磨,听到闻珩倒吸气的声音后有种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笑着拉长语调问他:“有必要换吗?反正一会就脱了。”
后半句话时直起身在闻珩耳畔说的,湿热的呼吸吐出,说完咬了下他的耳垂。
闻珩看他,眼底翻滚着幽深的情绪。
宋浔南偏偏还在挑逗他:“去卧室吗?”
“你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
……
但宋浔南马上就不确定了。
“喝醉了兴奋不来,算了,明天再说。”
他被子一裹一卷就要睡觉,却被闻珩拉住被角,死活扯不动。
宋浔南疑惑回头看他。
闻珩正皱着眉,喉结微微滚动,清晰可见坠着一颗汗珠,欲滴不落。向来冷感的脸上沾染了情谷欠,格外引人堕落。
宋浔南承认自己被男色蛊到了,但他没精力折腾,刚要说下次继续,闻珩就抽了他的被子。
宋浔南:“……干什么?”
闻珩手指抽松自己的领带,黑色的光滑布料绕在指骨上,紧贴又滑落,顺着指尖松开的力道飘到地下。
他目光牢牢锁住宋浔南,听宋浔南这样问,只说了句:“我起得来。”
宋浔南:“???”
他惊愕的瞪大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