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研究很长时间的茅山那本书,能看出来这碧绿的翡翠挂件是个好东西。
现在一大妈的情况好像就是那本书上描述的症状,何雨柱径直走了进去听到一大妈在说话。
“我儿子对媳妇那么好,可她却要偷人,还污蔑我儿子,你说过分吗?”
这时候的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那你儿子和你媳妇,还有你都是什么关系,整个过程是什么意思啊?”
来到易中海家,何雨柱的随口问话,这让易中海眉头紧皱起来,回头看着何雨柱说:“你什么意思,胡说八道什么了。”
“我说一大爷,我看一大妈情况不一般,不如顺着她的意思问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才能治标治本啊!”
何雨柱来到床边看着脸色白发冒虚汗的一大妈。
而此时的一大妈眼珠子瞪的和灯泡一样的大小。
一大妈现在见有人问自己,嘴里回答何雨柱话。
可在何雨柱听来,这说话的人确实不像是一大妈。
何雨柱端来一张凳子直接坐在一大妈的床边听她说话。
“我家媳妇偷人,污蔑我儿子不行,我儿子受了委屈就上吊自杀了,家里媳妇也跑了,周围邻居闲言碎语的说我们家邪门,我也受不了,就上吊自杀了。”躺在床上的一大妈一边哭一边吐着白沫,一旁的易中海不停的给一大妈擦嘴上的流出来的橙黄色的液体。
听着一大妈嘴里说出来的话,何雨柱好像听别人说起来过隔壁胡同的事情。
确实有这么一家媳妇跑了,儿子和妈都上吊自杀的情况。
正在何雨柱想验证一下一大妈是真的还是假的时候。
“何雨柱,你害我全家,你王八蛋,你怎么这么歹毒,我家哪里得罪你了!”
贾张氏站在一大妈家门外冲着里边不停的大骂何雨柱心肠歹毒。
“贾张氏,你害别人不成,自己受了报复,现在还拖累一大妈,你才狠了!”
二大妈担心一大妈的安全,听贾张氏这样颠倒黑白,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在我们全院,就你家出了名的会整事,你到底想干嘛,整个四合院都让你搅合的鸡犬不宁!”
“哎哟,还怪我是吧?这何雨柱下肚让我全家拉肚子,你还替何雨柱说话,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现在巴结何雨柱,让何雨柱给你家儿子找工作是吧!”
贾张氏正好缺个人骂,现在二大妈撞在枪口上,继续大骂起来:“不是二大爷一直说在轧钢厂有人嘛,怎么解决大儿子工作还需要何雨柱出面?真不怕笑话是吧!”
“贾张氏,你再说一句,我对你不客气了!”从里屋走出来的二大爷站在门口瞪眼看着撒泼的贾张氏。
“哟呵?我还你二大爷不成?“贾张氏双手叉腰今天她很生气,让何雨柱摆了一道,正好想吵架。
“你打我呀,你打啊,你敢打我就敢躺地上!”
贾张氏双手叉腰拉开架势,她今天算是要彻底的放开,必须得好好的释放自己压制很久的怒气。
何雨柱听着外面的贾张氏一直骂骂咧咧,现在能让何雨柱感到好奇的现在就在易中海家。
贾张氏在外面骂骂咧咧也影响他的发挥,站起来三两步来到门口看着双手叉腰的贾张氏。
“贾张氏,你大白天的也不消停,听别人说你扎草人扎我是吧?”何雨柱双手插兜,盯着贾张氏问。
“谁说的!我可没做这种事情!”贾张氏岔开话题,可不能承认这种事情是她所为。
三大妈听到后,现场只有四合院一个院的人在:“贾张氏,你干这种缺德事情,现在还把脏东西搞在一大妈身上,你才是最歹毒的人!”
“大白天污蔑人是吧,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家是吧!”贾张氏可不会承认这事,毕竟这事要被居委会和警察局知道那就得完蛋。
“真的不是我们家做的。”秦淮茹连忙解释。
何雨柱看着这对在关键时刻同仇敌忾撒谎成性的婆媳简直绝配。
何雨柱眨巴着眼睛想想便说:‘贾张氏,你最好交代清楚,这东西怎么由来,怎么制作,那些材料从哪里就地取材,不交代清楚,用不了几天时间,你家就得完蛋!’
贾张氏听何雨柱威胁自己,这鬼诈子上的是一大妈的身,和自己家半毛钱关系没有。
“何雨柱,你威胁我是吧,你好大的官威,我没做过这种事情!”贾张氏瞪大着眼睛,只要自己不承认这件事,那何雨柱就拿自己没办法。
“是嘛,贾张氏,棒梗怎么不在这?你们都不回家看看?”何雨柱提醒了一句。
从刚才一大妈的反馈来看,那家人死了两口人,竟然其中一个上了一大妈的身。
那还有一个肯定上在贾张氏家谁身上,现在没看到棒梗,那可能棒梗很有可能也被上了。
贾张氏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和秦淮茹一对眼,匆匆忙忙的回到家,这才看到棒梗躺在地上。
贾张氏和秦淮茹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把棒梗从地上抱起来,只看到棒梗口吐白沫两眼泛白。
“棒梗,我的乖孙,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手脚这么冰啊!”
贾张氏急哭了,紧紧的抱着棒梗,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