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小子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作为四合院的一份子,我怎么没发言权,现在一大爷不出来,二大爷和三大爷不作为,我看不惯,我说句大实话怎么了,就只能你说我找窑姐,就不能不能我说你寡妇偷汉子是吧!”
“何雨柱,你胡说八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贾张氏刷的一下脸红了。
虽然她确实偷了几个汉子,可摆在明面上直说出来触到了她的底线。
作为女人一个人带儿子生活,自己又没有什么收入,凭轧钢厂那点钱哪够。
就养了几条鱼用用,其实最有用的还是易中海,只不过现在给个缩头乌龟一样。
现在躲在家里不出来,让一大妈这个泼妇和何雨柱这条疯狗来找自己的麻烦。
“我胡说八道?你问问周围的人,谁还不知道你贾婶的事情啊!”
何雨柱知道贾张氏利用自身优势,肯定不止拿捏四合院里面男人。
现在的贾张氏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可长相也能看的出来年轻时候有多出类拔萃。
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寡妇,不出去上班,男人又死了,上哪里搞那么多的钱养家。
这家拿一点,那家拿一点,这一点点的东西累积起来,那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像易中海拿着自己爹寄的钱,倘若是大部分都给贾张氏家用了,那么凭什么给她家。
这易中海给这么大的数额的钱给贾张氏,平白无故的给,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何雨柱能想到的只有一点,估计贾张氏恐怕用相同的手段‘睡服’过易中海。
现在的何雨柱可惯着贾张氏,直接开口,甚至何雨柱还想收集一些证据。
在这个年代干这种事情,可不只是伤风败俗简单的口头批评就能解决的问题。
“谁有空,去请街道办的主任来为一大妈评评理,我奖励他一块钱!”
何雨柱高声一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一点没错。
好几个年轻的小孩子一听,叫人有钱,争先恐后的跑出四合院。
这时候的贾张氏明显慌了起来,叫街道办的人来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况且街道办的主任还是何雨柱家的亲戚,肯定会站在何雨柱的这边。
现在贾张氏能想到的办法,能扭转局面,就只有以何雨柱伤自己为理由摆平这件事。
“何雨柱,我在这个大院生活这么长时间,你竟敢污蔑我的名声,我说偷男人,我打死你个乌鸦嘴!”
贾张氏想想要扭转局面必定得先赖上何雨柱,这样街道办的人来后,好转移话题。
于是贾张氏改变策略,根据上次和何雨柱交手的结果,近战肯定自己会吃亏。
贾张氏扫了一眼晾衣服用杆子,一把抓起冲着何雨柱挥动着杆子要打何雨柱。
眼看着贾张氏一张凶恶的脸直奔自己跑来,在杆子往自己身上砸来的那一刻。
何雨柱已经和贾张氏过了好几次招,也知道贾张氏惯用的伎俩都有哪些。
无非就是召唤老贾,坐地上锤地面,用寡妇的眼泪来欺骗在场所有人。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保持无实际接触一个侧身闪开,让贾张氏扑了个空。
贾张氏立刻往前一个扑倒摔在地上,开始哭腔的嘶吼着求助的喊起来。
“啊,我摔倒了,何雨柱污蔑我的名声,还故意绊倒我,我的腿断了,站不起来了啊!”
周围的人这次都安安静静的看着贾张氏的表演,这演技实在是尴尬到每个人脚趾紧扣。
刚才不是她自己扑着要去打何雨柱嘛,而且还是她先污蔑何雨柱,坏何雨柱的名声。
什么故意绊倒什么的,和什么腿断了什么的,这明显就是在转移话题,等街道办的人来扳回一局嘛。
现在所有人都看着贾张氏,都明白她想干嘛,毕竟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贾张氏的事情,也有人知道。
可能年轻一点的像是何雨柱这么大的孩子,还不知道贾张氏这个寡妇年轻时候和一个有妇之夫搞了。
最后贾张氏倒是没有被关进去坐牢,倒是那个食堂里工作的老师傅被关进去了。
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也没谁愿意提出来说,也都不敢惹贾张氏这个泼妇。
不过现在何雨柱说出来,结合从刚才开始,一直就再也没看到何大清。
估计何大清可能又跑了,当年贾张氏和何大清还有说不清楚的关系了。
现场的人都不说话,就等着看看街道办的来了后,怎么去定夺易家钱的事情。
毕竟街道办的主任有绝对的发言权,谁不听主任的安排,谁绝对会吃大亏。
“贾张氏,你也就现在能嘴瓢,待会街道办的来了后,你就知道厉害了。”
“还不快点把别人一大妈为你们垫付的钱给拿出来,你们两家人从此就不要再有来往了。”
“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就欺负我们家没老贾了!”
贾张氏面对周围的邻居们的指责。
毫不畏惧,要钱肯定没有,要命肯定只有一条。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在地上,也不忘撒泼的应付周围的人。
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