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弈秋这才好像刚刚想起来,从自己的随身包里掏出个红包递给胖子:“您看看,您不提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这是我跟老丁准备的一点心意。”
“行了,有心意就行了!”胖子嘴上说的和实际行动是相反的,没等荣弈秋反应过来,伸手把红包接了过来顺手揣自己口袋里了。
“咳咳,这马上就该吃午饭了,我们事情比较多,还有特别重要的安排,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胖子大言不惭的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废话,完事儿还冲丁铛挤了挤眼睛:“丁铛,想出来玩记得给胖哥打电话。”
鼎羽跟丁瑞铭握了握手,给他吃了个定心丸:“你们两口子把心放肚子里吧,回头我跟李老沟通一下,丁铛跟着李老学习肯定不会亏待了她的。”
丁瑞铭被媳妇掐着腰上的肉站了起来,抹了一把汗道:“那好,那就好!今天我们就告辞了,等罗莉出差回来了,咱们在一起聚一聚。”
“我还要去郊游!”丁铛蹦蹦跳跳的说道。
“郊游什么,你就知道玩,上次玩出这么大的麻烦,还玩!”荣弈秋左手拉着丁铛,右手掐着丁瑞铭离开了鼎羽家。
鼎羽跟胖子把三人送到楼道口,看着一家三口消失在视线里。
胖子点了支烟说道:“老丁同志也活的太窝囊了,我要是有这么个媳妇,早八年就离婚了。还能让她掐我腰?”
“你要有了媳妇,估计会被收拾的比丁瑞铭还惨。甭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回去吧?还下副本不?”鼎羽鄙视胖子道。
“算了,没心情了,哥们还是去忙活重要的工作吧!”胖子转身一溜烟跑回自己家。
“唉,人家给的钱记得充公啊!我艹算你丫跑得快!”鼎羽苦笑了一下,懒得跟胖子计较,晃晃悠悠也进了楼道。
……
午饭后,躺在床上迷糊的鼎羽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念头。
自己怎么活的跟猪一样了?周游全国的梦想还没实现呢,就在家里混吃等死了?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被胖子传染了?
迷迷糊糊的鼎羽带着三分自责进入了梦乡。
当鼎羽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过去还不到半个小时,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感觉好像自己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细想又想不起来在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在整理鼎福山留下的资料,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应该是有了很重要的发现,一激动,把自己给激动醒了。
百无聊赖的洗了把脸,坐在电脑前面,打开老家伙留下的日志,看着屏幕上的图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停下手里动作的鼎羽呆呆地看着屏幕,想要抓住那一丝丝的似曾相识感。
一样的下午,一样的头痛,一样的坐在电脑桌前,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过相似的事情呢?自己后来又做了什么呢?
鼎羽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睡着时候做的梦,难道是自己刚才梦到了现在的场景?还是像网上说的,“似曾相识”其实是自己偶然间窥见平行宇宙中发生的事情?
捏了捏额头,闭上眼睛尝试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鼎羽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空灵,以往纷杂的念头一个个的消失不见。即使闭着眼睛,依然能感觉到面前电脑屏幕发出的光芒穿透眼皮映射在视网膜上。
这时候一道光幕出现在眼前,电脑里面的一张张图片排成整齐的一排浮动在光幕上,传花流水一般在眼前飞速闪过。
这种感觉怎么有点像自己在老家的那房子里,半梦半醒当中遇到的密码自动排列组合的情景呢?
只是这次鼎羽清晰地知道自己并没有睡着,经过那次奇怪的状态之后,自己尝试过多次想要进入那种状态都没有结果。只好当做疲惫至极的情况下做的一场逼真的梦。
难道这是自己被“金属纽扣”多年影响后的进阶表现?自己脑子不受控制的思考,会在某些时刻自动组合筛选各种组合进行推理?这是什么原理?
突然,眼前的光幕散去,鼎羽睁开双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双手放在键盘鼠标上,鼠标直直的指向老家伙留下日志当中的某一页上。
顾不上多想,轻轻地点动鼠标,一页日志打开在屏幕上。
这是一页像是从过去的日记本里面撕扯下来的残页。上面写着一行字:
“灵牌?令牌?还是线索?1428年5月7日?”
看的出鼎福山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有些激动,最后一个问号被重复描绘了好几次,又粗又重的黑色问号在纸上显得特别抢眼。
紫檀博物馆?燕京有这么个博物馆么?1428年5月7日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家伙留下“142857”这串数字是代表日期?代表六百多年前的某一天?
鼎羽打开搜索引擎查了一下,1428年天朝处于明朝宣德三年,至于5月7日代表什么日期,发生过什么事情实在是没有找到相关记载。
倒是“紫檀博物馆”燕京还真有这么个地方,就在离四惠不远的地方。是成女士投资几个亿建设起来的号称天朝规模最大的紫檀雕刻艺术博物馆,馆藏三百多件珍贵的艺术品。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