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福山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转身离开。
吴守义跟在鼎福山后面一起离开,边走边回头看着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草地。难道刚才一会儿的功夫没见“鼎大师”把碎砖都埋在地里了?这是什么操作?
鼎福山回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扔给吴守义一支香烟,靠在车门上也不说话,默默地抽着烟。
吴守义心里犯嘀咕,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鼎福山就这样待着是在做什么?只能跟着一起默默地吸着烟。
一支烟没抽完,吴守义发现鼎福山的眼神变了,直勾勾的向上方盯着天空。
吴守义奇怪的顺着鼎福山的视线看去,蓝天依然蓝的透彻,朵朵白云飘飘荡荡,什么变化都没有。可是看着鼎福山看的那么认真,似乎真的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吴守义挪了两步,站在鼎福山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师,你这是?”
鼎福山头都没有回,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反问道:
“你没看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