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先从卧室收拾起,正房收拾完了再收拾厢房。”
鼎福山嘱咐了祁连海一句,随后迈步走向已经无窗、无门、无顶的三无卧室。祁连海则是往他大哥大嫂的卧室走去。
一场暴雨把废墟里的灰烬冲刷殆尽,堆积在房间的角落,墙面被“黑、白、灰”三色扭曲条纹布满,形成一幅带着一丝丝诡异的画卷。
屋内所有可燃的东西全部变成了焦炭,架子床的钢架还在,床上的木板、铺盖、衣柜、写字台全都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堆堆燃烧过后的焦炭。烧塌的房顶掉落下来,满地的碎瓦片与灰烬和雨水混合在一起,踩在脚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鼎福山撸起袖子甩开膀子,开始一点点的清理房间。刚把钢架子床从窗子扔到院子里,就听见祁连海的喊声:
“山哥,你快来看,这是什么东西?”
连忙跑到祁连云的房间,看见祁连海站在床头的铁皮柜旁边冲他招手。
这间屋子跟鼎福山家的卧室一样,所有的可燃物都已经烧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铁皮柜,这个铁皮柜是放在床头当做床头柜用的。
走到近前发现祁连海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问了一句:
“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祁连海摊开手掌伸到鼎福山的眼前,只见掌心放着一个像“纽扣”一样的物件,光滑圆润散发着荧光,上面一丝灰尘都没有,映衬的祁连海沾满黑灰的手显得格外的晶莹。
鼎福山伸手接过“纽扣”用拇指蹭了蹭,发现有些涩涩的感觉,疑惑的问道:
“好奇怪的东西,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