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就是这样,没听过的东西吃不到就算了,明知好吃却一直吃不到才最让人挂念,更何况是美食对于吃货而言,那更是心心念念!
庆德帝开了口,李皇后就知道这事就算彻底过去了。
小柳儿下学回来自觉的走到回廊上,咦,棉垫不见了?
小柳儿挠挠脑袋,这是又生气了?算了,小柳儿叹了口气,就要跪下去。
站在窗内看着她的李皇后就是一笑,“这孩子,今日倒是不聪明了。”
话是这么说,李皇后已经对着门口的小宫女摆手了,“快去把你们郡主接进来。”
小柳儿来到李皇后面前就低下头去,所以没看到李皇后心疼的表情。
“知道自己错了吗?”李皇后问。
小柳儿咬咬嘴唇,如果从她会受罚或有可能连累家人上来说,她做错了。
但如果抛开他手握的权势,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把自己留在宫里的是他,要吃自己做的菜的是他,不喜欢自己的还是他,他又没问过自己的意愿。
再说了,他的皇位都是抢来的,却还想打压他们,这样的做法难道就对吗?
李皇后看她握着小拳头,低头站在那里,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就知道她这是不服气,不认为自己有错呢。
此时屋里就只有她们两人,而且还是在内室,就是刘姑姑她们都守在屋外,没人能听到她们说话。
李皇后就叹了口,把小柳儿拉到自己身边,温柔的摸上她的脑袋。
“你知不知道他是天子,他的身体除了是他自己的,还关乎朝堂、关乎边关、关乎整个大晋。”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帝王就是平衡派系斗争的那杆称,有他在,除了私下的你来我往,各处表面上都会维持现在难得的平衡之境。
帝王也是边关将士的定心丹,有他在,那些觊觎大晋的国家就会多一份考量。
帝王还是整个大晋的主心骨,帝王安稳,百姓就知道没有内乱,他们就可以安居乐业、安心过日子。
李皇后掰开了揉碎了同小柳儿讲这些,就是希望她对庆德帝的偏见少一些。
一直以来,两个人不都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么,说庆德帝不喜欢小柳儿,小柳儿也没喜欢过庆德帝呀。
这些话很有道理,在家里听过爹讲民生,小柳儿此时听了李皇后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是她太狭隘了。
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儿委屈,庆德帝是个好皇帝,但对她们家就是不公平了!
所以她噘噘嘴,“那陛下对我们还不是私心和偏见。”
虽然小柳儿只用了我们,但李皇后还是听明白了,她说:“陛下的做法或许确实有私心,但是柳儿,机遇和阻碍是互生的,如果只要一味平顺,那又有什么机会建功立业呢?”
“就像瑞太子,他出征边境是有危险的,但他若成功,他就会在武将中建立威望。若他只窝在东宫,他永远都只是活在阴影里的病太子。”
“再比如你三叔,他去的十乌县形势很不好,但十乌县是我大晋国土,所有在边境的下县没有你三叔也有别人,只要是大晋的官,就应该为守护大晋出力,不是吗?别人可以,你三叔就不可以了吗?在你三叔以前,它们也不是空地……”
“再说你父亲,车马主簿确实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官职,但它本就在新科进士的官职列表里,再者还是那句话,阻力越大收获才越多,与其说是陛下故意贬低你父亲,不如说是陛下欣赏他的能力……”
李皇后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堆话,这才算打开了小柳儿的心结,这样想来,确实不能只说他们被针对了,小柳儿对自家人还是很有信心的!
“娘娘,我错了。”
小柳儿抬起脑袋想偷偷看看李皇后的表情,就见李皇后一直温柔的注视着自己,小柳儿就撇撇嘴,一幅要哭出来的架势。
李皇后就把她抱进怀里,“这几天也受苦了是不是,好孩子,你做了这样的事,我不能只一味袒护你。”
“我还以为娘娘不喜欢我了呢!”
小柳儿掉了两颗金豆豆,她就是有点儿舍不得李皇后的温柔,现在见李皇后还同以前一样抱着自己,一颗心才又安稳下来。
李皇后见她依赖地靠着自己,一颗心都柔软了起来。
“傻孩子,从你来到我身边陪着我,我对你自然只有更喜爱,哪舍得不喜欢你。”
小柳儿在李皇后颈窝里蹭了蹭,看了李皇后好几眼,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娘娘,如果您怀的是位小皇子,您还会希望是瑞太子登基吗?”
李皇后诧异了一下,她知道小柳儿聪慧,但没想到她对这些事情也知道,是长宁特意告诉她的?
仿佛看出了李皇后的疑惑,小柳儿说道:“我五叔参加童试时被人阻拦,我家还遇到过假扮流民来截杀的事,那时我娘都没说。是我爹决定上京赶考时,我娘才偷偷告诉他的,被我偷听到了。”
李皇后又是一惊,看来长宁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啊。
李皇后感受的到小柳儿的真诚,她也不虚伪,“若是我的皇儿也十八九了,我必定是要助他当太子的。”
李皇后抚了抚圆鼓鼓的肚子,“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