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见见此场景磨着牙将手臂放下来,然后打开了系统想要看看数值。
因为她现在严重怀疑奉时雪不对劲儿了,而且是各方面都不对。
现在的奉时雪特别是某件事情上最不对劲儿,就拿昨日的事儿举例子,不管前面表现得多么不情愿,只要她稍微引诱几下,他就跟疯了似的不停。
关键是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何要做出这样作死的行为,简直就是上赶着羊如狼口。
褚月见仔细看了上面的数值,好感已经再度清零了,但自始至终都维持在这个数值,而作死值一骑绝尘拉出很长的线。
恶毒值中规中矩维持在五十,还有崩坏值也涨到了五十,其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和以前的差距也并不是很大,那奉时雪怎么变成了这样?
关掉系统后褚月见眉宇染着疑虑,真的越来越想不通了,甚至开始暗自猜想,是否是因为那奇怪的好感值?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不得其解便作罢了。
肚子适当地发出抗议,褚月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吃东西,但腹部却涨得很。
下意识地抬手一摸,褚月见现在除了无言以对,已经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讲了,白皙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红晕。
一次倒也罢了,这都第二次了,他又故意地弄在里面,然后还不给她弄出来!
等会见到奉时雪,一定要狠狠谴责他一番。
奉时雪端着手中的吃食推开房门,恰好听见里面传来的娇柔的轻喘,还伴随着染怒气的辱骂声。他立在原地没有往里走去,面上如往常般无任何波动,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无非都是骂的他是畜生,半点新意都没有。
懒散等至里
面的动静彻底停下之后,奉时雪才往里面走去,一进去便见她绯红着小脸怒视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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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昨日的颜色好看,不过今日的也不差。
奉时雪默默在心中给出评价,然后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上面,将里面的东西摆放在上面,转身朝着软榻上的人走去。
而软榻上的人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自以为很凶横,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带着胭脂般的绯
红,如同昨夜一样分外诱人。
心尖在次泛起了若有若无的痒意,奉时雪的眉宇依旧风雪驻留般地带着寡情的冷漠,跟昨日发疯的模样判若两人。
现在的他雪白衣袍带着阳春白雪般的干净,那远在天边,而不可触碰的气质分外明显,给人一种不可对他做出任何亵.渎行为。
这副高岭之花的模样,真的使人很难将昨日那场疯狂的事加于他身。
奉时雪见她眼中的情绪,忽然对其弯了眼,清泠克己都消散,温和得似天边挂着的皎月。褚月见顿时没气了,任由着他抱着自己。
"衣袍如何又湿了?"耳垂被轻柔擦过,气息缠绵拂过引起了下意识的颤栗。
褚月见紧闭着嘴不讲话了,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暗自想抓奉时雪手臂上的肉,最后因为满是硬肌所以她没有成功。
她怀疑他是故意问的,但是当她抬眸看他的时候。
奉时雪眼中只有浅显的疑惑,好似真的不知道一样。
褚月见忧愁染心间,并不是很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便转了话题。
“你吃药了没有?”褚月见的语气理直气壮,她可不吃药。
不过若是他也没有吃药,这样的事再多来几次……
不对!
褚月见刚升起这样的念头赶紧摇散掉,这几次就够了,若是再多来几次,她估计得比奉时雪先一步疯。
奉时雪脚步停下,低眸看着怀中望向自己的人,见她眼中情绪嘴唇喻动了下,不是很想开口回答。
其实他从最开始就吃过了,不然也会每次都弄在里面,但他不想要让褚月见知道。见奉时雪的这表现,褚月见脸顿时垮了下来,想要从他的怀里跳下来。带着炽热的掌心将她的头按着不动,嗓音带着喑哑:
"不会有孕。"褚月见听见他这样笃定的话,停止了挣扎,口中的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难道你不行!"
奉时雪;
褚月见说完之后,发现那暗幽幽的眼神扫了过来,顿时自己这话带有强烈的暗示,想要给自己挽回一些脸面。
但她一旦太着急了,嘴里的话就跟不要钱一般的往外面蹦。
“不行也没关系的,以后找御医好好看看……”褚月见止了自己的话,忽然有种想要打自己嘴的冲动。
她明白奉时雪的意思,是在向她表示的他无法使人生育,但她还往上面频繁浇油,是任何一人男人听见被人这样说会生气吧。
不过奉时雪好可怜哦,别不会是她当时给弄坏了吧。这样想着褚月见的忧思更重了。
奉时雪看着她看自己的眼神,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作罢了。
褚月见也没有再去给他火上浇油了,好在奉时雪也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抱着她转身去了一旁。
奉时雪一手拖着她臀,一手拉过柜门。
里面一排排的雪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