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至于有伤。
嘴角不由带了一缕笑,秦墨道:“娇气的你,男子汉大丈夫,碰都碰不得了,让你多吃点你不听,要是长点肉,至于撞一下就成了哭包?”
陆棠:!
我特么难道不就是因为多了点肉才疼?
我要是和你一样,至于疼吗!
蠢驴!
心头翻了个白眼,陆棠没好气朝秦墨道:“你刚刚发什么火?你和他平时连句话都没说过,哪来的那么大火气!”
秦墨笑容敛起,硬邦邦道:“我闲的!”
陆棠:!
你不是闲的,你是有病。
“你”
“你”
沉默一瞬,两人异口同声开口。
“你说。”秦墨又倒了一盏茶一口灌下去。
陆棠瞥他一眼,这是多久没喝水了,渴成这样。
原本,陆棠想要问秦墨,你这次回来住多久,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你知道谢成年吗?”陆棠挑了这句,问道。
秦墨灌凉茶的动作一顿,“谢成年?怎么?”
“认识吗?”
陆棠没说为什么问,秦墨看了她一会儿,道:“谢成年,余杭人士,当年的状元,在工部任职五年后升为工部尚书,成为工部尚书那年,年仅二十五,是最年轻的尚书,很得先帝赏识,但是任职不足三年,递上辞呈,不顾任何人的挽留,毅然决然回乡,之后再未入仕。”
陆棠知道秦墨在朝为官,所以找他打听谢成年。
没想到这人对谢成年这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