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扯嘴一笑,“朕若是怪罪你,早在当年就怪罪了,何必要等到今日,朕为了你和恒儿,愿意被何家钳制,可朕却不能让何家钳制了你和恒儿。”
鼻子一酸,慧妃眼底的泪,哗的就落了下来。
心口像是堵了点什么,又涨又疼,却是暖暖的。
“臣妾谢陛下恩典!”
皇上便笑道:“知道谢恩,那还不赶紧起来,跪疼了膝盖,朕心疼。”
慧妃满面羞涩,起身。
“有关你的身世,除了何家,可还有其他谁家知道?”
慧妃摇头,“应该没有了,何起恪将其作为他荣华富贵的命根子,岂能与别人分享。”
皇上若有所思颔首。
沉默须臾,道:“你先去内室吧,等朕见过何家人,再说。”
慧妃点头,提裙去了里间。
才进去,皇上便传了何家老太太和何起恪的媳妇。
两个妇人,一进御书房就哭的昏天黑地。
“陛下给草民做主啊!”
“草民儿子(夫君)死的着实冤枉啊。”
……
皇上冷眼瞧着,抄手拿起一本奏折,“你们且先哭,等你们什么时候不哭了,能正常说话了,朕再同你们说。”
语落,皇上绷着脸开始批阅奏章。
咦……
在这种凄厉的哭声中批阅奏折,似乎效率格外高?!
眨眼功夫,批阅完五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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