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厚爱,不过,真的不必问了,老奴的孙女,当日是老奴亲自下葬的。”
说话时,他眼中那种绝望的哀恸和涌动的恨意,激烈而浓郁。
皇上嘴角翕合,却终是欲言又止。
“你去慧妃那里传句话,朕想吃小鱼干了,传完话,你就去歇着吧,朕去看看恒儿。”
语落,皇上抬脚就走。
福公公立在原地,阳光将他的身影投在地上,凄凉而孤寂,不过一个瞬间,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耳畔,一个奶声奶气的呼喊声,爷爷,爷爷,糖葫芦……
偏殿。
福星一身小內侍衣裳,笑嘻嘻立在床榻前不远处,朝容恒道:“殿下,我们主子说了,不会让您白受伤的,这一刀,她向北燕给您讨两座玉矿作为伤员抚慰金。”
容恒……
抚慰金……?
方才,福星一进门就巴拉巴拉将苏清是如何安排盒子事宜以及大理寺卿和北燕使团是如何相互打脸的事噼里啪啦说了。
苏清让人在刑部大牢门口守着。
一旦得知北燕使臣要跟着禁军统领进宫,那人便快马加鞭直奔皇宫,给已经在皇宫门口等候的福星传话。
福星得到消息,即刻进宫。
前后利用了这个时间差。
而这个时间差,足够大理寺卿在朝堂上,先发挥一把了。
前期发挥的越好,后期打脸越疼。
对于苏清处理事情的方式,容恒一点不好奇。
永远都是这么简单粗暴干脆利索一步到位,并且出其不意打的人措手不及。
不过……
疑惑看着福星,容恒道:“她怎么知道,你冒充小內侍送盒子去金銮殿,父皇就不会盛怒怪罪呢?”
那可是朝臣上朝的金銮殿啊!!!
不是随便什么地方!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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