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催促道:“快点快点,说不定我家主子已经去军营了。”
长青……
“咱们打个赌,我敢保证,王妃现在在宫里!”
王妃和他家殿下的感情有多深,他作为旁观者,一清二楚。
王妃很看重他家殿下。
福星翻了个白眼,“赌什么?要赌就赌个大的,不然我可没兴趣。”
长青一想,道:“这样,我要是赢了,你就送我一双鞋,你要是赢了,我就……”
福星立刻打住长青,嫌弃道:“得!我可不想要你送的鞋!”
说着,福星促狭一笑,“除非,是你亲自绣的。”
长青……
一咬牙,长青道:“我要是输了,我就赔你五十两银子!”
福星匪夷所思看向长青,“五十两?我和主子在一起的时候,谈论起银子,少说都是以千为单位的。”
长青……
脸一紧绷,长青豁出去道:“好,那就一千两!”
“一千两?”
长青都要哭了。
他的小金库,一共也没有多少银子啊。
不像福星,财大气粗,福源酒楼都是她的产业!
瞧着长青一张苦瓜脸,福星一叹气,“行吧,看在你我结拜一场的份上,一千两就一千两,你准备好了,到时候可不许赖账。”
长青就道:“那你要是输了,可记得送我一双鞋,也不许赖账。”
福星轻飘飘道:“一双鞋而已,几文钱的东西,有什么可赖账的!别说一双,看在你是我二弟的份上,直接给你十双!我没零钱!”
长青……
他还能说什么!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可以笃定,王妃一定守在殿下身边。
他这一千两银子,不用赔出去,还能赚一双鞋。
只要一想到能穿着福星送的鞋,长青心里就飘飘然的高兴。
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长青飞快的看完匣子里的信,折好,重新放进去。
福星狐疑扫了长青一眼,将匣子收起。
“信上写了什么?把你高兴成这样?”语落,福星蹭的起身,“别告诉我写了什么,我不想知道!”
说完,一脸避瘟疫的走了。
长青……
等长青进宫直奔偏殿的时候,军医正在给容恒换药,容恒疼的浑身冒冷汗。
长青走过去,瞧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伤口,“殿下,王妃呢?”
容恒本就皱着的眉心,倏地皱的更紧。
这就是传说中的,往伤口上撒盐?
没好气的横了长青一眼,容恒道:“昨儿半夜去哪了?”
苏清一走,长青也不进来服侍,害的他一夜都没喝上一口水!
长青瞧着容恒一脸暴戾的样子,心下咯噔一声。
莫非……王妃不在?
“殿下,怎么不见王妃?是去端早膳了吗?”不甘心,长青环顾一下左右,又问道。
心口悬着半口气,有些紧张。
容恒……
军医换完了药,抬眼看了长青一眼,“我们将军昨儿半夜就走了。”
说完,提着药箱离开。
长青……
离……离开了?
轰!
长青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了。
皱着眼角,错愕盯着容恒,声音都要哭了,“殿下,您都这样了,王妃都不陪着你?”
容恒原本因为长青给他伤口撒盐,不想理他,但是眼见长青听说苏清没有陪自己他就伤心到这种地步,容恒顿时消气了。
“她去揍秦苏了。”
长青直接瘫坐在一侧椅子上。
两腿叉开,双臂耷拉,脑袋朝椅背上一靠,眼珠如同死鱼眼一样翻着。
他的一千两!!!
容恒……
不愧是跟了他这么多年的贴身小厮,瞧瞧,为了他,难受成什么样!
“那边桌上有御膳房一早送来的鸡汤和鸡丝面,军医已经喂我吃了,剩下的,你都吃了吧。”
长青动了动眼珠,坐起身来,一碗鸡汤灌下去,感觉恢复了一点精力,“殿下,奴才昨儿半夜和福星去驿站行馆偷看歌姬睡觉……”
长青话没说完,容恒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几声咳过,伤口被震得疼的不得了。
幽幽看着长青,一张脸白绿白绿的。
大半夜的,你不服侍我,跑去偷看人家姑娘睡觉?
迎上容恒宛若看变态一样的目光,长青忙道:“殿下,不是您想的那样,奴才和福星,原本是……”
说到这儿,长青声音蓦地一顿。
容恒斜昵他,“嗯?怎么不说了?原本干嘛?”
长青……
原本偷看姑娘睡觉!
一摆手,长青道:“忽略细节!反正,就是奴才和福星在驿站别馆,遇到一个黑衣人……”
巴拉巴拉,长青将昨儿夜里有关黑衣人的事以及那匣子里所装之物的事,一口气告诉容恒。
说完,又灌了半碗鸡汤,一抹嘴,长青道:“殿下,大理寺卿什么意思?”
容恒眼底涌动着幽凉的光,冷笑,“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