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驿站的衙役连滚带爬奔去京兆尹。
京兆尹二话不说,带着衙役直奔刑部大堂。
刑部尚书二话不说,带着衙役直接就进宫了。
御书房里。
容恒和新任礼部尚书窦良并肩立在桌案前,一脸愧色。
镇国公与他们隔了一个人的距离,脸色阴沉,看着跪在地上的禁军。
他倒真不知道该低瞧容恒和窦良,还是该高瞧他们。
闹出这样的事,常规操作也好,补救操作也罢,论理,都应该先去了解一下实情,然后争取弥补一二,尽量私下解决,不在皇上面前丢脸。
这两位倒好,直接进宫谢罪了。
容恒傻也就算了。
难道窦良吹了三年青海的风,也被吹傻了?
回京第一趟差事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就不怕再次被贬黜?
一定没这么简单!
窦良这个老狐狸,一定存着阴招呢。
镇国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卑职们赶到的时候,听到远处有打斗声,顺着声音追去,发现北燕使臣正被山匪绊住……”跪在地上的禁军,认命的,瑟瑟发抖的将经过讲完。
禁军统领黑着脸跪地认罪。
皇上目光阴深。
山匪?
自从他记事开始,京都附近就没有过匪患。
这要巧不巧的,北燕使臣入京,就有彪悍的山匪来抢劫?
而且,什么时候,山匪的战斗力这么强了。
北燕使团和禁军联手,都被山匪打的溃不成军。
这是山匪吗?
皇上心里是不信的。
可要是不是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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