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笑道:“上面很费力气的,你身子弱,哪里吃得消,还是在下面享受比较好。” 容恒扬着头,“本王虽然身子不好,但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苏清岂能让他真的在上面。 是她在调戏他好不好! 他那玩意要真的笔直起来,他又没劲儿撑住,不小心压下来怎么办! 苏清摇摇头,“这种事可不是一点力气就能解决的,还是能者多劳吧。” 容恒看着苏清,“这么说,你觉得你比本王有力气?” 苏清嗤的一笑,“这还用说?” 容恒…… 看着容恒一张不服气的脸,苏清盘腿一坐,“我这人,讲究以德服人,这样,咱俩比试一下,谁赢了谁在上面。” “怎么比试?” “既然是比力气,那就比掰手腕!” “好!” 容恒语落,伸出一只手。 苏清笑道:“我可以让着你点,你两只手一起上。” “少废话!快点!” 苏清慵懒的抬起自己的手,迎战。 嘿! 她还真有点小瞧容恒了。 看着是个病秧子,真使出吃奶得劲儿来,力气不小啊。 为了不被压在身下,苏清严肃对待起来。 容恒怒目盯着苏清,立誓决不能输了。 两军对峙,实力相当,比的就是耐力。 论耐力…… 苏清作为特种兵骨灰级教官,当年可是被她的班长丢在粪坑里泡了整整一天的。 就算什么都没了,耐力也在。 而容恒…自从经历了当年那件事,人设突变,面对四皇子和大皇子,要没有十足的耐力和城府,早见阎王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无硝烟的战争,打响! 屋外,长青听着屋里一点动静没有,越发的焦灼不安。 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有心冲进去看看,却又没那个胆子。 可不进去吧,这都要急死了。 福星喂完鸭鸭,从屋里出来,一出门就看到长青像个陀螺似得满地转,“你干嘛呢?” 长青一脸看观音大士的表情看向福星,“福星,里面一点动静没有,该不会出事了吧?” 福星转头瞧了正房大门一眼,“能出什么事。” 顿了一瞬,幽幽道:“放心,就算出事也是你家殿下出事,我家主子没事的。” 长青…… 福星拍拍长青的肩膀,安慰道:“我家主子医术好,就算你家殿下出事,我家主子也能救活他。” 长青…… 确定这是安慰? 被福星这么一安慰,长青更加不安了。 屋里,被长青担忧的容恒正幸灾乐祸盯着对面的人。 苏清额头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 与容恒紧紧握住的手,忍不住的有些发抖。 怎么回事? 她绝对不可能比容恒力气小的。 可现在怎么一副支撑不下去的样子。 不止是手,身上都有些疲软,好像喘气的力气都不是很足。 苏清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被容恒放倒。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苏清爆出怀疑人生的怒吼。 容恒一脸欠揍的笑,“技不如人,王妃,躺平吧,等着本王伺候你。” 苏清凶狠的瞪着容恒,“说,你是不是耍了什么卑鄙的花招!” 容恒一脸无辜,“本王的衣服都是你脱的,本王也是你抱上床的,这床也是你自己睡得,你说本王能耍什么花招!” 苏清…… 容恒说的不错,他的确是没有机会耍花招。 可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绝不可能…… 难道她真的没有容恒有力气? 嘴角狂抽,苏清看着对面的病秧子。 病秧子笑得肩膀发抖,“躺平吧,王妃!愿赌服输,你一向说话算话的。” 苏清…… 眼睛一闭心一横,就当被猪拱了! 苏清倒头躺下。 躺下一瞬,做了决定,容恒那玩意儿要真敢再笔直,她就一脚踢废他! 至于躺下,谁说躺下就不能调戏了! 老子今儿非调戏的你腿软下不了地!让你一辈子不敢和老子玩火! 苏清躺下,容恒心满意足的瞧着她,“王妃不是急不可耐吗?怎么现在一副要就义的表情,莫非是王妃害怕了?” 苏清一笑,“殿下说笑了,我都躺好了,你不赶紧的吗?” 一面说,一面学着碎花楼的姑娘再次画圈圈。 之前的圈圈画在容恒胸口。 这次,躺着够不着胸口,苏清直接把圈圈画在他的小腹。 随着苏清的手指在容恒的小腹游走,容恒整个人在僵硬一瞬后,犹如被烈火焚烧般激荡起来。 他的某小弟,嗖的就想破衣而出。 容恒心尖一抖。 玩大了! 难道他要真的洞房了? 苏清明显只是在和他较劲。 他的洞房,应该是你情我愿郎情妾意的。 他喜欢苏清吗? 容恒答不出喜欢,却也答不出一个干脆的否定。 可他能肯定,苏清不喜他。 眼神骤然一暗,容恒跳下床,“本王有事,王妃你自便吧。” 说着,容恒弯腰捡起自己的衣袍,朝外走出去。 苏清…… 刚刚还要一较高下,这说不玩就不玩了? 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 白了容恒一眼的同时,苏清自己也吁出一口气,倒头躺下。 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忽然就觉得全身没力气呢? 不应该啊! 思绪才起,苏清打了个哈欠,转眼睡着。 一阵窸窣,容恒在外间穿好衣裳,等他小弟冷静下去,容恒抬脚走回里屋。 苏清已经睡着。 容恒迟疑了一下,上前给她拉了被子盖好。 手指碰到苏清的脸颊,苏清脸颊的温度顺着他的手指,传到心坎。 那种感觉,宛若被羽毛轻轻拂过心头。 容恒愣怔一下,情不自禁沿着床榻边坐下,静静的看熟睡的人,脑子里闪过一幕幕他们在一起的画面。 这才多短暂的时间,他就爱上这个不男不女的了? 直到最后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