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把自己斜挂在门框上,看着暴走的容恒的背影。 好奇? 呵! 这一夜,在苏清的熟睡下,鸡飞狗跳的度过。 翌日一早,苏清照常起床打拳。 一套拳打完,彻夜未眠的容恒才一脸刚睡醒的表情出来。 苏清愕然看着容恒,“没睡好?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容恒沉着脸,“还说,本王要被床榻下的药味熏死了,有没有气味淡些的。” 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苏清翻个白眼,“气味淡的能治病?” 容恒脱口道:“那就是你医术问题了。” 长青…… 这么一瞬间,他有点怀疑,他家殿下是真的只是好奇。 要不然,这作死的节奏有点驷马难追啊! 正说话,薛天引着一个小公公进了正房大院,打住苏清正要开口的话。 “殿下,将军,宫里来人传话。” 薛天不习惯唤苏清王妃,依旧按照军中习惯,只唤将军。 容恒别扭的皱了皱眉,看向那个小內侍,“什么事?” 小內侍立刻道:“王爷,王妃,太后娘娘病了,慧妃娘娘让奴才来传一句,其他皇子都过去了。” 病了? 昨天一早,去大佛寺之前,容恒进宫请安,太后还精神抖擞的。 这一夜的功夫,就病了? 容恒和苏清相视一眼,容恒道:“好了,本王知道了,你且回去吧,等吃过早饭,本王和王妃就进宫。” 小內侍离开。 苏清道:“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免得我去了,她的病情加重。” 太后怎么病的,苏清大概心知肚明。 慧光大师给太后悄悄递了话,太后就给镇国公悄悄递了话。 原本做足了安排,要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好看。 结果,镇国公的安排成就了她。 她成了行走的祥瑞。 在皇上的带动下,镇国公,德妃,太后还都狠狠的捐了一笔。 不仅捐了,镇国公还被罚了三万两! 太后不病才怪! 容恒摇头,“你还是去吧,我怕你不去,就要落个不孝忤逆的大罪名,到时候,你还得去跪着。” 再怎么说,太后就是太后,皇祖母病了,孙媳妇理应去探望。 至于要不要侍疾,再说。 别无选择,苏清只好吃完饭上了容恒的马车。 一夜好眠,苏清已经将昨天的别扭和想不通抛之脑后。 容恒却还沉浸在杨子令的屁股中深深不能自拔。 “苏清。”马车行走了一会,容恒忽然开口,声音暗哑。 “嗯?”苏清朝他看过去。 “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虽然我们是合约夫妻,但是,只要一天是夫妻,你就不能对不起本王!”容恒扬着下颚,道。 苏清…… 这货昨天真的没睡好啊! 脑子都抽了。 “好。”反正她也的确做不出啥对不起他的事,苏清爽快道。 容恒看着苏清,“任何对不起本王的事,都不能做,尤其不能和别的男人过多接触!” 苏清…… 顿时想起昨天碎花楼妈妈那意味深长的话。 合着这货一夜不睡,是以为她给他带了绿帽子? 苏清翻个白眼。 ““本王”你放心,我们没有解除婚约之前,我以我的名声担保,绝对不会对不起你!”说完,苏清语重心长道:“你以后踏踏实实睡吧,睡得好才能病好的快,好得快咱们才能早点结束这种约束关系。” 容恒…… 一咬牙,容哼道:“那是自然!” 说完,觉得哪里不太对,又补充一句,“本王昨晚失眠,是因为药味太重!” 苏清…… 你这么傲娇,你爹知道吗?! 说着话,不过眨眼,马车就停在宫门外。 一路直奔太后的寝宫。 他们进去的时候,寝宫里围了很多人。 太后昏迷在床榻上,不省人事,皇上一脸愤怒指着太医怒骂,“你们要是瞧不好太后的病,统统给朕陪葬!” 太医吓得颤颤巍巍,大气不敢出。 德妃哭的眼睛红肿,小可怜一样瘫坐在地上。 其他妃嫔…… 都象征性的一脸悲恸。 苏清和容恒不由相视。 真的病了? 太医院院使作为一院之长,在皇上怒言过后,低头道:“陛下,太后娘娘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胸口堵着淤血,眼下,只要将淤血化开,自然就醒了。” 皇上沉着脸,“那你化开啊!” 太医院院使…… 腰再弯一弯,“陛下,要化开淤血,目前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就是太后娘娘自己将血吐出,第二种就是强行灌下化瘀药物。” 太后昏迷不醒,当然不能自己吐出,只能强行灌药。 皇上冷着脸,等他下话。 院使道:“可娘娘胸口的淤血有些大,这化瘀的药需要的剂量也大,只怕到时候,淤血化开了,却损了娘娘的身子。” 太后是今儿一早昏厥的。 太医们一来就有了治病的法子,只是这法子损害太后凤体,没人敢下手。 偏偏拿主意的皇上又在早朝,他们只能等到皇上下了早朝。 结果,不知道谁去皇上跟前多了句嘴,说一众太医束手无策。 皇上进门就骂。 现在,利害关系说清楚,太医们等着皇上拿主意。 皇上…… “这化瘀的药物,影响有多大?”皇上沉默一瞬,问道。 院使道:“若是分量轻,化不开淤血,分量大,容易大出血。” 大出血…… 皇上顿时想到了前不久容嬷嬷大出血的那一幕。 非常惊悚! 就在这个时候,哭的眼睛红肿的德妃忽的看见人群里的苏清。 朝皇上挪了挪,德妃颤巍巍道:“陛下,上次慧妃跟前的青穗就是用了紫荆将军的药膏,原本要一个多月才能好的伤,几天就能正常行走了,陛下要不问问紫荆将军,军中有没有好的化瘀之药?” 这话,说的太医院一众太医脸色不大好看。 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