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陆时见因为公事很晚才回来,一进家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那只长不大的小狼崽也挨着她卧在地毯上,旁边只开着盏壁灯,像是在等他回家的样子。某指挥官心下一暖,凑在程绡脖子上亲了亲,正打算抱她回房间,听到小妻子在梦里呓语:“……白糖10g,生抽……诶周问你不准偷吃白斩鸡……”
陆时见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程绡这时醒过来,见他在旁边,伸了个懒腰:“你回来了。”
陆时见迅速恢复如常。他正要抱她去里间,程绡却笑着打掉他的手。
她一面敷衍地亲了亲他,一面翻身下了沙发:“你先去睡吧,他们明天要来吃饭,我还有一些食材得提前准备……”
陆时见:“……”
他才不是个会吃亏的人,从背后抱住了程绡,吻了下她敏感的耳垂,紧贴着问她:“他们有那么重要吗?”
他语气淡淡的,平波无澜,程绡却听得出他是吃醋了。
她心立即软了一大半。
程绡偏头着看他,眼睛亮亮的:“你生气了?”
陆时见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垂下眸,顺着她颈间上移,惩罚性质地咬在她的唇上。程绡转过来面对着他,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他们吻得动了情。陆时见一手解着她的扣子,一手揽着她的腰。程绡察觉出危险,想推开,却遭到他更加强硬的钳制。
等完全解开外套,陆时见将她打横抱起。程绡微喘着气惊呼一声,害怕摔下去,赶忙又重新抱紧他。
他带着她上了楼。
众所周知R的指挥官一向人面兽心(误)。尽管昨天晚上收取了足够高的贿赂(大误),他还是不怎么开心。但他不开心了不会直接说出来,又不可能迁怒到程绡身上。直积攒到在第二天例会结束后,周问给他单独报告时,他笑吟吟问他:“白斩鸡好不好吃?”
周问:“???”
陆时见托着脸,漫不经心地笑着,不说话了。
周问被他笑得发毛了,多年养成的求生欲还是在的。他一从陆时见手上逃出生天就跑去找许役言。
“学长,救我。”= =
许役言莫名其妙看他一眼。
周问满脸无辜地将事情前因后果讲给他。许役言一听就知道陆时见是因为什么在闹别扭。
许役言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周问的肩膀,一脸绝情:“准备好去挖矿吧。”
周问:“……”
在许役言的指点下周问终于反应过来自家Boss又刮什么妖风,为了保命连着几天没再去程绡那儿蹭吃蹭喝,其他人也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望风而动,指挥官府邸一时冷寂下来,门可罗雀。
程绡不清楚内里的纠葛,还以为他们吃腻了她做的饭。她虽然没说什么,整个人却低落下来,一连好几天精神不济。
她一不开心,陆时见就更不开心了。
以周问为代表的一众高层最先受到波及,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最后还是研究陆时见多年颇有心得的许役言提出了圆满的解决方案。一周七天,一三五一拨人去,二四六另一拨人,周末留给指挥官和夫人过二人世界。这样既不会让程绡觉得太冷清而难过,也不至于让陆时见觉得她没时间陪他。
饭还是好吃的,再去时心境却截然不同。
程绡见他们再来,自然是很高兴。她忙里忙外,却见周问在餐桌前正襟危坐,像是参加考试一样认真严肃,完全没有平时的放松自在。
程绡纳罕:“你怎么了?”
周问看了看坐在正对面笑吟吟看着他的陆时见,有苦难言:“……没怎么。”
Boss的心,海底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