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他是她和楚佚舟的小宝宝。
怀孕初期时,由于身体内的激素,程叶轻情绪不稳定,很爱哭,楚佚舟每次都抱着她哄。
生下孩子后,她又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宝宝不睡觉的时候,她就抱着宝宝。
每当看着宝宝和他们相似的眉眼,程叶轻就更会更爱宝宝一点。
楚佚舟每晚都抱着她睡觉,想让她多休息,每当她要聊起孩子的事,他就用唇封住她的唇,直把她吻得喘息连连,无力去想别的事情。
程叶轻在家坐月子时,楚佚舟又去结扎了。
孕期是他陪着程叶轻过来的,他深刻知道怀孕要受的那些苦和那些痛。
一次就已经很多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她受第二次。
明明
() 孩子出生后,楚佚舟陪伴的照顾的也很多。
但楚寓晟还是更依赖程叶轻,每次哭起来,只要程叶轻一抱,他就不哭了。
而楚佚舟过来抱他,他就哭得更凶,哭声吵耳朵,楚佚舟神情更加严肃,楚寓晟见爸爸凶巴巴的,哭得也更凶,如此循环往复。
楚佚舟可不惯着他,要是他一哭就要程叶轻抱,程叶轻会休息不好。
所以当楚寓晟再一次在程叶轻睡觉时哭,楚佚舟冷着脸把他抱出门。
父子俩就站在昏暗闷热的楼道里,楚佚舟眉眼冷峭,狠下心看着楚寓晟哭得泪水三管齐下,直等到楚寓晟第一次在他怀里不哭了。
后来楚寓晟再哭,楚佚舟去哄也能哄好,省了程叶轻很多力气。
程叶轻不知道那晚父子俩之间的“对峙()”,只当儿子也和楚佚舟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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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叶轻出月子后,楚佚舟结扎的禁欲期也结束了。
没什么可犹豫的,楚佚舟把孩子丢给楚父楚母带,和程叶轻在家里各种姿势做了个遍。
楚佚舟一寸寸往里挤,紧得他头皮发麻,撑在程叶轻身侧的手臂上青筋暴露,足以看出他此刻的疯狂与克制。
程叶轻也疼得蹙起秀眉,两条藕臂缠绕着楚佚舟的脖子,疼得直哼唧。
楚佚舟不敢猛进,俯身添吻她的唇,手上也到处煽风点火,让她放松身体接纳。
被绞得爆了句粗口,他附耳恶劣地跟她咬耳朵:靠,比第一次跟你睡还紧,是不是要老公太久没c了?▆()_[(()”
程叶轻被他的荤话说得脸红,应声给了一股热流,迎着他直勾勾的目光,攀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那让你今晚多c几次,怎么样?”
她话音刚落,就顿时感觉到楚佚舟身体更加紧绷,他眸色深得可怕,舔了舔唇角的水渍,语调不正经:
“程轻轻,你胆子不小啊,在床上还敢说这种话招惹我?”
见她适应得差不多,楚佚舟狠心到底,引来身下人儿一声娇呼:“啊——楚佚舟!”
楚佚舟逐渐提速,大掌扶在她的脸侧,不让她避开他的目光,嗤笑:
“这就受不了了?一次还没有呢,这三天咱们把这几个月没做的都补上。”
程叶轻惊恐地望着他,几个月的补上,腰还要不要了?
当初程叶轻怀孕时,孕期满三个月后,楚佚舟就等不及和她亲密。
但大多都是跨年的姿势,因为这样既不会伤害到她的肚子,她可以自己控制又很舒服。
孕晚期他一直克制着,看程叶轻身体难受也完全没心思想那些事,但她体内的激素会让她有时候很想,楚佚舟就用其他方法帮她。
卸了货,他们都没了顾忌和负担,一连在家里荒唐了三天,两张床上都湿到不能睡了,最后楚佚舟只能换好床单后再战。
欲壑难填,一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的身体比他们以为的,更加想念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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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叶轻回京建所上班后,就不怎么带孩子了,孩子要么放在楚家让楚父楚母带,要么是楚佚舟带到公司办公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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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寓晟在一次喝奶时,突然开口奶奶地叫了程叶轻妈妈,萌化了她的心,让他们特别惊喜。
但楚寓晟迟迟不开口叫爸爸,连爷爷奶奶都会喊了,甚至看到商晏他们都会叫susu,就是不喊爸爸。
不知道是真的不会喊,还是觉得楚佚舟平时太凶,故意跟他作对。
楚佚舟觉得自己被小崽子针对了,有一天把他锁在两腿间逼他叫爸爸。
然而楚寓晟黑曜石般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盯着楚佚舟咯咯笑,但就是不叫他。
最后还是程叶轻来把楚寓晟解救走,蹭了蹭孩子软软的脸蛋:“你别急啊,他还不会呢,等他会了就喊啦。”
楚佚舟板着脸把老婆拉到腿上坐着,变成他抱着程叶轻,程叶轻抱着楚寓晟的姿势。
“这小崽子鬼精鬼精的,我才不信他不会喊,就是不肯叫我。”
他目光落在那个和程叶轻小时候很像的脸上,心里的气忽的散了,抬手掐了掐那绵软的脸,牵起唇角:
“算了,爱叫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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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寓晟开口喊爸爸的那天,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