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一愣,不知道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以为童羽是因为刚刚这位同学的急救动作而误会,连忙揽住她,对钟逸辰说道,“幸好你刚刚帮忙,谢谢。”
钟逸辰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张一鸣搭向童羽左肩的手,狭长的凤眼半眯似含笑,“这是基本的急救知识,辅导员也不知道?”
张一鸣一怔,有些羞赧,摸了摸后脑勺,“你这应该算是专业的,我们知道的也就是喝水顺一顺。”
嗯嗯,没毛病,童羽点头,农村人可不都是噎着的时候喝点水?
钟逸辰牵起一端嘴角,现出一抹讥笑。
这道无声的表情莫名地令张一鸣更加窘迫,他目光扫向桌面,“同学,你也是来吃饭的吗?”
钟逸辰扬眉,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反正我们点的多,不如就一起......啊。”张一鸣话没说完,手背传来痛觉,不由扭头看向始作俑者。
童羽怒瞪,恨不得喷火,心中骂道,同性不同姓的两人,咋个姓张的一到姓钟的面前就像是矮了半截?明明是辅导员对学生,咋个学生的气势就比辅导员的高上一大截?
拜托拜托,都大学了,好歹让她借助张一鸣的身份翻个身啊?
可张一鸣倒好,只是盯着钟逸辰......傻乐!
这样子就如同童羽高中的翻版!
只听说病可以传染,没听说‘奴性’也带传染的啊?
呜呜,丢份儿!
钟逸辰目光从童羽和张一鸣两人的脸上扫过,所有微小表情变动无一不尽收眼底,不由手插着兜低头浅笑。
就在这时,从食堂门口走进一名高瘦的男生,“逸辰?”连带着一股风,滚滚飘来。
男生斯斯文文,嬉皮笑脸地看向童羽和张一鸣二人,一愣,“辅导员?”然后目光又闪向张一鸣的旁边
,眯眼,“咦,这位小学妹有点眼熟......”
童羽一抬头,也觉此人眼熟。
“学妹是大一的新生?”
童羽迟缓地点头。
“那你听说过......”
靠!难怪眼熟,原来是‘打听哥’!
童羽登时背过脸,“我刚来,什么都没听说过。”扯了扯张一鸣的衣袖,张一鸣这次倒是机灵,假装看表。
钟逸辰目光从童羽的手瞟向张一鸣那张普通却朴实的脸,嘴角再次现出一抹令人费解的笑容,然后扭身向远处的餐桌迈去。
打听哥一见自己被丢下,连忙追上,一边走一边搜罗着记忆,“不该啊,不该记不得......”直到挨靠钟逸辰的桌边,猛然想起,“哦,我说着呢,原来是Samsonite。”
钟逸辰扬眉,“什么‘Samsonite’?”
打听哥嘿嘿笑了两声,“这个学妹挺有意思的,我跟你讲讲......”哇啦哇啦,极度发挥他的八
卦精神。
话说张一鸣等到‘打听哥’和钟逸辰离开以后,呼了好大一口气,“哇,这男生的气场太强了。”
没错,没错,吓得童羽的小心脏都怕怕,与张一鸣达成共识。
张一鸣拿起筷子,“赶紧吃砂锅,吃完就不觉得冷了。”
童羽再再次点头,简直是太了解她现在的感受了,没错,她也感觉好冷啊......明明是九月的天气,明明现在是正午,明明屋里没开着空调......
还有一个明明,那就是,明明张一鸣和钟逸辰并不认识,可奴性的心理也和童羽是一样一样滴。
悲哀啊!
......
也不知道全程怎么吃完的饭,童羽就就像是逃荒地一样快速地滚回了宿舍楼,向左邻右舍的其他女生们借阅校园杂谈的杂志。
钟草草这般人物如果真的考上了T大,不该没入围
前十校草排名。
瞧瞧我们的小羽羽是有多看得起我们的草草。
童羽也想了,将来有一天再遇上一定要亲自转告他,在羽羽的心中他就是T大的校草。(呜呜,Md,奴性心理已经再次悄然而生。)
然后,“不负期望”地,童羽在No.1的位置上看到了钟逸辰那高冷的照片!
闭上眼,默哀三秒!
一、二、三!
哇哇哇,童羽痛哭,鼻涕眼泪地狂流不止。
他还真的该死地也来了T大,这是怎样的际遇才让他们再次成为校友?是怎样的天意弄人让两人今日的重逢?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为什么就没有一点消息透漏给她一丁点点?
女生们看着班长那已经痛哭到眼睛都快成桃胡儿,不由问道,“班长怎么了?”
“钟......钟......钟逸辰?”童羽手颤抖地指着杂志上的图片。
女生们顺着方向看去,惊喜,“靠,班长,你终于铁树开花,了解我们的相思苦。”
知道个屁!
童羽摆手,“不不是。”她抖了抖手中的杂志,“他在什么系?”
“班长,杂志都写着呢。”一女生抢话道,“不过这上面写的还不如我知道的多,钟逸辰,年约18,6月19号生辰,以710分第一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