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一刻所有女生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如玫瑰般骄傲不羁的金少爷,都希冀这自己是那个如百合花般纯朴雅静的冷小姐,追求着这如同向日葵般的爱情,阳光,美好,温暖。
伴随着沙宝亮的《暗香》,更加渲染了这个年代的华丽,以及由盛转衰的哀伤。
女生们如痴如醉,男生们在外面把守望风。
直到一句,“快关电视,煞星来了,煞星来了!”
门一打开,女煞星穿着高跟鞋站在门口处,笔直的双腿随着眼神向电视机的方向转去,“学校给你们安电视不是为了让你们看这些乌七八糟的肥皂剧,而是新闻、新闻、新闻!”手掌向讲台上气势地一拍,“谁起的头?谁开的电视?”
班内鸦雀无声,无不一致地耷拉下脑袋。
“班长、学习委员,还有今天的值日生都给我出来!”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
叽叽喳喳,喳喳叽叽,教室内热闹了。
“不是我开的,真不是我开的。”
“别看我,也不是我。”
“......”
所有人都相互推卸着。
“我就记得童羽下课时说了句晚上有《金粉世家》。”
正在最后一排趴在桌洞里看着从图书馆借阅小黄书的童羽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极其无辜地抬起了头,“啥子?”
那女生声音弱小,惹人怜爱,“你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说、说晚上有金粉世家。”
童羽纠结着眉毛,努力回忆,原话似乎不是这个样子吧,应该是......昨天为了看《金粉世家》憋了两个小时没上厕所,结果今天就上火地尿频了......
而且她发誓她的声音真的很小,明明如此隐私的‘尿频’个人问题,咋就成了这件事的主犯?
哐哐哐,第一弹下来了!
童羽忐忐忑忑地过了一整天,相安无事。
周一的下午,她拿着钟逸辰的卡直奔食堂窗口,因为听说晚上有土豆炖牛肉,她的五脏六腑馋得已经不行不行地,眼巴巴地看着大厨将一勺子菜给她盛到手边,一刷卡。
“同学,你卡被报失停用了。”
然后,再干瞪眼地瞅着那勺子菜被挪回了锅里。
童羽气愤,愤怒,简直不敢相信谁会搞这种恶作剧?坚
决而且一定地要查清楚,然后诛他九族、削他头发、再流放边疆。
她气势汹汹地搬着这两天从图书馆借阅的‘小黄书’们来还,那管理员看了一眼童羽,又瞅了瞅她的卡,“同学,你在这里等一下。”
然后,第二弹就来了。
不知道女煞星怎么就出现在了童羽的面前,然后提着童羽的脖领就奔向了班主任办公室审讯。
“学校一再言明禁令,不许借阅与学习无关书籍,你倒好,盗用别人卡,还看这种垃圾书!”女煞星冷眼看着童羽这几天的借阅书单,“两天看了十五本,还真能看啊......”
童羽站在原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女煞星翘着二郎腿,一看便是保养十足的手指不停地在童羽借阅的书单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童羽瞄了一眼,顿时脑海中闪现钟逸辰那构陷她奸诈小人的样子,此时的女煞星与他还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
莫非......钟逸辰难以启口的家事......也有女煞星的一份?
莫非......女煞星是......是他不可告知外界的亲生母亲?
所以上次在提到女煞星的时候,晓玲和钟逸辰如此默契地选择缄默三口?
童羽之所以想到了这里,因为这在豪门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几天脑补的各种豪门,香港的、台湾的、大陆的,凡是豪门都必有一劫便是男女主的隐藏身世,就连武侠,包括金庸、古龙等都不可或缺着身世的问题......
童羽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般地瞪大眼,张大嘴,两个字,‘呆了’!
女煞星原本脑子还在正常地计谋着到底要怎样惩罚童羽,殊不知现在的童羽已经脑子十八里开外地转弯弯去了。
知道得太多,自然就会有报应。
童羽自认为很小心很隐蔽地避开周围同学的连环追问,可最终......还是报应地‘发烧了’。
当她一个人来到校医务室想要拿点小药抵抗过去,谁知那校医务老师量完她的体温以后,就转身戴上了口罩,“通知一下你家属,让他们赶紧到校门口的妇幼保健院。”
童羽因发烧红着的脸一怔,“老、老师......我
、我要死了吗?”
她如同上一次送钟逸辰到医院一样地问着,只是预期的答案没有听到,校医务老师很冷淡地说了一句,“结果还不好说,先去治疗。”
童羽蒙圈了,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老老师,我可以申请回家吗?”要死也死在家里啊?
校医务老师抬头冷瞥了一眼她,“你不知道现在是非典吗?在排除非典的可能性下要进行隔离,我已经通知了你们年级组长,她一会儿就到。”
然后的然后,童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