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个重新安排的座位会给童羽带来许多的不便之处,例如:后面坐的都是差生,声音嘈杂,会让她无法听见上课老师在说什么。例如:距离太远,视力减退。例如:她个子矮,被前面坐的高个子同学挡住视线。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作为普通班,按照S型大排名排列,学习成绩两极分化很严重,学习好的同学在前面坐得端端正正,学习差的在后面像是听天书,困得趴在桌面上同周公会面。所谓的“嘈杂”、“挡住视线”等根本不存在。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她的人缘好像变得更好了。
曾经总是被人‘偷偷’地在私下传叫为‘生意人’,没有名字,对她的长相更是过目即忘,正如同班级里的甲乙丙丁,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可现在,却经常是有人找她,并且还能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童羽’,然后塞给她一堆堆的信封、小礼物。
童羽不傻,也知道这些信封就是所谓的情书。
她虽然很想通过此来赚点小费,只是也得看看当事人的态度,结果,当她第一天尝试着把一个粉红色超可爱的信封赛到钟校草的桌洞里以后,当场就被他撕碎扔到了后面
的垃圾桶。
再然后,放一块看起来超级诱人的小蛋糕在桌面上,正当童羽趴在桌子上对这块蛋糕垂涎三尺之时,只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像是捏着一个垃圾一般地升抬起那个小盒,再然后,啪嗒一声,掉进了垃圾桶的腹中。
自此,童羽再不想去帮人传递东西了。
不是因为怕钟同学暴怒,而是看到这些美味的食物每次都是只能巴巴望着进入垃圾桶实在是可惜啊......
她心里其实一直有个小声音:能不能把她的肚子也当个垃圾桶啊。
相比较传递情书的人而言,找童羽代抄的人相对的就逊色一些。
童羽上课依旧奋笔疾书,虽然她的成绩下滑得厉害,但不影响生意找上门,听说拿到她笔记的某些个同学成绩突飞猛进,大小程度上都有个二三十名,不可供认地,她的书写工整,内容全。
下了体育课,童羽刚一回到教室就有人在外面找她,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尖子班的周冰阳,他原本是一个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学习的好孩子,但听说童羽抄写笔记不错,想到如果有人帮抄,自己就可以有更多时间听老师讲,于是就很信任地委托了童羽。
童羽哼着小曲儿回了座位,将一个新本子放在了桌面上。
果然还是“正当职业”干得踏实啊......
钟逸辰体育课刚跑完了一千五百米,浑身是汗。
童羽一看他回来了,连忙将他水杯乖乖奉上。
自从听说他是ZQ企业的独孙,她就已经看他两眼冒钱币符号了,好像他的浑身上下不是人体器官,全部都是黄橙橙的钱币......
钟逸辰很自然地接过来,“你成绩都快倒数了,竟然还有人请你抄笔记?”
童羽顺着他目光瞄向自己桌面上的新笔记本,笑着说道,“这话不能这么讲,抄笔记这就相当于是体力活,是成功人士背后要付出的努力,但是一个成功人士往往需要一个很好的团队支撑,而我就算是团队中的一员,帮他省时间同时又精细化,他发我工资,我为他效力,你情我愿。”
“听起来很有道理。”钟逸辰点头,“但是你这个员工同时为三四个雇主服务,是不是也有可能起二心,或者差异化处理工作?”
原本交给童羽笔记的前排两个人听到这番争论后,扭身看过来。
童羽发现四周有人注意,而且又是那两个所谓的“雇主”,既担忧生意,又顾忌钟逸辰,不由左右为难,只得试图分散注意力,“上课了上课了,快坐好。”
钟校草平时话语不多,但一说出来都是很有影响力的。
所以那几个人竟然不受其控,纷纷张口要拿回去笔记本,无论童羽百般解释也无可奈何。
看着哗哗的钱就这么“还”了回去,童羽的心情超级不爽,没有了往常的上课精神,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
如此异常状态引起了生物老师注意,他是个S省的人,有口音,“如果一个显性A型血的男人和一个O型血的女人人结合,生出的孩子应当是什么血型?概率是多少?”目光直接对准童羽、“童羽,你来说说。”
乍一听到老师喊自己名字,童羽受宠若惊,自从桌位排在最后一排,已经很久不被老师问津。
话说若是平常她肯定可以回答出问题来,可是今天,她有些心不在焉,连题目都没听清楚。
童羽缓缓站起身,扭头向四周寻找一丝友善的目光,然,前面的同学还在睡得酣甜,左边是墙壁,右边的钟逸辰却在听到老师喊她以后还在悠闲自得地听着Cd机的音乐。
童羽一脸凄惨无比地抬头瞅向生物老师,“老师,您问
这个问题是怀疑那个女人生的不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吗?”
话一说完,全班“轰”地一声哄堂大笑。
逗乐了全班,可童羽尴尬了,生物老师也怒了。
后果就是,下课后“光顾”一趟生物办公室。
“童羽,我之前看你上课听讲认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