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道:“那白日里是谁,第一个冲到我怀里来,在大门口就想亲我?方才又是谁,还没上榻呢,就扑到我身上,甚至嫌我衣服脱得慢,直接动手扯碎了?又是谁,我还没碰上她呢,那蜜|汁啊,就已经淌成小河啦?”
“坏哥哥!净取笑人家,咬你哦!”独孤凤羞红了小脸,张牙樱唇,露出尖尖虎牙,在他肩啊呜咬了一口。
独孤策佯怒,在她酥|软又弹|性十足的美|臀上重重一拍:“好啊,小凤儿你这又是快三个月没被为兄教训,忘了兄长的威严了!非得再来教训你一次不可!”说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教训起来。
他不但把独孤凤教训得琼浆如雨、奄奄一息,榻上
傅君瑜、傅君嫱、白清儿、花翎子也惨遭诛连,被他一个接一个教训得又哭又笑,最终全都沉沉睡去。
摆平了这边,独孤策想起白天说过,今晚还得教训单婉晶,大丈夫不能食言而肥,当即转场,又去了单婉晶母女休息的客房,再叫来李秀宁、董淑妮,让她们一起下手,狠狠教训了单婉晶。
跟着他又以教女不严,母亦有过为借口,唤上李秀宁、董淑妮,把单美仙也给教训了。最后又以李秀宁不顾姐妹情分,为他这个老虎作伥,实在可恶,又和董淑妮一起把李秀宁也弄得气若游丝。
至于董淑妮,身为小奴,自然无需任何借口,直接就手段尽展,遂了她渴盼被调教的心愿。
一夜酣战,次日天未亮,睡都没有睡,只打坐了半个时辰的独孤策,仍然天未亮便闻鸡起舞,继续不懈修炼。
做完了每日例行的晨炼,尤楚红遣人唤他,他略作梳洗,换了身清爽的锦衣,便去了老太太住处,给老太太问安。
尤老太太等他问安完了,笑眯眯问道:“凤儿怎未随你一起来?”
独孤策道:“她昨晚累了,现在还在休息。得过会儿再来给奶奶问安。”
尤老太太点点头,又叮嘱道:“你虽是大宗师了,但奶奶还得叮嘱一句,年轻人不可贪欢太过,伤了元气。尤其是凤儿,她毕竟没有你这样深厚的修为。”
独孤策也不解释自己的功法,只笑道:“奶奶嘱咐,孙儿记下了。”
“嗯。”老太太嗯了一声,冷不丁说道:“究竟谁家女子,怀上了我孙儿?”
“这个…”独孤策犹豫道:“不太方便说。”
“不太方便说?”尤老太太不满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就算是先帝妃子被你弄大了肚子,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这天下,还有哪家女子的来头,配让你顾忌再三?”
独孤策心中暗笑,自家奶奶纵然顾着杨家情份,可事情一落到自家孙子头上,那转眼就以自家孙儿为重了。这亲疏之别,老人家还真拎得门儿清。
想了想,独孤策决定透露一点机密。毕竟尤老太太乃大门阀掌舵人,几十年身居高位,见惯风雨,刀光剑影里散过步,阴谋诡计里打过滚,还有什么是没见识过的?
再者,他也想劝老太太同意搬家到长安,毕竟,那里会是将来华夏的中心,亦会是他独孤策最终的据点。而老太太向来溺爱自己,凡是自己做的事,哪怕是
错的,老太太也会力挺到底。有这样一个帮亲不帮理的奶奶,有时候想想还是挺幸福的。
于是独孤策传音入密,将长安之事告知老太太。
果然不出他所料,老太太听完后,连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传音道:“在大事抵定之前,此事除奶奶之外,任何人都不得知晓。包括凤儿在内,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