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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魔鬼在耳畔呓语,发出一声声迷乱人心的诱|惑。
祝玉妍只觉多年的心境修持,在那满是诱|惑的魔鬼呓语下,已然变得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她脑海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劝诱她,劝她顺从心中的欲|望,服从身体的渴望。
何必坚持呢?反正已经有过一次了。
何必顽抗呢?本来上窥天道已彻底无望,但现在既已出现了新的曙光,新的道途,为何不能循着曙光,踏上那条道途?
最重要的是,走上新的道途,非但不痛苦,反而极乐无边。连自己的身体,都如干渴的鱼儿,期待着救命的甘霖一样,渴盼着那无边极乐的滋润…
既如此,为何不顺从?
祝玉妍神情恍惚,不知不觉间,她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悠然叹息:“尽管已经看过,但我还是得说一句,
阴后的身体,真若白璧无瑕、玉骨冰肌,令本公子百看不厌。”
听到这赞叹,祝玉妍恍然惊醒,却发现自己的衣裙,已在恍惚之际,被清除地一干二净。动手的,却不是独孤策,而是她的徒儿白清儿。
独孤策站在她对面,欣赏赞叹。白清儿站在她旁边,嘻笑之中,眼神隐含嫉妒。
看到白清儿嫉妒的眼神,祝玉妍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了一丝骄|傲。
正在这时,独孤策忽然上前一步,握住了她一只高|耸浑圆的酥ru。
被那温暖有力的大手一握,祝玉妍顿时娇|躯一软,不自禁地发出了一记带着浓浓鼻音的软|糯轻嗯。
在独孤策动手时,白清儿亦笑嘻嘻地,握住了她另一只酥ru,一边抚|弄揉|捏,一边不乏嫉妒地惊赞:“师父,你这儿不但比弟子大上许多,手~感也要更好呢!又软,又滑,又弹酥酥的…唉,也不知何时,弟子才能赶上师父呢!”
祝玉妍本想呵斥,但在独孤策和白清儿两只手的抚|弄下,只能发出一声无力的轻哼,心里愤愤自语:
“这欺师灭祖的小妮子!想赶上师父,你还嫩得很呢!”
正又羞又愤,又难以自抑地情动时,就听独孤策说道:“清儿,还不好好服侍你师父?”
白清儿嘻嘻一笑,娇|嗔地白了独孤策一眼,在祝玉妍面前缓缓跪下。
“不要!”祝玉妍终于能出声了,她惊呼一声,本想闪避,却给独孤策牢牢握住。
“阴后,你们阴癸秘术,本公子仰慕已久。如今你师徒二人在此,正好互相切磋一番,让本公子开开眼界,又如必逃避呢?”
“你…”看着独孤策那邪魅无比的笑容,看着他半边脸在烛火映照下,若天神般威严,另半边脸隐在阴影中,若妖魔般邪异,祝玉妍陡然惊觉,自那一晚后,自己早已是落入他罗网的小虫,再怎样挣扎,也只会被那罗网越缠越紧,怎样都不可能挣脱了…
夜已深。
独孤舰队夜不停泊,仍在大江之上缓缓航行。
五牙大舰上,灯火通明。
祝玉妍白衣如雪,来到大舰船舷,解开一艘绑在船
舷的小艇,正要将之下放到江面上,便听独孤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玉妍这就要走了吗?”
祝玉妍修长娇|躯微微一震,回过身来,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说道:“你叫我玉妍?”
独孤策背负双手,缓缓走来,微笑道:“当然。不叫你玉妍,难道还继续叫你阴后?”
祝玉妍垂下眼睑,避开他灼眼的微笑,幽幽道:“你可知道我真正的年纪?”
“修道之人,怎会在乎年纪?”独孤策举头望月:“月宫嫦娥,今夕芳龄几何?怕不下几千几万岁了吧?但那又如何,她仍是冰肌玉骨、倾世无双的绝代佳人。若有机会,我当将她与玉妍你摆在一起,比一比你们的肌肤,哪一个更白璧无瑕。”
“你还真是…”祝玉妍不知说什么好了,沉默良久,方才幽幽说道:“你打算如何对待婉晶?”
“我深爱婉晶,自不会负她。”独孤策微笑:“对婉晶母亲东溟夫人,我亦心中仰慕。”
“你…你如此肆意,不觉过份吗?”祝玉妍话虽如此,声音却没有一点气势,反而飘飘的,有种软弱无力的感觉。
“过份?”独孤策呵呵一笑,道:“玉妍自己觉得,我过份吗?”
祝玉妍无言以对。
作为阴癸宗主,天下最邪的魔女,仅仅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会觉得过份?
若说过份,当年边不负比独孤策更过份。强|暴单美仙,甚至还企图强|暴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单婉晶。连如此恶行,阴后都不闻不问,试问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让阴后祝玉妍觉得过份?
就在三个时辰之前,独孤策手段施展开来,她甚至不顾廉耻,没有一点师道尊严地,与白清儿在他面前合演阴癸秘术,博他欢心一笑。
后来更是与清儿一起,像两条小狗一般,在他身前并肩跪伏,任他亵|玩…
对此事,她亦不觉得过份。因为独孤策比她更强,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自然有资格如此亵|玩她们师徒!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这便是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