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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牙大舰,顶层楼台。
独孤策赏乐观舞,怡然自得。
看到兴起,他将花翎子揽入怀中,上下其手,当众亵|玩。
楼台之上,除独孤策外,都是女子。甚至整艘船上,都只他一个男人。
这艘大舰上,是没有水手的。有独孤策坐镇此舰,也根本无需水手船工,甚至连舵手都不需要。
船上之人,除独孤策一行,就只有随船附赠的乐师、舞姬、侍女,全都是妙龄女子。
所以独孤策可在船上肆意放|浪形骸。
独孤凤见独孤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台上就做了起来,不由俏脸微红,啐了一声,侧过脸去不看独孤策这边。
傅君瑜、白清儿却是面不改色。傅君嫱则兴勃地凑近围观,结果一不留神,自己也被卷进战场,给独孤策抓了过去。
台下的乐师、舞姬,都是接受了严格训练的。且对于门阀贵族的荒yin,她们本来早就听说过。因此对台上发生的事情,都早有心理准备,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乐师们曲乐不乱,舞姬们舞姿翩然,继续载歌载舞,助独孤策雅兴…
倏忽间,又是一天一夜过去。
大舰一路逆流,已驶过竟陵。距离襄阳,已只剩一夜航程。
独孤策在这如女儿国一般的浮动宫殿上,尽享风|流。当然,他并未动随船附赠的那些女子——尽管那些女子,从法理上已是他的私有物品,他可以随意处置。
夜幕渐沉,船行江上。
独孤策卓立楼台,眺望飞马牧场方向。
独孤凤穿着一身火红长裙,来到他身旁,双手按上栏杆,笑问:“怎么,想你那位美人儿场主,和她可爱小婢女啦?既如此,经过竟陵时,为何不停一停船,去飞马牧场见她俩一面,与她主仆二人同榻较技一场?”
独孤策失笑:“你这丫头,真是越发放肆了。看来为兄还是太过宠你,须得时时教训,你才不会得意忘形。”
独孤凤吐了吐香|舌,俏笑道:“人家才不怕你呢!不怕告诉你,人家可是又向清儿学了不少秘技,你若敢教训我,哼哼,当心沟里翻船,反过来被我教训喽!”
“你这沟虽深,却也翻不了我的船。”独孤策修长手指,在她深遂ru沟间划过,笑道:“再说,清儿一身秘技,哪一样我没有尝试过?又何曾奈何得了我?”
独孤凤道:“那是因为她功法被你克制,十成威力,发挥不出一两成。我不一样,我又没有修炼姹女大法,不怕被你
克制。所以我学到的秘技,必能发挥十成!”
“这么有信心?”独孤策笑了,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敢一试否?”
独孤凤傲娇地一抬下巴:“试就试,怕你不成?”
“那我开始了!”独孤策搓搓手,嘿嘿逼近。
“什么?这就开始?”独孤凤讶然:“就在这里?”
“当然!昨日高台上,花翎子、君嫱、君瑜、清儿一一被我正法,就你溜掉。现在你主动寻你家兄长挑衅,我又怎能放过你?非得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独孤凤惊叫,想逃,却被独孤策一把擒住,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随后探手入裙摆,拔除一切阻碍,再双手扶住她纤腰,长驱直入。
很快,自诩学到了新秘技,以为能在兄长手上讨一回主动权的独孤凤,便给独孤策杀得娇|躯绵|软,琼浆奔涌,洇透裙摆…
二月初十,晨光明媚。
五牙大舰已驶入襄阳郡内,一路朝襄阳城驶去。
进入襄阳境内后,独孤凤发现,泊在汉江两岸的船只,忽然增加了许多。有些不过能停泊十来艘船的小码头上,居然密密麻麻挤了不下三十条大小船只。
两岸船只,有的挑着汉水派的旗帜,有的扬着大江联的旗帜。甚至还有少数船只,挂着巨鲲帮的旗号。
“哥哥,怎么这么多汉水派、大江联的船?甚至还有巨鲲帮的船!汉水派、大江联都是你的属下,那巨鲲帮也是你的
人。难道这些船,都是你调来的?”
“嗯,他们确实都是遵我号令而来。”
“你到底调了多少船?”
“汉水派、大江联总计能调动不下两千船只。不过太小的船不顶用,便只调了载员一百以上的大型船只三百艘。当然,像五牙战舰这种巨型大舰,是一艘都没有。另外,巨鲲帮有大型船只三十余,其中最大的巨鲲号可载员三百,是仅次于五牙大舰的大型战船。”
战舰越大,制造越难。
在这个时代,大江之上,载员一百以上的战船,就已能称大型战舰。
一方鼎盛势力,能制造一百艘载员一百的战舰,但可能永远也造不出五牙大舰这样的超级战舰。
因为五牙大舰,代表着大隋国力巅|峰。乃是大隋极盛时,才能制造的无敌战舰。
像巨鲲号,虽在江河之上,已是难得一见的大型战舰,但载员才三百的巨鲲号,比起载员八百的五牙大舰,就像侏儒之于巨人,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