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傅君嫱小脸上满是惊恐:“为什么?”
“你现在已经被我这个大恶人征用了。”独孤策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后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暖g叠被这些事,都要交给你了。”
“杀,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这些也就算了,为,为什么还要帮你暖,暖g叠被?”傅君嫱眼睛瞪得圆溜溜,结结巴巴道:“人,人家还没嫁人呢!给你暖g了,以后怎么嫁人?”
“你还想嫁人?”独孤策作惊奇状:“你是在异想天开吗?在你们高句丽,大户人家的小丫环,能随便嫁人吗?当然要听主家的安排!你现在被我征用,就是我的小丫环。以后就专门服侍我,别想着嫁人了!”
“小丫环?我只是一个小丫环?”
傅君嫱大眼睛里,一下满是委屈,嘴|巴也扁了起来,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你这样也太欺负人啦!”
她这已经彻底给独孤策带进了沟里,只在纠结自己以后的地位,却忘了去想,独孤策征用她的事,本来就不合理。
不过傅君嫱的逻辑本来就有点奇怪,现在弄错纠结的重点,也不算什么奇事。
“怎么,我不能欺负你吗?我欺负不起吗?”独孤策继续扮恶人:“你凭什么不能做一个小丫环?就凭你是傅采林的弟子?”
“对哦,我是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来着!”
傅君嫱得了独孤策提醒,小脑瓜终于转过了弯来,小脸一板,短剑竖起,凶巴巴道:“独孤策,人家可是弈剑大师最喜欢的关门小弟子!也是弈剑大师门下,武功最高的弟子!你敢捉我做小丫环,我就敢刺你几剑!”
独孤策又笑了,这一次,他笑得邪异无比。
“你,你又笑什么?”傅君嫱咽了口唾沫,紧张兮兮地说道:“别以为你笑得好看,我就舍不得刺你!警告你哦,我真会刺你的,我发起狠劲来,连自己都害怕啦!不,不过你要是肯道歉,人家,人家还是愿意饶你一回的。”
“哈哈哈…”
傅君嫱的话,逗得独孤策大笑起来。
他知道,傅君嫱的本性,其实并不像她现在表现得这般可爱逗乐。
这丫头还不到十五岁,正是熊孩子的年纪。又对中原人恨之入骨,倘若换个别人,这般戏弄她,她真会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发起狠来,杀人不眨眼。
然而这熊孩子,对独孤策的邪魅笑容,严重缺乏抵抗力。这才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进退失据。
“好了,不逗你了。”独孤策收了笑容,站起身来,拍去衣上尘土:“跟我走吧。”
“怎么还要人家跟你走?”傅君嫱讶然道:“人家刚才的警告,你只当耳边风吗?”
独孤策竖起一根食指,微笑道:“小姑娘,我只出一招,你能接下,我就放过你。”
“只出一招?”傅君嫱怒视独孤策,忿然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我可是弈剑大师门下,武功最厉害的弟子呢!就算你是威震天下的独孤策,也不可能一招就击败我!”
“呵呵,试过才知。注意,我出招了。”
说话间,独孤策食中二指并指作剑,朝傅君嫱一剑点出。
一缕星光灿烂的剑气,自他指尖迸射而出。看到那缕剑气,傅君嫱顿时面se大变。
因为当那缕剑气射出后,她看到的,并不是一缕剑气,而是一颗流星!
一颗拖着长长的光尾,塞满了她整个视野,让她除了那煌煌辉光外,什么都看不到的耀世流星!
天倾般的压力扑面而来,生死关头,傅君嫱终于表现出弈剑大师门下,武功第一的剑客风彩。她闭眼,不去看那骇人的耀世流星,只循着最原始的直觉,向
着那生死危机迫来的方向,刺出了一剑。
这一剑,运起了她毕生的功力,融入了她全部的精神。是她精气神高度凝聚、升华的一剑!
这一剑,如雨夜惊电,如天外飞鸿,玄之又玄,妙不可言,竟已略微具备了一丝大宗师的韵|味。
这是傅君嫱有生以来,最完|美的杰作。是在天倾般的生死危机下,压榨出全部潜力,使出的超出她极限的超限一剑。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处。
独孤策那一缕星光灿烂的剑气,轻飘飘地迎上了傅君嫱的短剑,只是一击,便粉碎了她这超限一剑。
傅君嫱短剑粉碎,手臂酥|麻,娇|躯剧震。剑气则余势未歇,在她咽喉轻轻一点,又仿佛活物一般,绕着她玉颈盘旋一圈,这才缓缓消散!
傅君嫱感受着喉间一点凉意,感受着剑气绕颈时,那随时能令她身首分离的危险气息,不由花容惨淡,俏脸苍白。
呆怔良久,她方才颤|声问道:“你,你那是什么剑法?”
独孤策微笑:“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你,你能教我?”傅君嫱俏脸仍是惨白,美眸中,却绽出惊喜:“你肯教我那种神奇的剑法?但我不能背叛师门,拜你为师的!”
“不需要你拜我为师。”独孤策微笑:“做我的暖
g小丫环,一样有资格学我的剑法。”
“啊?”傅君嫱贝|齿轻咬樱唇,满脸纠结:“必须得给你暖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