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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静,就别做事了。”
独孤策拉着她的手,往书房外走去,微笑道:“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现在没胃口。”商秀珣摇了摇头,忧心忡忡道:“刚才怒时,没有细想。现在静下来想一想,觉得这次四大寇来犯,有点不同寻常。”
她毕竟不是寻常女子,身居高位已久,愤怒时要举兵亲征,现在静下来了,便品出几分不对:“四大寇乌合之众,怎敢明目张胆,纠集数万人马,大举来犯?从前他们都只敢在牧场周边,劫掠周边乡镇的。从不敢喊出打下牧场、过个好年这种口号。”
“四大寇丧心病狂,乃是末日前最后的疯狂。”
独孤策语气淡淡,铁口直断,为四大寇批命,“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四大寇的日子,快到头了。秀珣你也莫恼,不如带我去你商家的武库瞧瞧?”
“武库?”商秀珣知道烦恼也是无用,暂时放下心
思,对着独孤策抿唇一笑,“我商家祖上是武将出身,家风传承,武库里面,向来只收集武将上阵用的铁枪大戟、劲弓硬弩、铁甲坚盔。可没有什么宝刀宝剑,只怕入不了你独孤公子法眼。”
独孤策笑道:“我要看的,就是战阵之器。走吧,且带我去。”
商秀珣嫣然一笑,依言带他去了商家武库。
进入武库后,只见库中果然如商秀珣所言,陈列的尽是盔甲、盾牌、铁枪、大戟、铁锏、铜鞭、长弓等战阵之器,纵有刀剑,也都是些厚背大刀、不开刃的双手重剑,全是战场上用的硬家伙,没有江湖人爱用的轻便长刀、锋利宝剑。
商秀珣留意观察独孤策神情,却见他没有丝毫失望之色,反兴致勃勃地在库中走动,一件件欣赏那些来自不同时代的兵器、铠甲。
商秀珣见他确实感兴趣,便上前为他介绍:
“这是筒袖铠,传说是蜀汉诸葛丞相发明。我家晋末先祖留下的原版,早已锈蚀成铁灰,这件铠,是按当初的铠甲仿制的,以纪念我家先祖。”
“这是一副鱼鳞玄甲,仅身甲就用了五百枚精铁片
…”
“这一副明光铠,是按南北朝时的制式仿制的。”
商秀珣如数家珍,一一道来。独孤策虽近乎无所不知,但无论前世今生,他还真未研究过战阵之器,所以听得很是认真仔细。
而商秀珣见他如此认真听自己介绍,心里也是甜滋滋的,战事带来的烦恼,暂时一扫而空,专注为他介绍。
介绍完了武库内种种战阵之器,独孤策忽站在一副黑色明光铠前,笑问商秀珣:“秀珣,你看这副甲,适合我穿吗?
“你?”商秀珣左右打量,看看独孤策,又看看那明光铠,笑道:“你这形象,还是银甲更好。若穿一身白袍银甲,骑一匹白色战马,提一杆烂银长|枪,活脱脱就是长坂坡上的赵子龙。”
独孤策摇头笑笑,“不够霸气。我本来就已经很潇洒,再扮成那样,上了战场,怕是会给人认成唱戏的小白脸。”
商秀珣噗哧一笑,问他:“那你觉得怎样才算霸气?”
独孤策认真道:“当然是黑马玄甲,狼牙大棒。”
商秀珣顿时笑不可抑,花枝乱颤,“你,黑马玄甲还好,但,狼牙大棒,哈哈哈…”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捧腹大笑,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笑够后,她一边拭去眼角泪花,一边忍俊不禁地说道:“你那种形象,我简直不敢想象。你倒不如拿一双擂鼓瓮金锤算了。”
传说之中,锦马超的祖先,东汉伏波将军马援,用的就是一对擂鼓瓮金锤。每把锤子重一百六十斤,两把锤子总重三百二十斤。耍起来那叫一个所向披糜,势不可挡。
不过,这种武器,向来是猛将专用。不长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还真不好意思拿这种锤。
当然,隋唐演义里的尖嘴猴腮、一脸病相的李元霸,使的也是这种大锤。甚至演义中李元霸的大锤还被增了重,一把就重四百斤。两把足有八百斤重。这样的超级重武器,别说人了,大象都能一锤打死。三大宗师挨上一锤,也得变得三大肉饼。
当然,那只是演义评话,现实中真要有个小瘦子使这样一对大锤子,不用打,笑都把敌人笑死了。
“擂鼓瓮金锤我倒是耍得动。”独孤策笑道:“可惜你这儿没有。”
商秀珣笑眼如月牙:“想不到独孤公子,也会吹牛呢。三百二十斤一对的擂鼓瓮金锤,我信你能拿得起。但能不能耍得动,人家可就不信了哦!”
一百斤的力气,使十斤重的兵器,都会嫌沉重,不耐|久战。要灵活自如地耍起三百二十斤重的大锤,两臂起码得有万斤的神力。
“呵呵。”独孤策也不争论,随手拿起一杆狼牙棒,舞动了两下,摇头道:“木杆的?太轻。”
“这还轻?”商秀珣讶然:“这杆狼牙棒,虽是木杆,但铁头足有二十斤重呢!”
独孤策笑道:“区区二十斤,对我这能使擂鼓瓮金锤的猛将兄来说,当然是轻得跟灯草一样。”说话间,他又看到一杆方天画杆戟,当即双眼一亮,走过去拿起来挥舞了两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