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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隐边不负,虽不入魔榜前八,但一身武功,也是宗师中的佼佼者,并不逊于江淮杜伏威。
他的威名,在江湖上广有流传。
其事迹,更让人羡慕嫉妒恨——毕竟,不是谁都敢强|暴阴后祝玉妍的女儿的。
强|暴阴后女儿之后安然无恙,还能继续打阴后外孙女,以及阴后亲传弟子的主意,哪怕还没能得手,这样的事迹,也是近乎传奇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令人闻名se变,表面唾骂内心羡慕嫉妒的传奇se魔、魔门宗师,竟被独孤策赤手空拳,两下打死,人头落地,死不瞑目!
独孤凤、傅君瑜早知独孤策厉害,见他徒手斩下边不负头颅,也不算太惊奇,只在心中各自骄|傲自豪。
白清儿虽已在独孤策杀死花蝴蝶宋威,和他手下喽罗时,见过独孤策神鬼莫测的本领,但也从未想象过,他居然强到了这种地步。
那可是魔隐边不负,是从小看着她白清儿长大的师叔啊!他的武功,在阴癸派内部,只比让白清儿敬畏如神的阴后祝玉妍稍逊一筹啊!
内心深处,白清儿对自她小时候起,就对她怀有企图的边不负,也有着深深的畏惧。
然而现在,让她畏惧多年,不得不与之虚与委蛇,时时提心吊胆防备的边不负,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就像是沉积心头的乌云一扫而空,又像是解脱了束缚她多年的枷锁,白清儿看着边不负的尸体,一时只觉神清气爽,心花怒放。
与此同时,她又一次被独孤策的武功深深折服,心中腾起一股莫明的颤|栗。
她双眼如要滴水一般,雾朦朦地看着独孤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正在她体内翻腾。
她小腹之中,猛地腾起一股热流,突突地往她四肢百骸扩散,激得她娇|躯轻颤,俏脸晕红。她体温骤升,一股奇异幽香,随之四溢飘散,弥漫她身周。
此时若有谁剥|开她衣裙,定会发现,她浑身肌肤,已然粉|红若樱…
内心震|颤之余,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野望——我一定要抓住这个男人,一定要折服这个男人!只有这样的奇男子,才配做我白清儿征服的目标,才配做我的裙下之臣!
“清儿,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斩杀边不负,对独孤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弹了弹指甲,轻描淡写地说道:“去把边不
负的头颅收拾收拾,硝制好了,找个匣子装起来。”
“是,公子。”白清儿颤声应命。
她迈动两条软|绵绵的修长玉|腿,过去将边不负的头颅捡了起来,仔细拭去了他脸上的灰尘、血渍。又撕下边不负儒衫一角,将头颅裹起,准备带回去净理、硝制。
就在白清儿做这些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独孤策等人后方传来。
正是此间主人,双刀钱独关,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啊!”刚到竹林,他便看到了独孤策等人,以及正被白清儿包裹着的边不负头颅。钱独关惊呼一声,停下脚步,满脸震骇、惊疑不定地看着独孤策。
“钱先生。”独孤策负手卓立,目视钱独关,温和道:“策未与钱先生这位主人打招呼,便来钱先生府上杀人,实在是失礼冒昧了。”
钱独关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脸上挤出一丝强笑,唯唯道:“独孤公子言重了。公子不嫌寒舍简陋,大驾光临,是钱某的荣幸…”
“边不负已经死了,白清儿如今也已被本公子收作婢女。”独孤策客气过后,直奔主题,似笑非笑地看着钱独关,缓缓道:“不知钱先生,又打算如何自处?”
钱独关再次看了看边不负尸体,又看了看一副乖顺
模样的白清儿,咬了咬牙,心念电转间,已作出决定。
他双膝跪下,恭恭敬敬对独孤策一拜到地:“钱独关拜见主公!”
他是个有大才的人。
既有大才,自有决断。见独孤策如此凶悍,当即毫不犹豫,口称“主公”,大礼参拜。
至于阴后…阴后远在天边,独孤公子近在眼前,该如何选择,还用得着考虑吗?没见边不负都已经死了,白清儿都成婢女了吗?
见钱独关如此乖觉,独孤策满意点头:“本公子素知钱先生大才,能弃暗投明,也算是一件好事。以钱先生才干,将来未必不能做到一郡之长,享侯伯之禄。”
“主公谬赞,小钱不胜惶恐。”钱独关拜在地上,恭声道:“小钱位卑识浅,哪敢当主公称一声‘先生’?还请主公开恩,唤臣‘小钱’便是。”
他都四十出头的人了,在不过二十出头的独孤策面前,以小钱自称,浑没有一丝不自在的模样,确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豪杰。
独孤策呵呵一笑:“小钱这个称呼,对你这样的干才,实在太不尊重了。这样,本公子以后,便称你独关了。独关,你先起来吧,以后好好替本公子做事,守好襄阳这一亩三分地,异日天下有变,本公子自不
会亏待了你。至于阴癸派那边,自有本公子替你担着。”
钱独关又恭敬一拜,